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第一〇一九章 我,我喷你一脸(1/2)
贾金刀傲然走回反清阵营,心中仍不明白为何那桑结喇嘛会任她举起不做挣扎,更不知飞出去的金刀为何会划出那样的轨迹,只知道这样糊里糊涂的赢了,定然是大兄弟帮忙的结果。
这一刻,反清阵营彩声不断,其中天地会群雄最为欢欣鼓舞,贾金刀的出色发挥为天地会挣了脸,还有谁能打出她这样的战绩?桑结本就是秒杀高手的存在,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可是贾金刀却一招把桑结给秒了!秒得清廷阵营人人骇然生畏,鸦雀无声!
这是何等的威风?
只是不和谐的声音总是存在,延平郡王郑克塽一脸的不悦说道:“贾香主你为何不鼓起余勇连攻四擂?又为何不守在擂台上扬我军威?只获得了这点小小战绩就骄傲自满了不成?”
“我!”贾金刀张口结舌,说了个“我”字却说不下去了,大兄弟让她只攻桑结那一擂,这其中的原委如何能够说给他人?莫说大兄弟不许她告诉别人,就算允许,就算她将今天的事情和盘托出,又有谁能相信?
“你?你什么你?”郑克塽得理不饶人,定要杀一杀天地会群雄的威风,眼见这帮江湖男女挫折清廷如此壮观,若是再不打压一下,他们岂不是要忘记自己是谁家的狗了?
贾金刀有口难言,却又不能不回答郑克塽的问话,不回答那就是欺上的罪过,只好再次张开口道:“我……”
只说了这一个“我”字,蓦觉舌头上一阵疼痛,口腔中满是甜腥,同时鼻孔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一口气从胸腔吐出,再也控制不住,更来不及转脸,“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全部喷在了郑克塽的脸上,郑克塽的脸顿时被鲜血覆盖,比红色的京剧脸谱还要鲜艳。
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样一幕情景,当大家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后,顿时对郑克塽起了敌忾之心。同时也明白了为何贾金刀不再继续攻擂——贾香主必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才不得不回来的,她本是强忍着伤势,不愿被他人知晓,不想让敌人因此恢复士气,也不想让自己人为她担心。
至于贾香主是如何受的内伤,她和桑结这种级别的高手过招,谁能看得出来?或许就是在举摔桑结的过程中,被桑结下了黑手也未可知。
贾金刀也惊呆了,她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喷血,只觉得喷血过后身体似无大恙,内力运行不受阻碍,鼻端的呼吸也恢复了正常,正想因为喷了大领导一脸而致歉时,却被几名青木堂的汉子抢在身边,七手八脚将她抬了起来,又听身边的钱老本说道:“快!快把贾香主送到后面疗伤。”
直到此时,她才想到何不趁此就坡下驴?这不正好可以躲过大领导的斥责么?
贾金刀这一喷血,天地会群雄可就不满郑克塽了,各个对这个不懂的体恤下属的王爷怒目而视,还让人活吧?合着为你家打天下死了白死,伤了活该,不死不伤还要受罚不成?打赢了都不行?
从擂台赛开始到现在,天地会的精英好手已经死了数百人,他郑克塽毫无表示,既没有抚恤金发放,也没有亲**问死者的亲属兄弟,更没有去探视那些被抬到了凉棚后面墙根的重伤垂死者,他甚至连一句口头上的惋惜和安慰都没有给出!一句表彰鼓励的话语都没有!就好像弟兄们打赢了是应该的,被打死了是活该的。
谁愿意为这样的主子卖命?傻逼么?若不是有陈近南弹压着,只怕此刻天地会群雄已经把郑克塽宰了,有“一剑无血”冯锡范又怎么了?他冯锡范能够敌得过千百好手的围攻么?
郑克塽当然能够感觉到众人目光中的怒火,不禁有些畏惧,低下了他自认为高贵的头颅。他当然知道冯锡范一人和他带来的十几名卫士挡不住天地会一众豪强的合击。
冯锡范看到这情景立时责问送了贾金刀一段才返回的陈近南:“怎么?陈总舵主这是要另立门户了?”
陈近南原本在为贾金刀的伤势担忧,跟了钱老本等人走了一程,回来时刚刚看见弟兄们仇视郑克塽的目光,正想训斥时,冯锡范已经在指责他了,而且是谋逆的大罪。急忙以更加严厉的眼神扫视了一圈。
不管怎么说,天地会里没有人不服陈近南,被他这么扫视一圈,群雄不得不低下了头。
只说贾金刀被众兄弟抬着身子,心中很是愧疚,在郑克塽面前装成重伤也就罢了,自己的丈夫关安基可是真的遭受重创,人还在墙根处躺着呢,这些兄弟就这么不顾男女之嫌抬着自己送到丈夫那边,这实在有些不像话,于是就要挣扎。
众兄弟急忙用力阻止,钱老本道:“弟妹你千万别动,你的身子可珍贵的很,等你养好了伤,青木堂的弟兄们还要靠你主事儿呢!”
没了钱青健“帮忙”的贾金刀怎能挣得开几名壮汉的大手,挣了几下没能挣脱,也就叹息一声不再挣扎。
校场北侧的看台上,钱青健不禁露出笑容。这一切当然都是括他用武魂控制河洛内力在贾金刀的舌头上做了一个小手术,又用内力阻塞了她鼻孔的呼吸。
“嗯,这就算是我帮你最后一次吧。”他默默地想道。
这一次援手,钱青健不是不想帮贾金刀全取四擂,而是他真的做不到这样。
与数月前鳌拜身边的那些兵卒相比,以及与紫禁城中那些普通的御前侍卫相比,这四座擂台上的高手真的不是他用武魂和河洛内力可以强行控制的。
不论是桑结,血刀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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