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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一进我家里,就抽泣不停,边哭还边骂着:“天杀的龟孙子啊!没人性啊!老太婆我真是命苦啊!……”
我正帮老妈洗着西红柿,老妈一听二婶来了,就马上放下手里的东西出了厨房安慰她。二伯和他的小儿子也一同来了我家,我对二婶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后就招呼他们坐下,开始问他们昨天晚上那宗诈骗案的详细经过。其实过程就和二伯在茶楼里说的差不多,不过二婶虽然六十多的人,但记性还是很好,她详细的复述了那个诈骗嫌疑人说的话。但是据我的经验,这些对话基本没有什么线索价值。无外乎都是些忽悠人的话,老实说只要你细心一点,这些人说的话是漏洞百出,可以往的报警记录显示,有很多人会中招,其中还有不少是年轻人。至于案发的时间,二婶却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大概就是晚上九点左右。而最奇怪的是这个诈骗电话的号码,这个号码居然是一个手机号码,而且是没有隐藏的。这个诈骗嫌疑人直接就用一个手机号码打到二婶的手机上,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一般的情况下,这种电信形式的电话诈骗,不是显示隐藏号码,就是网络号码。还有些直接就是外国的号码。而这种直接用一个私人手机号码,打来诈骗的情况是比较少见的。因为这样的话警察是很容易查到号码的归属地,从而查到嫌疑人的所在地。现在二婶这宗诈骗案的情况是很特别的,我最先察觉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就问她小儿子:“小弟,你去报案的时候有没有问过警察,能不能查到这个手机号码的归属地?”
小弟:“辉哥,我们已经问过了,警察说查到了,的确是xx法院工作人员的电话,但是这个法院工作人员却是个女士。而打给我妈的那人是个男的。警察当时也拨通了这个号码,经过核实证明这个法院的工作人员在案发时,并没有打过我妈的电话。”这个诈骗嫌疑人很聪明!这是我对嫌疑人的第一感觉。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接电话的人不会一开始就怀疑来电的是不是诈骗电话。这些年电话诈骗的确层出不穷,可以说一般不熟悉的电话打来人们都会留个心眼。而用真正的法院工作人员电话诈骗,就算你核查过电话也不会怀疑他。但貌似这种手段是有一定难度的,毕竟现在不同于以前,要黑几大电信企业的号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认真的想了一会,又问二婶道:“二婶你去银行查过你银行卡的转账记录吗?”
小弟这时抢着回道:“已经查过了,当时因为我知道得太晚了,没有及时向银行报失,卡上的钱已经被转走了。而银行说无法查到转账的卡号。至于是什么原因,银行也不知道。”
听到这里我已经没了意见。这不刁难我吗?什么线索都没有,叫我怎样查。虽然有诈骗电话号码留下,但是嫌疑人极有可能克隆了那名法院工作人员的电话号码,也就是说压根就不可能查到到底是谁用这个号码诈骗。因为人家既然能克隆号码,就说明这个嫌疑人是个犯罪的技术流,他一定对反侦查手段极为熟悉。所以他基本不会留下什么线索给你。再有就是转账记录,这方面就更神奇了,银行居然查不到任何记录,这根本就是难以置信的事,就是转到国外也会有记录,因为二婶的卡是在正规银行开的,只要转账就会有记录。除非二婶的卡是什么地下钱庄开的,但有这种可能吗?根本不会有!二婶一家都是正儿八经的老实人。想到这里我的思维已经被卡住了,完全没有了侦查方向。
送走二婶一家人后,我陷入了沉默,我曾经想过很多侦查手段,但是最后都被我自己否决了。对于这宗二婶被诈骗案,我是毫无头绪,根本无从入手。我曾经想过是不是我在档案科蹲久了,侦查直觉被磨灭掉了。又或者是自从我出现人格分裂障碍后,对于这种绕弯的思维产生了混乱。说到人格分裂,现在我是十分希望那三个副人格能出现,至少在我的印象中蔡子房对这种棘手的案子是十分在行的。可貌似每次三个副人格都是他们自动出现,而在我的自主思维中是无法控制他们的。可是根据墨菲定律,你越想得到的东西就越是得不到!果然三个副人格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影都没有一个。这回是真的让我郁闷死了,现在村里的人还希望我帮二婶把那被骗的几万块钱给找回来。虽然我没有亲口答应,但是在村民的心中我觉得他们已经是这样想的了。忽然我觉得自己现在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
可现在摆在我面前的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那就是我的婚姻问题,老妈说我已经老大不小了,如果运气好二胎都已经搞定了。还有自从廖雪儿来过我家后,家里两位老顽童就消停过,一天到晚问我廖小姐这个廖小姐那个,我暗暗发誓只要复职我马上回单位避难。后来在我再三解释下,两老才相信廖雪儿不是我的女朋友。于是下一步他们就开始给我介绍对象,以平均每天一点五个的速度开展,我除了呵呵还是呵呵。这不今天老妈不知从哪里又给我找来了一个了相亲对象,在她老人家威逼利诱之下,我不得不又再一次踏上相亲的艰辛路。
在我面前坐着的是一个女孩,她叫李芬,是个孤儿。她是村里的媒婆给介绍的,李芬一看到我就大吃了一惊。没错她就是因为煲猪肉被抓过的李芬,虽然当时审问她的是蔡子房,但是蔡子房和我是同一人。所以李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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