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林澈赶最早的一班飞机回到了b城,幸而她谈生意的地方到达b城只有一个多小时的飞机,早上8点多下了飞机火急火燎的就往家里面开,一路上把汽车时速飙到了一百八,不到二十分钟进了市区却又遇上了上班高峰,气得她坐在车上使着劲的按喇叭。
对于陈默来说,受伤挂彩这种事儿实在是家常便饭,然而对于林澈来说,自从多年前陈默那一次受伤之后,她完完全全的不能接受陈默再受伤,陈默哪怕是擦破点儿皮她都跟惊弓之鸟一样的惶惶然好几天。更何况今天这不只是擦破了皮,还划了好几道口子,还流血了!
尽管陈默在电话里说的轻描淡写的只是受了轻伤,丝毫不妨碍,她已经担心的要疯了。生意不谈了,爱做不做;钱也不赚了,她不缺钱。林澈一晚上没睡觉,给李志勇打了电话问了当时的情况,也赶上李志勇是个多嘴又极为热心的主儿,还给林澈发来了陈默在医院里的包扎伤口照片,说虽然不严重,但是割伤的几条口子还是挺深的,看着都疼。又说默姐真是讲义气,当时那一下子真是救了陆阿潇的命了,要不然这一酒瓶子就砸陆阿潇脑袋上了估计怎么着也得来个脑震荡。
这一番话搞得林澈在飞机上也根本睡不着了。
快九点半的时候林澈才到了家,估摸着陈默这时候应该还在睡觉,轻手轻脚的快步上了楼推开了卧室的房门。陈默果然还睡着,屋子里开着空调显得有些凉,林澈关上空调打开窗,一脑袋汗的走到床边,看着陈默受伤的胳膊搭在外面,上面裹着绷带,绷带上渗着血,光看着就觉得心里面拉扯着疼。她皱着眉轻轻的握住陈默的手,感受着她手心不太正常的热度,知道是因着受伤的缘故,心里面更难受。盘着腿儿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她。
陈默睡觉一向轻,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会醒过来,被林澈动了动,睁开眼睛轻轻的哼了一声,迷蒙之中看见林澈还挂着汗珠的脸,笑了笑带着浓重的睡意说:“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后天才回来吗?”
林澈站起来坐在床上,俯下身子亲了亲陈默的额头:“我不放心你啊。你怎么搞的。”
陈默坐起身子靠着,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点了点林澈的脑袋:“没什么大事儿,别一惊一乍的。我这不挺好的。”
林澈绞着眉头撇着嘴:“哪里挺好的了。”看了看陈默左胳膊整条小臂都被纱布裹着,脸上愁容更盛:“我看见照片了,割的那么深。那兔崽子在哪呢?看我不弄死她。”
陈默轻笑:“在监狱里呢,你要去吗?”
林澈哼了一声:“我不是说那个,我说的是陆萧潇。前阵子还说她功夫进步了,昨天怎么还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陈默眨了眨眼看着林澈那一对儿浓重的黑眼圈,心疼的说:“一夜没睡?”
林澈点头:“嗯。担心你担心的睡不着。”说着,又看了看陈默的胳膊:“你去哪个医院看的啊?要不我让阿明过来吧。”
陈默嗤笑一声:“别小题大做了。以前受的伤比现在严重多了……”
“别提以前别提以前……”林澈的眉毛都快搅到一块儿去了,靠在陈默身边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吁了口气:“提起以前我就害怕。”
“你怎么现在胆子这么小。”陈默靠在林澈怀里,抿着嘴笑:“是不是坏事做多了?”
林澈小心翼翼的搂着陈默:“守着警察局长,我敢做什么坏事啊。默,这几天你不要去上班了,你守着我。我也不去上班了,守着你。好不好啊?”
陈默有些疲惫的闭着眼睛:“不行。这件案子好容易结了,好多收尾的工作还没做。你也不许偷懒,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一会儿回去谈生意去,马上订机票。”
林澈噘着嘴,不满意的说:“不谈了,生意不能跟你比,什么事儿都不能跟你比。你不守着我,我也得守着你。”
陈默叹了口气,知道林澈脾气上来自己是怎么样也说不动,她心里自然也知道林澈完完全全的一颗心全挂在自己身上,在一起的这五年里,林澈是真的兑现了她当时的诺言,她整个人,整个心,全部都在陈默身上。陈默心里面暖融融的又笑:“行了,知道了。那我请几天假。行了嘛?”说着,抬手擦了擦林澈脑袋上的汗:“一身的汗,去洗澡去。”
林澈摇头:“不去。我三天没看到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相当于好多好多年没见到你了,你还赶我走。”
陈默推了推她:“我好几天没有合眼了,你是让我闻着你这一身汗味儿睡觉吗?”
林澈嘿嘿笑:“我又不是男人,一身的汗也是香汗。”说着,站起身子脱衣服:“不过为了我家默默能睡个好觉,我立刻马上就去洗澡。”
林澈洗完澡出来,陈默又睡着了。她靠在陈默身边,静静的看着她疲惫的面容,叹了口气:“亲爱的,你看你什么时候才能卸下你这肩头重担跟我双宿双飞啊。”
陈默醒过来习惯性的去摸身边的林澈,却摸了个空。睁开眼睛才发现外面已经艳阳高照了。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多了。她起身下楼,却见林澈正在厨房里忙活。
这样的场景在她们五年的相处之中实属常见,时至今日陈默却依然像多年前刚刚经历完那样的生死之后一般的感动和甜蜜。她轻着步子走到林澈身后,单手搂住她的腰,靠在林澈的后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林总,今天这么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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