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稷下学院,蛋玩之湖(二)(1/3)
二、
昨日半晚时分,荀卿设清宴为临武爷接风,两位莫逆久别相见,割割不舍,聊至深夜。
但在此之前,临武爷便已将在聚星楼上遇袭之险,以之细则告知荀卿。两人经过短暂商议之后,意见极其一致。便差‘卯一’与’田孟’二人前往稷门镇调查端倪。
‘卯、田’二人快马行鞭,昨日半晚便到得稷门镇。依指示,田孟在稷门镇附近一代寻踪巡查,卯一则在镇内细细查看,两人一直调查至深夜,果然发现一些细节。荀祭酒有命,不得节外生枝,两人才于今日清晨择时而归。
这便来得祭酒书房。
卯一听得荀卿询问,先开口道:“我两半晚便到稷门镇。按照计划,我检查稷门镇内,田孟检查镇外,我们各自分头形势。”卯一方脸国字,他眼光似剑,表情俊朗,一面正派。入院已五年,大约二十二岁姿样。他语气微顿,接着道:“可能是因为经历了白天的打斗,惊了镇上的人们。稷门镇内几乎没人出门。除了有几个喝醉的酒鬼歪打乱撞,胡言乱语之外,也未见什么特别之人。
我仔细搜查过聚星楼一楼至三楼上下,以及后面的厨房马饲,和周围几间房屋的屋顶、阳台;除了有严重的打斗痕迹之外,都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卯一见荀卿喃喃自语,便停顿了一会儿。
荀卿左手拂着山羊胡须,眼光微低,暗自低语,道:“正如临武爷所料,这般人纪律严谨,行动果断,非一般杂门杂派。”声音其微,似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
荀卿思定,他望眼卯一,拂胡动作停止,语气平和的接问道:“别,有何发现?”
卯一接着回答道:“是。聚星楼斜对面的‘二宝酒馆’。在酒馆二楼独间发现有一枚毒针,针尖上有略微圈迹,该是血液与毒药发生作用残留下的印记,此迹微黑但不入深,应是一般麻剂。没有发现尸体,毒针独落在地,中毒之人应该没有死。他将毒针拔出,随手一扔,便离开了。”他言语坚定,好似亲眼所见。
卯一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那册子做卷曲状,并用细绳子实节拴劳。打开册子一看便是照他所说的一枚毒针。
此毒针看似与寻常绣花衣针无什区别,但针尖涂有毒剂,用特制的器母发出,根据用毒程度,可置人于暗处。卯一小心将册子交于荀卿,荀卿将册子连同毒针端平于眼前,借着窗外亮光,仔细观查。
观之片刻,荀卿析道:“如视,此为一般针物。它用特制器皿发出,以做暗器,江湖中十分常见;其中属草莽贼寇,绿林盗族级喜欢使用此物,可谓是最为寻常和廉价的暗器。”
荀卿将册子放于桌上,接着道:“虽是寻常,但以它出现的时间与位置来判断,就算是‘绿林’留下,又不得不加以推思。不可乱下定论。”
荀卿分析切实,透彻。却不知,此针乃是店小二后背上的那支。
那时,店小二忽感后背一痒,全身麻痹,昏倒在地。等他苏醒,已是晌午,店中冷冷清清,无什一人,那四个恶人盗贼已不知去向。店小二感到后背有些麻痛,便将毒针丢至于此,昏忙离开了。
卯一接着道:“之后我便到镇内四周进行搜查,在街边巷角处切实发现有些略微的打斗痕迹,不是特别明显,但应该是在聚星楼凶斗之前。因为在此处发现血迹。血迹被灰尘盖住,拂开一看已十分浅淡,从其颜色上来判断,并非当天所染。其他还发现了这些……”他边说边将桌上的册子翻开至次页。
册子的次页上,画有三个几乎相同的,拟似成年雄鹿,鹿角的标记,应是卯一照样临摹下来的。卯一解释道:“这种记号我们之前都从未见过。它们分别印在聚星楼附近的一屋角处和南镇门内测的墙角处。这两处,其颜色与所乘物体颜色级为相近,很难发现。这标记记号所用的涂料我等也未曾见过。
第三个记号是在具尸体上发现的。如田孟所说,其看似是纹身上去的,与一般江湖刺青不同,但所呈现为暗红色。记号一共只发现此三处。而此尸体并不在镇内,是在离稷门镇南约五里处河边,田孟发现的。”说罢,卯一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交给荀卿大人,道:“这也是田孟发现的,他是此匕压在尸体下面。”卯一回开两步,站在那里,没在开口。
田孟补充道:“尸体是在离稷门镇南面,约五里处的河边,草丛中发现的。搜索的范围太大,按照指示,我只在有大路、小路的途中搜查。我寻着周边脚印,才发现那具尸体的。那些脚印拟似面具人的马靴留下的,进去的时候深离开时候浅,尸体应该是被一个人背移,后给遗弃在这里。
那尸体为女性,面容普通,虽然已亡但皮肤级为白润,如同活人!就像常年不晒日光的导致的白皙,和经常泡于水中的湿润。一点不假,当时我也觉得奇怪。她着浅蓝色布衣,左肩部位有被铁爪兵器抓过的伤口,伤口很深但不至于致死,真正的死因该是腹部的中箭,那箭已不知去向,留下一穿刺的伤口,该是流血过多而亡。那鹿角印记是在他颈部发现的。匕首确是在尸体背下发现的,若无他人,应该是她死前自己放在背下的!”田孟越说越玄乎。听得树上的少年疾差点掉下树来。
田孟略做停顿,看向荀卿一眼,荀卿示意他继续。
田孟接着道:“我刚取得匕首,便听见不远处有几许声响传来,我便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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