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以爱名义的谎言(1/2)
家是孩子的第一所学校,母亲是孩子的第任老师。可到了潘正东这里是什么样的呢?
潘正东在回家之前,将红莠发的短信一字不漏的打印出来。折叠好放入内衣口袋里。
这是他的心肝宝贝,这是他对红莠,也是红莠对他爱情的见证。
周五下午一下班,正好赶上未班车,回到家里天都快黑了。母亲做好了饭菜,像是在等父亲回来吃饭,可是父亲这个时候不回来,基本上不得回了。
高红英见到儿子回来,心里很是暧和,儿子必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还想在有生之年,将儿子推到局长的位置。
有了儿子就有了依靠,有了避风挡雨的地方。
天有不测风云,虽然潘启贵喝酒说的话,有一点他应该是还是模棱两可,他不能完全确定,酒后不说,高红英自然不去提,这样的事就当没听见。
不然,不会在经济上对她进行封锁,在行动上,没有限制她的自由,现不想同他离婚,目前离婚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
她现还不能完全放弃,放弃了,她便一无所有,不得不好死不如赖活着。
现说,她手头上还有些钱,特别她与史老板合作的一个店面,每个月还有点收入,这个人不用她管,每月都打到她的帐户上。
如果离了,史老板不会每月再打钱的,这是无疑的。
潘正东同母亲坐下吃,只是拉了一些散话,无油无盐的话。这是说对潘正东没有意义的话题。
工作的事谈完了。母亲问:“方红怎和么?”
潘正东很不客气的说:“不怎么样。”懒得七扯八拉的。
“她不是对你挺关心的吗?”
“我帮过她,给我洗一两次被子,不是很正常。况且,我是和她表姐在恋爱。
”红莠这个女孩,是不能要的,绝对不娶的。”今天母亲态度非常明确。
“红莠怎么啦,你也不了解,怎说别人不好呢。”
“我没有说别人不好,只是说这女孩不能要。”
“为什么,怎么有个理由。”
“我说不娶,就是不能娶!”高红英说这话时,喉咙都硬了。她是在下命令。
潘正东心里早憋着一团火,他实在憋不住了。从内衣口袋里,掏出红莠写的一封信,甩给了高红英。
高红英吓了一跳,不知甩个嘛东西。
潘正东在甩的时候,嘴里说:“你看看这封信吧。”说完脸黑得像暴风雨临之前乌云,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呯,”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高红英气得跳脚,心想,我怎么生这样一个怪东西。她弯腰拾起地上的信,两肘向外向上展开,想猛的一用力,将信撕个粉碎。当两手刚要用力时,停住了。
好不容易,家里消停了,潘启贵不管她,她也只是表面上敷衍着,有时也会来个强颜欢笑,日子还得过下去,马强那边的事,她还没有想好,不能贸然行事。
事还没有到这一步,暂时,高红英也不想同潘启贵闹翻,男人有时也无所畏,你要乖乖的,听话,服侍好好的,他没有什么大脾气。
日子过舒坦了,因不年轻人,跟了谁还能怎样。
其实,两个人都在各打各的算盘。都把这事放一放,腾出手,将外围的事先处理好。
这倒好,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还想同母亲作对,早就提醒过潘正东,还说得不明白,天下女人多得是,非得要一个开饭店的。
这个红莠,虽然高红英没有证实,但高红英却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认定就是当年歌厅见过的女孩,按高红英心里所想:就将其烧成灰她也认得。
漂还算漂亮,看上去是挺好的,她是跟过你亲生父亲的女人,再说她得过精神病,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要犯的。若是有遗传那就更糟糕。
唉,这话怎么对他说呢?
高红英无可奈何的打开潘正东甩过来的信。
高红英看完信,看来潘正东与这女孩用情都很深,不然凭空是写不出这封感情至深至爱的信来。
潘正东是陷入了爱情这个海洋里去了,如何让她从里面走出来呢?
高红英没有办法,只得点出这件事情,但不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对,对。潘正东不信不要紧,他会去问那个女孩子。
“正东,你出来,妈要对你说一件事。”高红英对着门房大声喊着。
“与信事无关就别说了。”潘正东回了一声。
“你出来。就谈谈这女孩的事。”
“不就是你在里搅黄的吗?现谈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也得谈,谈了你就知道,母亲要让你明白一件事,你出来!”
潘正东,房门开开了,人还站在房里。
“你知道在这女孩身上发生了什么吗?”
“我管这事干什么,现人都走了,也联系不上了。”
“东县城,发生过一起惊天大事,你应听说过吧。一叫红莠的女孩被人襁爆了,得了精神病,后来传说是死了。”
“知道啊,与红莠有什么关系吗?”
“你知道就好,红莠并没有死。”
“她在哪里?没死?”
“就是写这封信的女孩。”
“哈哈。妈,真有你的,说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你怎么不去当编剧,真的是可惜了。”潘正东平时是不会在母亲这么说话的,现也有点装成这样油。
“我在大街见过这女孩,不会有错的。当时在西安第一眼就感到这女孩怎么这样面熟,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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