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是我做的(1/2)
所有事情的答案都在这个厂房里面了,谁都不想错过解开谜底的机会。
殷雄还在喘气:“这么多人会放我们进去吗?”
陶晴双手互抱:“我也觉得人多了点,没什么用的人就自觉留下吧。”
苏傲立刻转头对殷雄说:“雄哥,你就放心的留下吧。”
殷雄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一时间被哽的说不出话来。
苏傲趁机又补上一句:“放心吧,我会帮你看着白老头的,这会老头看着挺正常的,如果他待会犯病了,我一定会保我弃他,自己先逃的。”
白泽不急不缓的往厂房走,一边走一边说:“九凤,我是白先生,我进来了。”
围绕着厂房的龙卷风的风速似乎变慢了,过了一会龙卷风之间的距离发生了变化,露出了一个通道让白泽可以走进去。
白泽走在最前面,其他四个人都跟了上去,邱靖走在最后面,他完全是本能的跟随,思绪完全沉浸在白泽给他的提示中:“九凤?九凤?为什么白先生觉得我应该知道呢?九……”
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九凤!九凤!”
陶晴忙问:“你想到了什么?”
殷雄和苏傲也竖起耳朵等着听。
邱靖说:“九凤这个名字你们觉得陌生,可鬼车这个名字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鬼车并不是一辆车而是一只鸟,一直有着九个脑袋的鸟。
传说中它还有一个名字叫九头鸟,有种说法说它是有九个头的凤凰,源自于楚国对凤凰的信仰,因为楚国被灭而他们的信仰也被传说成了怪鸟,传说中的九头鸟最开始是有十个脑袋的,其中一个脑袋被狗给咬掉了,那个被咬掉了脑袋的脖子一直在滴血,血滴到谁家的屋顶上,谁家就会有祸事降临,还有种说法是,它会在雷云天出来吸食魂魄,另外一种说法是它的血滴在了小孩的衣服上,就会将这个小孩偷走吃掉。
鬼车也算是在玄幻小说里出场次数很多的妖怪了。
陶晴皱着眉头:“如果是鬼车的话,它应该偷小孩,可目前的受害人里面没有小孩啊。”
已经走到厂房门口的白泽停住了,等着走在他后面的苏傲去开门,苏傲看看后面其他人,其他人一点和他抢的意思都没有,谁让他是第二个走到门边的呢,他认命将火浣布披风拿出来披在身上,这才伸手去开门。
苏傲猛地推开门,立刻侧身躲到一边,并快速的往墙边一蹲,用火浣布披风盖住自己。
门后面是杂乱的厂房,没有归九凤,没有炎鬼,什么都没有。
其他人从苏傲身边走过去,纷纷表示了对他的鄙视。
白泽说:“真是丢人。”
陶晴说:“相当丢人。”
殷雄说:“非常丢人。”
邱靖说:“特别丢人。”
“你们说什么?请说普通话。”苏傲装模作样的站起来,一副没听懂的模样。
走进厂房,里面满是灰尘,杂乱堆放着一些机器,推车,砖头随意乱丢着,看起来像是荒废了好多年,厂房底部是烧制砖头的窑,窑里隐约有光透出来,从厂房门口到窑的入口有一排清晰的脚印,虽然来回很多次可也能看出来是一个人的脚印。
应该是归九凤的脚印,看来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白泽领着他们顺着脚印往窑走:“鬼车不过是十人对九头鸟的误解而已,九头鸟是从蛋里孵出来的,似凤而有十个头,想要化为人身就要在当年楚地一个湖里化羽为衣,曾经有一只九头鸟在泉眼中褪去羽翼的时候,被一个凡人偷走了羽翼化成的羽衣,她被迫嫁给这个凡人还生了孩子,后来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羽衣回到天上,当她回人间接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却被那个凡人放狗咬掉了她一个头,九头鸟在大荒的北恒天极山哀鸣七日而亡,她回去寻子的事情被世人以讹传讹,变成了夺人子而食,再加上楚国灭亡之后,他们信奉的九头凤也被说成了邪恶的怪鸟,所以才有了鬼车的说法。”
苏傲不解的问:“既然那只九头鸟已经死了,还有归九凤什么事啊?”
“归九凤是那只九头鸟和凡人所生的孩子的后代,他们那家人自从九头鸟死了以后,有个烙入血脉的诅咒,家中每一代的女儿中必定有一个会婚姻不幸子女早夭的,这个女儿在子女夭折之后,就会显露出九头鸟一组的力量来。”白泽说:“归九凤就是这一代继承了血咒的那个女儿。”
“那也够可怜的了。”苏傲虽然有点同情归九凤,可想到自己的舅舅住院很可能归九凤有关系,心里那点同情立刻就消失了:“可她也不能害人啊。”
“你们闻到了吗?”陶晴猛地站住,充满敌意的盯着窑的方向:“有血腥味。”
其他人也闻到了空气中隐约的血腥味,所有人都摆出了戒备的状态,陶晴手中出现一根黑色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长棍,单手拎着侧身帅气的站立在那里,邱靖的手中扣着一张雷符,苏傲拔出了手枪,所有人都紧张的盯着窑的入口。
殷雄伸出右手食指在空气中搅动了一下,放进嘴里舔了一下:“是人血的味道。”
一个人影慢慢的从里面走出来,从身形可以看出来是归九凤,等她走到窑门口,可以确定她就是归九凤,背着光她的脸显得有点阴森:“听说白先生在龚大人那里做事,可我自问没有犯任何规矩,不知道白先生兴师动众的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虽然空气中有人血的味道,可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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