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给父亲的信2(2/2)
“当……,我要否决最初自己的决定,那样算不算妨碍公务,会不会因此而判刑坐牢?”他非常肯定而快速的回答:“不会。”
那天他一边说,还一边微微的摇头——记得那会儿他仿佛很忙,也一直坐着,让我不知道他居然有个大肚子。
当时他理解错我的意思了,他以为我害怕自己坐牢。
其实我问他的目的是,想知道,怎样才可以去人很多的地方“坐牢”?
我觉得自己这样一个人在家里“一坐牢”就是很多年,若一辈子如此活的话,太憋屈。
从没有让我真心佩服的男人出现在我的“现实生命”中,更没有让我可以放心将自己交给对方的配偶出现过?
更加因为我对很多人,很多事都早绝望,只是出于不想撕破脸的“初衷”,我一直逃避,因为我想所有都能“圆满”——“真正的大团圆”。
而逃离呢,我想逃到一个可以有好玩的人和有担当的人的“大牢房”中,重新开始每一天的生活。
换个环境或者换个活法,又何尝不是人生呢?
不过,当我简单的学了几本书上的内容后,碰到村里的爷爷奶奶和叔叔阿姨时,却否决了中情局发布的一些解密资料的真伪性。
因为动作和表情的出现,与事件进行时的环境及人,都有可能是巧合——但在我看了犯罪动机的书后,却认为自己所处的每个“环境”中,都充满了“犯罪先兆”。
为此我很痛苦。
我后悔看了那书,依旧想作回什么都不知道的傻丫头。
其实呢,这世间就是有很多的巧合——不能用简单的表情和动作分析法去窥视另一个自己没有见到的人对待“爱和情”的“真心”。
可9月初的时候,我从跟律师的通话中听出了一点点“潜台词”,那天他问我:“那是你写给我的,对吗?”
当时我猜想他如此问我,身边一定有旁人,而这个旁人很可能就是他。
可我却肯定的说:“嗯。”
毕竟我没留姓名,加上那张纸的抬头标题也不是那么重要。
我也清楚的知晓,后来某一天跟律师的通话,他说,“我把手边上的事情处理了给你电话。”
可我没有等到他的电话,于是发了短信说要去找他。
本想如果他给我打电话,我就死皮赖脸的跟他去他家里了,然后把那几个小孩叫上,开始奋斗“事业”。
如此,我就不用一个人“坐牢”了,会有几个人甚至更多的人与我一起“坐牢”。
因为我从他的这句话中,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不想再做律师了。
他其实已经被我“牵”着鼻子跑了,也许我猜测他都跑到了我的前方,不知道在哪里等我。
可是,仿佛他的身边和我的身边,又有了质疑的声音出现,觉得他不适合跟我一起“冲锋陷阵”,“疯癫傻闹”。
因为我觉得他是个好玩的人,特别是在我流着眼泪跟他讲述着事实的那会儿,他总目光真诚的看着我,更在他坐在我对面接电话时不自觉说了句我认为的“粗俗话语”时,被我“惊诧”的目光瞪得发呆。
在我心中,律师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
律师难道不是应该具备超级高的素质么?
可这几月零星的见面中,我发现律师改变了很多很多坏习惯,且是个超级细心和敏感的人,在生活中应该很会照顾身边人的感受。
记得那天他接了支很细的烟,而当时我坐在他办公室里看一本关于“行政处罚”类的书。
因我要学着处理相关的事儿,以备往后之需。
那个感冒的小孩,将丢在靠墙的沙发上,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只很细的烟,他面色为难的接了过去,却用余光看了眼正认真看书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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