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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胡闹。但是说实话,吻技真不怎么样。
所以吻了五分钟左右,刘徵就推开秦海峻,不让对方继续亲。
现在秦海峻还不算特别心动那种,刘徵不想把自己弄得太廉价,否则以后还怎么混。
因为每次接吻都是长达十几分钟那种,这次这么快被推开,秦海峻明显不习惯。他望向刘徵的眼神难免带着疑惑。
“没兴致。”刘徵给的答案简单粗暴,他眼睛眯眯地,看起来懒洋洋,加上红艳的嘴唇,显得面目旖旎。
秦海峻心痒痒地,有点想念被刘徵压在床上舌|吻的愉快,但是没有行动。
年少时的秦海峻,其实还算是个克制的人,刘徵很庆幸。
“这样吧,送我回去上课,等我下课你再来找我。”刘徵伸了个懒腰说。
秦海峻下意识地看时间,发现竟然过去了这么久,现在是下午三点。
“几点?”
“三点半上课,五点可以走,你来接我,去吃饭。”刘徵习惯性地安排。
“好。”秦海峻没觉得哪里不对,他点头,站起来开车送刘徵回校。
临走时刘徵跟他说:“你今天旷课是吧,那你下午去哪?不想去哪的话,可以去我家。”
“哦。”秦海峻脑子里涌现出刘徵的家,那个自己睡过两晚的出租屋。
“有空找家政帮我收拾收拾,家里太乱了。”刘徵交代完这句,潇洒地进了学校。
秦海峻满心里有点诡异的感觉,说不出来是什么,反正他很有责任感地联系家政,顺便让装修公司的人,给刘徵的小房间简单装修一遍。
地板和墙面微动工,家具全换掉,电器捡迷你型的买。
把一间三十七八平的房间,收拾得挺好的。
秦海峻下午去接刘徵的时候,根本没说这个事情,他们直接就去吃晚饭。
“晚上要去打工。”吃饭期间,刘徵对他崩了一句。
秦海峻掀了掀眼皮,跟刘徵说:“不用去了,我给你钱。”
“嗯?”刘徵撑着下巴,手中的银色勺子在汤碗中来回搅拌:“你的意思是说,你会养我?”秦海峻花钱养自己,行啊。
“算是。”秦海峻说,反正养着刘徵花不了几个钱,还抵不上自己养一辆车花的钱多。
“那敢情好,不过我不接受糙养。”刘徵给他掰着手指头清算:“我要住好房,开豪车,吃高级料理……”看到秦海峻越来越黑的脸,刘徵说:“算了,你现在还是学生,等你能赚钱的时候再说。”
表情大概有种迷之体谅,简称看不起。
“我不是给不起。”要是花上不动产的话,秦海峻这样养着刘徵也不是不行,不过凭什么。
“没说你给不起,你只是不想给……”刘徵嘀嘀咕咕,低头喝汤。
“……”
“送我去打工。”喝了两口,表示喝完了,刘徵拿纸巾抹抹嘴巴。
看见秦海峻不动,刘徵又说了一次,这次之后他扔下纸巾站起来:“那我自己打车去了,你慢慢。”
一步一步走出餐厅,也没见秦海峻追上来,刘徵心里那个叹气,自己是不是作过火了?
不过既然已经开始了,没道理中途败退。
于是毫不留恋地挥手打车,钻进车里绝尘而去。
揣着兜里的四五千块钱,刘徵在画具店里挑挑选选。表情显得很困扰,因为自己看中的东西都很贵,暂时买不起。
在牢里的那十年,刘徵挑了油画来打发时间。
虽然天赋不怎么样,但同一件事做了十年,就算没有灵气也有扎实的功底。
眉目清隽的青年,手中拿着画笔低头细看,身上确实有种艺术家的迷之气质。
老板很有眼力,一看就知道这是天生拿画笔的料子。
“同学,你是美术学院的?”
“不是。”刘徵才想起来,附近有间美术学院,他说:“美院还招生吗?”
老板说:“招啊,最近就在报考。”所以这阵子买画具的学生特别多。
“好,谢谢。”刘徵简单挑了一些东西,都是便宜普通的,笑着跟老板说:“帮我结账。”
离开画具店时间还早,刘徵准备把东西带回家,歇歇脚才去酒吧上班。
回到家打开家门,刘徵惊讶地挑挑眉,倚在门口消化家里面目全非这个事实。
自己只不过是中午提了一句,找人收拾一下而已,秦海峻就给自己整了这个?
刘徵失笑,同时又觉得特别有意思。
所以今天晚上,刘徵没有去上班。他铺开画纸,拿起久违的画笔在屋里画画。
自己的自画像,刘徵这十年来画了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张,那是闭着眼睛都能画的。
从头到尾花了三个多钟头,画画停停,停停画画,终于达到自己满意的效果。
刘徵放下画笔退到远处端详,觉得挺好的,这个画像他给100分。
于是刘徵心情很好地去洗澡睡觉。
他不知道秦海峻守着电话,纠结了一个晚上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第二天早上刘徵没课,他起来收拾收拾自己,卷起那张自画像就出门。
先去了一趟美术学院,填资料报考。
出来之后拦了一辆的士,跟司机师傅说:“去南屿中学。”
下车一看时间,正是放学没多久,学生应该都在吃饭。
这附近能吃的餐厅有好几家,刘徵一间间突击过去,终于在某家餐厅看到秦海峻。
他不是自己一个人,同桌还有卫清风和向宁。其中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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