第四百四十六章 给父亲的信2(1/2)
爸爸,我继续给您讲当天徒步前往“贪玩”的可笑事儿吧。
当公交车699出现后,我看着司机不是我以为的那位叔叔,于是并未上车。
想见那位叔叔的原因呢,是因在我被气得压制着“愤怒”的上半年里的某天,坐的公交车正是那个叔叔所开。
并且我见他的两次呢,都感觉很亲切。
在我细细盯着他看,并特别对于夏天时他右脸上的“疤痕”格外留意,还在心中默默绘画了几次。
当看他穿着一件与你曾经相同的黑白格子麻纱衬衣时,我竟然有了一种错觉。
认为他曾经是个卧底,而一直呢,他藏在绵竹老熊沟风景区的高山顶上,待到了他曾卧底的“团伙”全部判了罪刑后才满头白发的“载誉而归”。
那天呢,他剪着平头,可平头的正中留着一小撮儿长发——如同老鹰的嘴般让他充满了威严和慈爱。而我傻傻的看着他脸上的刀疤,想象着他是如何在深山老林里“卧底”多年,才能傲然而归。
母亲见我对他有迷恋感,问我:“他是谁?”
我没有理母亲,只对着叔叔淡淡的说:“谢谢叔叔。”
因为叔叔的身上透着某种正气浩然的能量,让我可以好好的看他和崇敬他,他巍峨不动,一见就是正人君子。
爸爸,那时候呢我想起了尘封多年的他,并在想起他的那晚上匆忙写了封信——可是那信被“盗走”了,虽然那是这么多年中我写给他的无数封信中的最粗糙的一封信而已。
那天呢,我托律师将信带给他,却遭到了律师的“噗呲”一笑,他并马上收住了自己能够外放的所有“情绪”,故作正经的跟我说:“从邮局寄给他。”
我冷笑了一声,因为当年我的录取通知书就偏偏迟到了那么一天,改变了我自己想要的人生。
可是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对于我提出这么个简单而平常的要求却表现出那么明显的“情绪”来,让我费思量。
难道,我不可以给他写信?
难道,我给他写信会被人当作“高攀不起”?
难道,他从小跟我经历的人生和认识的所有人,不是一模一样?
唯一的区别是:我的爸爸您死了,而他的爸爸却一直守护着他。
……
好吧,也许出于这样的内心想法,我回家后便在网上好好的看了一遍中情局对于“犯罪动机和表情动作”的解密分析档案来,想知道律师的一笑,究竟代表着怎样的“动机和目的”。
他的这一笑,是在向我诉说着怎样的事实呢?
在我闭关这么多年的岁月中,我身边的这个“世界”,究竟发生着怎样质的改变呢?
当我看完了后,想了很久,有了几点总结。
一、699短号本就是律师本人的,或者接他电话的人是律师。
原因呢,是因孟二爸介绍我跟他认识,让他帮我解决一点点我不认为是困难却在我所有亲人和乡亲们心中认为“比天还大”的事儿的小问题。
那么律师作为我的代理人,站在我的立场,他要“拦截”所有对我不好的“信号”,以至于帮我很好的处理自己不知不觉中或者不知道为什么变得“乱”的“生活现状”吧。
二、律师以为我不知道接电话的人是他,心中存在着某种侥幸,毕竟现在很多人都会口技配音,我也无法保证电话尽头的人就是他本人啊。
三、在头一天的电话通话中,收信人已经知晓我给他写了封信,而他以为那是我这么几十年中给他写的第一封信。在男人与男人的相处交谈中,也许律师曾调侃过他,并想从他口中知道更多“信”背后的故事真相。
……
反正我听了很多故事,出去跟人聊天都会当作自己出现在了那些“故事的现场”——因为我本就是游离在外的灵魂,坐在一个不到十来平方的房间中,却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能“指点天下”。
这,一定是写玄幻小说写多了的错觉。
反正律师的“噗嗤”一笑,让我当时误以为他是莫忧,还好后来问莫西要了莫忧的电话,通话后才知晓律师不是他——可在我的认知中,认为莫忧长大了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
反正律师这人表面看起来“吊儿郎当”且“玩世不恭”,在我最初跟他说正经事的时候,他总玩着手机打游戏。
一点也不认真。
可现在我想他当时跟我的想法一样,那不过就是小事儿一桩,不值一提。
可那会儿我却回家看了些关于犯罪心理学的资料,并故意出没在乡间小路闲逛着,想看偶遇的人们的细微动作和神情。
打算学会了,并论证了书中理论的真实性,就好去找律师,看他究竟想要给我透露出些什么“信息”来,或者我可以从他的眼睛中读懂什么“内在含义”。
但是他总是“出庭”,不愿见我。
曾经书中有句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而我在写书的这么多年中,却认为“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当事人自己讲述的事件”也许都不是真实的事件。
人这一辈子,在于自己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
对得起自己的世界观、价值观、情感观——其实是,对得起自己心底的“道德标尺”。
而每个人呢,不管做什么事儿都有动机,可这动机的背后,究竟是什么呢?
就像我早看破一个事实的真相:“人生何处不监牢”,于是在茫然和再度绝望的片刻,故意问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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