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聆密(一)(4/5)
?”祖吴德被铁链缠的伸着舌头,脸上血红血红,却说不出话。柳长青四处找寻,只找到几枚钉子,说道:“你虐待他人之时,又可曾想到今天!”将一枚钉子按入他小腹,旋即拔出,又道:“你害死别人性命,心中可有良知!”接着插入他心口一枚钉子,又拔出来,全身上下有三十余处冒血,祖吴德瘫软下去,铁链扯着他脖子,眼看要死,柳长青又将铁链松开。柳长青心道:“我听别人说,最痛苦的人是被烧死。这人不会武功,我如此待他实非好汉,但此人毫无人性,折磨几岁大的孩童,我这是替那些孩子报仇。”找到火石火绒,将灯油浇上去,引火上去,火苗顺势窜了起来。
祖吴德痛苦的翻腾着身子,嘴里狂叫不止,不一刻,便即沉沉死去。
柳长青叹一口气,心想自己从不曾想到自己也如此狠毒,今日连杀四人,师父若是知道,定然不会轻饶我,何况这四人均是没武功的村民?自己若是死后,定要进油锅狱了。但此刻又觉无比爽朗,说不出的畅快淋漓。
看那火苗渐落,叹一口气,去里屋翻看祖吴德床底,发现只有一个锁着的箱子,使刀用力砸开,里边堆放着许多杂物,最底层是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边尽是散银,足足二百余两。柳长青心道:“怪不得祖吴德他们如此心狠手辣,原来竟然能赚如此多的不义之财。”将银两尽收入囊中,找了一身干净衣服换上,抱上孩子,寻那沈家去了。
到那沈家,只说是他们孩子,无人相信,解释说这孩子生下来未死,被稳婆拿去卖了。沈家人仍是惶惶看着自己,便把孩子往一人手里一塞,道:“李稳婆已经伏罪,过得几日,你自己便知晓。”自己扭头离去。
柳长青又赶往江陵,到一处镇上,买了一匹快马,却不着急赶路,晃晃悠悠,几日后才到江陵地界。
这日到客栈打尖,点了几样小菜,正在吃饭,忽听吃饭众人尽皆哈哈大笑,合不拢嘴,柳长青向众人眼光看去,只见门口进来两个汉子,左首汉子身着宽袖青衣,腰间别一柄长剑,右首那人却身穿红色直领褙子,里边套了红衫小袄,腰间系白色系束,下身又穿了一个绫罗长裙,比女子打扮那是更多了三分靓丽。柳长青一口到嘴的饭差点喷出,心道:“这人长得出奇的丑,脑宽额大,眼小鼻塌,却穿了女子衣服,真是难看的要命。”
穿青衣那名汉子看到众人朝他们看来,也咧嘴傻笑,那做女子打扮之人一甩手,对众人道:“笑……笑什么?谁打赌还没输过几次?去去去,都别笑了。”众人仍大笑不止,人群中一人问道:“你打赌怎么输了?输了就要穿女子服饰吗?”
丑汉子道:“愿赌服输,这……这才是英雄好汉,否则狗熊也不如!”青衣汉子往前走,丑汉子身后跟着,活似一对夫妻。客栈没了座位,只柳长青一人坐在靠墙桌旁,二人直走过来,丑汉子道:“大兄弟,让让座,一并吃饭。”
柳长青这才注意到青衣汉子长相,见长的也是双颊高耸,嘴唇厚大,也是丑陋不堪,二人看起来却是和气的很,便问道:“二位兄台,怎么这样景色?”
青衣汉子一笑,对女装汉子说道:“哈哈,这是有人问的,不是我主动对人家讲的!”又对柳长青道:“兄弟,四天前我二人正在茅厕拉屎,师父对我说道:‘你信不信我憋小便的时间比你的长?’哈哈,我当然不信,我怎么会信,我说:‘我不信,你一定没我憋的时间长。’师父说:‘那我们打赌?谁输了,就穿女人衣服,在街上走一天!’哈哈,结果今天早上,师父忍不住,偷偷跳下床去,想偷偷上厕所,被我抓住了,哈哈哈。”
柳长青眼看二人都是三十岁年纪,说话却又粗鄙幼稚,问道:“你们忍着小便,忍了四天吗?”青衣汉子道:“是啊!不然怎么赢我师父?”问道:“你师父?他是你师父?”青衣汉子道:“正是啊!不过那也没什么光彩的,是他那次打赌赢了我,我就得叫他师父啊!要说打架,他现在是打不过我的。”
女装汉子怒道:“什么?我打不过你?上次我们打了一个时辰,我将你打赢了,你给我洗了一个月衣服袜子,难道忘记了?”
青衣汉子道:“我自然没忘记,你上次打赢我一次,那又有什么了不起?我对这位兄弟说的你现在打不过我,有什么错吗?”
女装汉子道:“你又没和我打,怎么便知我现在打不过你?我若是打不过你,你就是我师父!”
青衣汉子道:“上次侥幸被你胜了一招,我们的水平,那就是旗鼓相当了,不过我这几个月又练了一些新招式,我猜想你必定打不过我了。”
女装汉子道:“你猜想?你猜想?练会几招有什么了不起?好,现在就打赌,你若赢我,你便是我师父!”青衣汉子道:“那不行,不是说好了,打过赌的,赌输的事情,那今后就要换个花样,不可再赌。”
柳长青这才听明白,只觉二人十分好玩可笑,这二人好赌成性,想来是天天在一起打赌,愿赌服输,倒也爽朗直白,会使武功,那也是江湖中人了。见二人争执不休,劝道:“二位兄弟,比武之事,再说不迟,何不点菜一起喝上几杯?”
青衣汉子道:“好,喝酒甚好,说起酒量,那是谁也比不过我了。”女装汉子道:“吹你奶奶的牛,我比你大几天,你喝酒肯定不如我。”青衣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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