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精神恋人(下)(1/2)
题记:他不是你的老公也不是情人,而是藏在你精神领域的那个人,他不一定英俊,不一定有钱、有地位,不一定要比你年长,但他成熟、睿智。每个女人从骨子里都想拥有这样一个人,这个人给你安全感,却不破坏你的家庭;是个普通的男人,却不同你老公攀争。他会在迷途中牵着你的手。这个人不是神仙,只不过是个普通大写的人。
星空依然美丽,像是撒落在人间的莹火虫。
仰望星空太久,不知道地上浮一定莹火虫,不是天上的星星。
王丽苹开到茶叶有限公司大门前,下了车,没有叫潘启贵上去坐,只顾自的进去。
潘启贵坐在车上,看着蒙胧的王丽苹的背景,心升起无限的感伤。
本原应是他双夫妻把家还,可如今还是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妈。
想想人世间的是是非非,对与错,走过了,错过了都过去了,一切都回不到从前。
想到他与王丽苹初恋的日子,是多么的单纯,纯情,不沾一丝世俗,像是tuō_guāng在深水潭里,自由自在。
爱情沾上铜臭,会不会失去爱情的本质。
说是说贫贱夫妻百事哀,经济基础决定生活质量和爱情质量。
这是不可否认的,可是,物质是可创造的,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再苦也是苦甜,只有这时潘启贵才能彻底的感悟。
择良木而栖,王丽苹就良木呀,当初真是一个混蛋,这么好的女子,居然放弃。
放弃不是别人事,是自己做和不发,当时不好意对王丽苹说这事,只得骗好:“说高红英怀孕了。”
怀孕了,真是怀孕了,是怀上了别人的。
潘启贵想到这里,心如刀绞。
他没有骗到别人,可骗了自己,想想这事就丢人现眼。
他恨,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高红英撕个粉碎也不解。
男儿有泪不轻弹。难到连哭一场的权力都被剥夺了不成?
他都不知何时到家的,一个堂堂的大书记,好歹也是一镇之长,家无人迎不说,铁将军把着门。
潘启贵回到家,一点也不想动,没有洗就上床了,但是,他怎么也睡不着。
这是他最后机会了,砸锅卖铁也得将这事办成,就摔倒在地,也他妈的要抓一把土。
王丽苹回去,并没有急着进屋,仰望着天空上星星出神,那一颗是自己,那一颗是他呢?
说是在地球上隔着很远,在星空里就越近,那颗挨着很近的两颗星,他是亮的颗,还是我是亮的一颗呢?
不,不,亮的一颗是他,我是旁边稍次亮的那颗。
他在大洋彼岸,也该成家了吧。成了,早成了。
王丽苹摇摇头,我的孩子都大学读研了,怎么可能你还没有成家呢。
哥呀,兄长,良师益友,这个恰当些。
你不记得么,要求我背书,我背不过来,我想了一个法子,用笔写在手上,我背出来了。
你确没有撮穿,只说:“明天背流利些。”
我下了一晚上功,第二天,我一张嘴,一口气背了下来。
你高兴的抱起我转了一圈。
你知道不,我是多么的幸福和快乐。
你是全乡第一名,有你的鼓励,在自然村时的小孩当时谁不羡慕。
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好好的跟你学,将来也要成为你一样的人。
我知道你要从初中回来,我就到路上等你。
有一次,我生病了,没人都没有送回家,就直接奔到我家。
我真的好感动,仍然查我的作业,仍然要我背书,仍然讲解给我听。
讲完了课,你并有回家,又将家里桃子摘下送给我。
你还说:“你太聪明,不学习太可惜了。”
我记住了你的话。
后来,你读了高中,随父母迁走了,你送给我的笔记本,我舍不得写,生怕沾上了一点灰尖。
本应该记下我们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可我一个字也没有写,你不会怪我吧。
后来,听说你读了大学,后又出了国,在出国前来过一封信,我也收到了。
可,我那时肚子里怀着孩子,我不忍将我这不洁的手去启开你的信,这封信一直葳在香樟木箱里。
若你生了孩子,应喊我一声姨吧。
你比我大四岁,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小大人。
你什么都懂,我却是个幼稚无知,是你手把手,教会了我读书、认字,并培养我学习的习惯。
若是有你在,那是多么好,多么好呀。
什么风,什么雨,什么痛,什么苦,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个事。
往事如烟么?它成不了烟。忘不了,忘不了,你对我的好,忘不了,你的身容笑貌。
你是我的知己,你是我精神恋人,真的好想你!
当我开心时想你,想和我分享快乐的人只有你!
当我烦恼时想你,为什么在我痛苦时你却不能在我身边陪着我!
当夜深人静时想你,你在干什么呢?你是在工作岗位上忙碌呢?还是在你那暖巢里享受呢?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这时我想的最多的是你会不会也在想我呢?
天上的星星都知道我的心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天上的月儿,你当红娘,传没有传送我的思念,我的牵挡土挂。
我传去信息,你怎么不回信息,是不是你的信息就在我的思念里。
想念你无论何时何地,你的身容笑貌都会在我的眼前晃动,
想念你不需要任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