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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宜君陪着苏傲一起上了长翅膀的蛇拉着的马车,一路向西,过了一天一夜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非常世俗的地方。
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城镇,城的四面有围墙,也有东南西北四座城门,城里是青砖黑瓦的古风建筑,街上熙熙攘攘的全是人,看起来是个非常热闹的城镇。
长翅膀的蛇把车停在城外,苏傲下了马车,和刘宜君一起走进了这座城。
城里的人果然都不是人。
街道上要么直接就是顶个兽形的在走,要么就是上半身是兽下半身是人,要么就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兽,有些虽然是人形,可衣服下面却露出了一截尾巴,有些的脑袋上长的不是头发而是树叶。
这是一座妖的城。
苏傲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于是就带着刘宜君在城里闲逛。
看到吃的就问刘宜君:“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刘宜君看了看路边的那些小摊子,蒸的,煮的,炸的,什么都有,食物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闻着就让人觉得很有食欲,她有些奇怪的看着白泽:“你会吃这些东西?”
“你如果想吃的话,我可以陪你吃一点。”苏傲拿捏着说话,力求附和现在身为白泽的形象。
刘宜君脸上露出欢欣的表情,左右看了看,也拿不定注意要吃什么,她看到前面有家雅致的茶舍,于是说:“我们去坐一会吧。”
苏傲在马车上打了个盹,这会倒也不困,他其实想吃点实在的东西,可刘宜君都说了喝茶了,他也不好说不喝吧,于是跟着刘宜君进了茶舍。
好在这家茶舍还有点心卖。
而且这家茶舍的确建的非常有趣味,进了茶舍的大门,里面是一个很大的池塘,池塘的水面浮着一朵朵的石刻的莲花,石莲花上搭着亭子,亭子的四面吹着竹帘,非常的清雅。
送他们去那些亭子的是一种巨大的平摊开的荷叶,站在叶面上,荷叶就自动的把他们送到了没有人的亭子里,亭子里放着的是宽大的椅子,椅子上摆放着软软的垫子,桌上焚着檀香,舒适又慵懒。
然后水面上飘来一只木头做的船,船里面放着茶和点心。
他们没看到任何的伙计,可一切都被安排的那么恰好。
刘宜君弯腰去拿停靠在石莲花旁边装着茶点的木船,她的长发垂落到了水里,苏傲忍不住过去弯腰伸手拂了一下刘宜君的头发,刘宜君转头看着苏傲笑了一下。
那笑容显得那么的美好而甜蜜。
这笑容让苏傲看得心头一悸,曾经,也有个女孩对着他这么笑过,可那个女孩已经死了。
苏傲想到薇薇,手停了一下,他站起来,接过刘宜君捞起来的木船,把木船放到桌上,他坐到椅子上,对刘宜君的态度有些疏离,看着亭子外的水面不说话。
刘宜君似乎也觉察到了苏傲情绪的不对,她关切的看着苏傲:“白泽……”
她似乎想宽慰一下苏傲,可却被踏着水花来的人给打断了,来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的男人,他的外袍披在肩上,手互拢在里面那件袍子的袖子里,脚上是一双木屐,看起来随意的有些邋遢了。
男人的五官也算英俊,可浑身上下都是一股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笑嘻嘻的对苏傲说:“白先生好,哎呀,这不是我心心念念的宜君吗?你可真是让我想死了。”
他一副很熟络的样子坐在刘宜君旁边,一点不见外的抓起刘宜君的手:“你要再不来看看我,我都快想你想的病了。”
刘宜君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没能抽的回去,她有些尴尬的说:“桑都王请自重。”
“我看到你能自重吗?我看到你连魂都没有了,我还自重呢,我巴不得整个魂儿都贴你身上去,日日夜夜的跟着你,我不要自重,我只要你。”这位被刘宜君叫做桑都王的男人,将刘宜君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你摸摸看,我想你都想瘦了。”
刘宜君看了苏傲一眼,似乎期待苏傲有点反应,可看着苏傲茫然的坐着,她有些幽怨的硬抽回自己的手:“桑都王只怕是对你管辖地上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这么说的吧。”
桑都王看看自己空了的手,把手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仿佛在闻自己手上刘宜君的余香:“我的情话只对情人说。”
苏傲都觉得这个脸皮,哪有泡不到妹子?
他咳嗽了一下,看着桑都王,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桑都王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傲:“传说宜君和白先生是一对,可我私心认为像白先生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是不会对女人动心的,对吧?”
苏傲看了一眼刘宜君,可以看出来刘宜君是在忍着这位桑都王的,他也有些护花的心思,含糊的回答:“我的事不需要和你交代。”
桑都王轻笑一声,他整个人懒散的靠在椅背上:“你的确不需要和我交代,不过,鼠王的预言我已经看过了,我只能说,只怕这件事以后,你也只能把宜君交给我了。”
刘宜君一听,抿着嘴很是担忧的看着苏傲。
苏傲也只好含糊的回答:“每个人都有他应该要做的事。”
“我知道为什么龚离会答应你了,因为你的确是我见过最正气的人,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告诉龚离,我林未必定会履行诺言。”桑都王邪邪的一笑,站起来问苏傲:“如果我没料错,鲛人族的璇玑镜已经送到了龚离手上了,那么你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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