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聊的结束|无间道开始了(2/2)

朋狗友花天酒地；二儿子蒋誉比大儿子强点有限，出国留学没长见识、就光学会泡妞，还自诩为“艺术家”，狗屁不通的玩意儿；小女儿蒋萍最让蒋案头疼，这从小就宝贝着养大的女儿，不知怎么得就喜欢上了女人，还自认为军事谋略满腹无地发挥，总想着干些男儿家的事儿，倒不是蒋案看不起女人，也不对，蒋案确实看不起大多数女人，但这不是他觉得女儿想法有问题的原因，问题是，蒋萍那自以为天下无出其右的谋略水平，就跟大多数老腐儒书生一个德性，不提也罢。

“城外边那动静你们也听到了，这升阳帝国赢了还好说，若乱军赢了……”蒋案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眼神示意三人回答。这种书房问答的教育模式他用了很多年，可惜孩子不长进，效果令他忧伤。

一双黑眼圈快赶上熊猫的蒋涛大大咧咧：“爹啊，你想多了吧。我可是听…”蒋涛打了个刹车，他想起来那个名字他老爹绝对不喜欢听到，“…说了，这次升阳帝国快把整个东北的部队都调过来了，就为了杀鸡儆猴，那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乱军，连个名号都没有，能有多了不起打得赢升阳。”其实他这种想法也是城里大多数人的想法，百姓所惶恐、所忧心重重的可不是升阳败了怎么样，而是他们可能会被战火波及。

“就算升阳败了，我们也只是换个人交份子钱吧。”蒋誉搞不明白他爹到底在想什么，他也一直没搞明白过，他关心的只是能不能从家里弄多点钱作为他“艺术创作”的资金。

反而是蒋萍这个女儿猜到了蒋案意有所指，“爹，你是担心外面那乱军打赢了进城会大肆劫掠，到时候我们家遭难？”

蒋案只想掩面叹息，孩子不成器，他只能干脆点直说了：“如果只是要钱的话，我们家还出得起，给钱就是了。只是这次的乱军来头不简单，不是苏联人也跟苏联人脱不了关系，那些人对权势富贵人家可不是要钱而已，他们是连命也要！”

……

蒋案以为他的安排很是妥当，最好的情况是全家平安无事，生活继续，可能有点小改变，最糟糕应该也能留个后。然而事情的发展远远脱离了他的想法——

在打烂了近小半个城之后，进攻的乱军胜了，他们也不出意外的布武全城进行戒严，还挨家挨户的敲门、拒不开门的就变成了破门，有想不开的笨蛋还想反抗，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蒋案有幸见识了那种钢铁四脚怪在十秒内拆掉坦克的场面，所以当乱军士兵带着它们敲门的时候，他就没敢想过暴力反抗或者潜。

可之后发生的事情就跟蒋案设想的任何一个剧本对不上了，没有问话刑讯、更没有判刑处决，他只是被关押到一起的众多人的一员，不分老少美丑贫富贵贱的男人被关在一起，谁也不知道他们将要如何。但没多久他们就被一起赶出囚牢，先是强制剃光毛发、像杀鸡褪毛似的洗净，换上样式统一的单调服装。

他们被排成队伍走过一台机器，有的人被挑走了，大多数人留下，蒋岸是留下的人之一，直到这时候，才有人宣布了他们的未来：苦力。其实那人说的话很久，但蒋案将之总结后，就是这么个意思。之后，他又见识到了这支“乱军”的强大：原本只是用铁丝网木桩拉出来的简易囚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整齐高耸的钢铁楼房！

蒋涛的遭遇跟他父亲差不多，除了他在不同的牢房。蒋誉却被选中，送进了兵营。蒋萍，嗯，她大概是天堂地狱掺半，一方面是有不少年轻少女亲密接触，一方面是不得不跟大姐大妈亲密接触！

从头到尾，蒋案自认为能接触上天网的情报信息，就没派上用场，哪怕他、他的儿子女儿试图跟每个碰上的士兵说一下，他们都完全不理会！

肖威从来就没指望过有人会给他这支“王师”带路，尤其是，他已经安排好了——

看着进入3号城之后就断掉了信号的24个间谍，肖威开始着手安排一次适当的契机，挑选出一些合适的人，让他们找到某个漏洞，自以为聪明的集体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