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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确定的?又是由谁来判断的?谁能判断的让人心服口服啊,这个难度你不觉得太高了吗?人类不能审判他人啊,法律可以吧,但是法律也不是完美无缺的啊,所以难道是由道德来判断的吗?这不又绕回这个问题的原点了吗?对了对了,如果觉得民主很好的话,这群人一定不知道早在几千年前的希腊人就用亲身实践发明了一个叫做“众愚政治”的概念,然而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个概念现在似乎在民主的zz正确的大旗下变得好像没人想起来了。
啊,毛熊一路走好。
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突然涌出了这么一句话。
当做我是在胡说八道吧。
他人的判断对自己有什么意思啊,有人喜欢追名逐利有人喜欢为理想献身,无论是哪一种不都应该尊重他人的意见吗?那么从小就被当做职业杀手的小孩子是无辜的吗?是不无辜的吗?
这中间到底有谁来决定错误和正确呢?
人道主义的判断标准,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群先祖在几百年前靠剥削同类“作为人的资格”的家伙们所决定的。这群家伙除了给考生多增加几个考点和阅读理解题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其他再大的作用了。因为这些事情离我们太远了,远到不足以在意的地步了。
所以对于科索沃发生的一切,我也只知道有一位本国的支教老师拯救了自己的学生,顺便一提,她居然是个超能力者。
再仔细想想,我特别讨厌被代表,所以应该改成“我从小时候开始……”如何如何,这么一想,我和那些长大了也还在浪费时间写警世格言的家伙居然也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我对浪费时间没什么太大的罪恶感,不,倒不如说,我从来没有因为浪费时间而产生过罪恶感,因为在这一刻,我觉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去介意那些其实没什么意义的罪恶感呢?
我的人生中充满了各种模糊的标准,这种事情这样子可以,那种时候就不能这么做,到底这中间的判断是由谁决定的啊我小时候也是个人见人爱到让观众觉得世界洒满阳光的可爱伶俐的小孩,但是长大了之后就变成了一个不会读空气的讨人嫌的可怜小鬼,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这种事情到底怎么发生的呢?
可惜我也早就过了当一个可爱的被宠爱的公主殿下的年纪了,所以也很难描述我发现当“年纪小算啦其实这样也挺可爱”已经不能作为自己失败的借口的时候到底有多惶恐,总而言之我度过了那段艰难地改变期限,一下子变成了真正的一点也不可爱的大人了。
说了这么多没用的废话,稍微进入一下正题吧,但是在进入正题前我觉得很有必要说一下我的做人原则,那就是不能做的事情绝对不做,能做的事情也尽量不做。
原则和信条是两码事,我诚恳的希望大家能够分清楚。
前面要再加一个定语的话就是“我”。
我的本质就是这样子,所以在我看来,格润真是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
我过着一种对于任何事情都界限模糊的生活,这样子不是很好吗?
在“是”与“不是”之间过着似是而非的生活,可能有强迫症的人根本受不了,但是对我来讲,让我离开这种生活就和强迫鱼用双脚在地面上行走不能用鳃而是必须要用肺呼吸一样简直是强人(鱼)所难了。
但是换个角度想想,格润她还真是个了不起的人,跑到科索沃这种地方……说实话我没地域歧视,在将一个好的事件帖搞成地域性掐贴模糊事件的水军团面前我一直保持着冷静而且从容的成年人态度,默默地一个人关掉页面,绝不发表任何的地域性歧视的看法。
所以我只能说,她跑到第三世界去支教,真是个了不起的人。
我很佩服她。
五体投地。
恨不得去舔她的小腿。
啊,上面那句你们当做没看到吧。
我不太像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问题而刻意营造出一种阳春白雪的样子出来,就算是那些整得和流水线上下来的多胞胎网红们也会有吃喝拉撒抱着金主的胳膊马尔代夫新加坡欧洲各国遍地游,顺便卖卖包卖卖化妆品开个一眼就能看出来压根挣不了那么多钱的网红店。
当然了,也没人想看隔个几段话主角就去解决生理需要的吧?
这多没意思。
所以我尽量在保证自己的形象问题的时候也不可以让你们只能见到一个高大上假大空的形象。
响应号召嘛。
我还是蛮爱自己国家的。
当然了,这年月大家已经懒得被喂毒鸡汤更加深恨网上言论自由狗带反而开始讨厌起资本主义这一点还真是令人始料未及……
很惭愧,其实我只是做了点微小的工作。
比如说转发一些觉得有必要转发的内容。
没错我就是用自己的价值观轰炸他人的视线,不爽你来咬我啊。
不用担心,不要担心会误伤友军,我没有朋友。
我不需要朋友。
因为朋友会降低我做人的资格。
而且我讨厌配合气氛。
虽然我看得懂气氛但是太容易得意忘形了,所以在得意忘形的被人揍一顿之前还是先闭嘴吧。
实际上我的人生在建立正确的三观之前——也就是与人交往的最初的开始我确实是有考虑让自己成为人群的中心焦点啊的想法,时至今日也会经常被这个想法所诱惑,但是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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