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战场(2/2)

多少年后，我在罗多克沿海疗养，我的小孙子达兰台问我当时为什么不射这一箭，我告诉了他实话：“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射死他。”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哈劳斯国王扑倒在地之后，我大喊：“我射死了哈劳斯！”雷萨里特会意，也喊道：“已经射杀了哈劳斯！”

其他士兵一听，也喊道：“已经射杀了哈劳斯！”

35人的喊声，似乎震动旷野。

骑士们顿时阵脚大乱，急忙冲上山来看看君王如何，在山上的骑士团指挥官雷洛伯爵气得大骂：“你们上当了，快追！”

骑士们才手忙脚乱得来追，我们早已跑远。

骑士们上山的时候，我命令乌力吉吹号角。号角传递着一个信息：“敌酋已死！”

本来陷入苦战的库吉特军队听此敌后传来这声号角，军心大振，满山遍野地大喊“哈劳斯死了”“哈劳斯死了”。

那颜阿速干急忙下令总攻，斯瓦迪亚军队军心散乱，于是溃败。相反，库吉特军队杀声震天。

据说哈劳斯国王见状，长叹一声，率部撤回德赫瑞姆。

斯瓦迪亚军队如丧家之犬，丢盔卸甲，抱头鼠窜元帅特瑞典伯爵撇下手下将士带领亲信逃走，小旅鼠子爵等领主护送着哈劳斯国王撤退。只有克雷斯波伯爵按部就班地指挥着队伍，自愿为哈劳斯国王殿后。

克雷斯波伯爵手下的一部分伤兵，要求留下掩护国王和领主撤退，伯爵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伤兵们列阵，就像没有受伤时一样严谨有序。在如狼似虎的库吉特骑兵面前，这些可怜的人显得微不足道。

只听得他们一齐怒吼，拿着武器冲向库吉特大军，将生死置之度外。

这跟刚才我向哈劳斯国王进攻何其相似。不过我想的是射死哈劳斯国王就跑，他们则视死如归。

库吉特军队中爆发出一阵狂笑，张弓齐射，然后冲击。

这一队伤兵很快消失在骑兵群中。

在战斗即将结束的时候，只有一个斯瓦迪亚轻步兵在坚持战斗。他挥舞着长枪，使得库吉特士兵们不敢靠近。

他喊道：“老子是克雷斯波伯爵手下的法贝尔大爷。库吉特杂碎们，老子今天已经杀了你们五个人了，够本了！”

我顿时对这个叫法贝尔的斯瓦迪亚轻步兵产生了兴趣。这个斯瓦迪亚轻步兵一身血污，像一头受伤的雄狮。我忽然明白了哈劳斯国王旗帜上的黑色雄狮的含义。我想，雄狮的形象大概就来源于英勇不屈的斯瓦迪亚士兵。斯瓦迪亚雄狮高贵而骄傲，不屑与向敌人屈服，敢于战斗到最后一刻。这就是斯瓦迪亚精神，也是斯瓦迪亚穷兵黩武的悲剧的来源。

就在我赞叹的时候，法贝尔又刺死了一个库吉特骑手。

我上前，命令士兵们退后。这些士兵虽然不归我指挥，但他们知道我是汗国的领主，于是退下。

我饶有兴趣地对法贝尔说：“斯瓦迪亚人，我给你个恩惠。咱俩决斗，如果我输了，你赢的自由；如果你输了，你得任我处置。”

法贝尔哈哈大笑，笑了半响，说道：“杂碎胆子不小。我就让你看看法贝尔大爷怎么料理你！”

就在我赞叹的时候，法贝尔又刺死了一个库吉特骑手。

我上前，命令士兵们退后。这些士兵虽然不归我指挥，但他们知道我是汗国的领主，于是退下。

我饶有兴趣地对法贝尔说：“斯瓦迪亚人，我给你个恩惠。咱俩决斗，如果我输了，你赢的自由；如果你输了，你得任我处置。”

法贝尔哈哈大笑，笑了半响，说道：“鞑靼人，你胆子不小。作为对你勇气的赏识，我就让你看看法贝尔大爷怎么料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