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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咬雷斩的攻击并未奏效,席格的绝技失手,再次将敌人的仇恨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就在其转身挥剑的一瞬间,肖伊翻滚至其身后,举起长刀刺向他的后心,却引发了足以抵挡子弹的神秘力量冲击,直接给震飞了出去。
眼看两位团长都面临危险,那巴尔等人也无法再袖手旁观了,在波尔查拔刀发起突击的同时,那巴尔和雷米尔也向几十步外的神秘战士扑了过去。
“你们三个!别过来!用蛮力攻击只会适得其反!”
席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连声阻止三人逼近,但为时已晚,血锈斑斑的弧刀和金色的步斧从两侧夹击,同时砍中了对手的腰肋,那股莫名的冲击波再次从坚硬的盔甲中扩散开来,将那巴尔和波尔查弹飞出去,慢一拍的雷米尔也被劲风掀起,各自栽倒在沙滩上。
当雷米尔再次睁开眼睛,一种想吐的感觉占据了脑海,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但他还是注意到了异状,神秘骑士消失了,只留下了战斗的痕迹,四周的雾气也在缓缓散去,阳光刺透云端较薄的黑雾照射在沙滩上,吵耳的海浪声也在四面传开,一切回归原貌。
与之同行的船员们仍在附近徘徊,他们迅速赶到了现场,搀扶着受伤的水手返回苍鹰号,波尔查和那巴尔一同将破碎的营帐收拾妥当。经历了这一番苦战,席格早已疲惫不堪,将手中的天狼刀随地一扔,就后仰躺在了沙滩上休息。
肖伊对那巴尔交代了些什么,便来到了席格身旁,揣着挖苦人的语气发问了。
“那家伙……你肯定认识吧?被卷入迷雾之时,你看破了他施展的幻境,这可不是初次见面就能办到的事。”
席格点了点头,转过头注视着肖伊的眼睛,反问:“那么团长你呢?为何对这家伙手下留情,倘若激斗开始之时就火力全开,我们说不定可以将他拿下。”
两人似乎都有自己的心事,但席格最后还是坦白了。
“圣教被袭击时他也在场,但我不确定其目的与德拉克罗相同,也不能断定他是否是德拉克罗的人……无论如何,让我们别再谈这个了。”
“这样啊……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我有种预感,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再次遭遇这家伙。他的武器,连同那种魔鬼一般的战斗方式,就和三年前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但这是不可能的,那家伙的确是死了……”
她抱膝坐在沙地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对故人的思念,当苍鹰号升起船帆开始调次时,全队人已经离开了死亡海湾,漫天阴云在夜间稍有减退,可见满天繁星在薄薄的黑雾层中闪烁着微光,若海边缘的水势十分平静,辅以强劲的海风,苍鹰号沿着主海道全速航行,计划在第二天赶到西海,为此那巴尔只在小歇之后又回到了船舵的位置。
十几盏油灯将甲板整个照亮,水手们借着辉光清洁甲板,一些懒散惯了的老船员在新手们忙于清洁工作时攀上了主桅眺望远景,不时饮酒碰杯吼上几嗓子,给下层正在休息的人们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不一会儿就有几个小伙子怒气冲冲的从下层甲板出来,怨声载道的要求这些老酒鬼闭上他们的嘴。
以迪安为首的老船员们彼此望了望,略扫兴的将杯中的甘蔗酒洒下,甲板上的水手们见刚擦洗完的部分又沾上了酒水,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立刻与被吵醒的伙计们站在了一线,扬言要让船长主持公道,并要求过于放荡的水手长下台。
那巴尔对这场新老船员之间的纠纷并不在意,劝退了正值气头上的众人,要求迪安等一票老海员勿忘体谅新人,便继续掌他的舵去了。
虽然又发生了一起争吵,可船上整体的气氛还算融洽,众船员都知道此行并不平安,可一想到此行可以见到几位赫赫有名的大海盗,这些船员们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不再惧怕任何危险,与德鲁亚西征部队的竞速,已经成为了苍鹰号的主要目标,谁能先赶到格罗尼亚城,都能对战局造成决定性的影响。
“喂,茶哥!把锤子扔给我。”
甲板上的水手们忙碌之际,肖伊和波尔查正在船底的作战位置整理器械,显然二人并没有对白天的遭遇抱有太多遗憾,为了防止船只在航行中遇敌,她建议提前部署船上的重武器以备不时之需。
待她往杉木架上敲了几枚长钉,波尔查奋力将弩炮的一段放上了完工的支架,把握好力道向前一推,就把整台沉重的巨弩放上了可供移动的台座,此外还有七台弩炮等着二人重新安装,工作量着实不小。
“老海豹的那伙人也真是够懒的,这些被搁置的军械若是早点用上,苍鹰号早就像我们前一次西行时那样强的掉渣了!”
波尔查敲着发酸的肩膀,不时吐槽那巴尔几句,实际上这些装备自苍鹰号在安格尔群岛损毁之后就被搁置了,在修好战舰之后的日子里,几乎没有机会同有实力的对手打海战,所以至今都未曾用上。
“好了,左舷第一台完工~还有七个位置需要装呢,出发!”
“团长你真是的……你也就钉了几个钉子!重活可都是我在做啊!”
肖伊已经哼着小调跑开了,波尔查吐槽了几句,又不得不继续帮忙,花费了一整夜的时间,二人终于在清晨安装完所有的弩炮,正好赶上了唯有在海上才能欣赏到的日出。
回到主甲板,船舵处那个魁梧的身影已经消失,作为一个讲究稳定作息的人,那巴尔在熬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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