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七剑完稿奔赴燕京(1/2)
【已惯江湖作浪游,且将恩怨说从头,如潮爱恨总难休。
瀚海云烟迷望眼,天山剑气荡寒秋,蛾眉绝塞有人愁——调寄浣溪沙】
七月二十七日傍晚——
沈哲在文档上敲下《七剑下天山》最后一回,正式完稿。
感叹道:“梁师或许真是个多情人儿……”
正如某位网友所说的,既是武侠又是言情,几乎所有的作品当中,梁师经常借角色之口,发出“道是无情却有情,情到深时情转薄”的感慨。
但《七剑》一书依然算是比较特殊。
因为它是模仿之作。
模仿的对象就是原时空爱尔兰女作家伏尼契的名作——《牛虻》
主人公之一凌未风是仿照牛虻的形象而塑造。
牛虻漂亮小伙,身遭巨变,可怕丑陋;凌未风少年俊美,再出江湖面上两道刀痕,十分难看。
牛虻原名亚瑟,后被捕入狱,遭女友误会,伪装投河,得了一种突然痉挛的怪病;凌未风原名梁穆郎,也被捕入狱,遭女友误解,伪装投江,一样得了会昏厥的病症。
牛虻无畏、刚强,对敌冷酷;凌未风坚贞、正直,对满清鹰犬决不手软。
还有不少地方两位主人公都非常相似。
另外,《七剑》中还有其他人物,也仿照了《牛虻》中的角色而塑造,包括部分情节。
不过整体来看,梁师也不是一味模仿,而是在作品中加入了浓重的东方元素。
凌未风遵循武林规矩,尊师重义,一言九鼎百折不回,这是鲜明的东方传统文化色彩;而牛虻带着些嘲弄讽刺的玩世不恭态度,对待情和欲也有些随意,估计梁师这样人是看不惯的。
所以原时空有一种说法——《七剑》是中国式牛虻
从这句评语也能看出,毕竟是模仿之作,尽管手法翻新,依然没达到“羚羊挂角、了然无痕”的境界。
对于先发《七剑》,还是先发《白发》,沈哲也一度也很纠结。
因为两部作品放在一起有些拧巴。
前者创作在前,而时间线在后;后者艺术手法更成熟,但故事发生更早。
那天和黄阿姨随口说了几句,算是帮着下了决定。
最近码字的时候,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梁师对于《七剑》这种创作手法,似乎给沈哲一个提示。
某些西方世界未出现的经典文学作品,是不是也能东方化呢?想法产生就一直萦绕在脑海。
他毕竟还算是华夏人。
目前尚没有细思,感觉是一个方向,对他很重要。
最后想了想,还是发到了钟离的加密邮箱,以他的为人,应该会首先给林叔叔审阅。
……
杂志发行还算顺利,但整个杂志社目前还是半残。
底层编辑招聘也在进行,最先入职的两位实习美编已经参与工作,林语菡回来开始准备行李。
杨欣接过沈哲递过来的营业执照等公司证明,默不作声保管起来。
随着沈哲离家的时间越来越近,她话越来越少。
时常斗嘴为乐的母子从来没有分开过,自然心情很不好,沈哲也没什么办法。又想让读书,又想让陪在身边,没见过上大学能带着家人的。
沈哲曾经数次提议过,在家里养条小狗,母亲一直坚决反对。
后来父亲沈明诚无意中说起,母亲年轻时养过一只小狗,不过没几年就死了。
正常,狗类寿命本就不长,投入太多感情,注定伤心,所以某些爱狗人士都是一群伤心人。
没有刀子嘴,倒有豆腐心。
只是,不会是把我当成小狗养的吧?沈哲有些怀疑。
“要是能给她生个孙子就好了。”
后脑勺一痛,就听身后林语菡气道:“生你个大头啊!”
本来是想看看沈哲姓行李准备的怎么样了,就猛然听到一句羞人的话,林语菡闹了个大红脸。
“语菡,自行代入不好吧?”沈哲笑道。
“……不理你了!”林语菡跺跺脚,转身回家了。
不理我才怪,沈哲一点都不在乎。
马上追了过去。
……
本来一切准备就绪,打算提前两天去报到。
“再等一天吧,我准备点菜,吃顿团圆饭。”母亲硬是找个借口,沈哲只好答应。
晚上父亲也多说了几句,无非尊重老师,团结同学之类。
不管真假,总是有必要。
人到中年,父亲的话沈哲都明白,无非是希望他能更快的适应社会。原时空可没人教他,莽莽撞撞的四处碰壁头破血流,一直不如意。
第二天一早,沈明诚难得请了个假,连林语菡的父母都在家。
还没出门,一帮老大爷就找来了。
“没晚,这不还没出门!”李大爷的嗓门。
沈明诚忙道:“李叔,孩子去上个学,又没出国,怎么您也来送了?”
“嗨,能不来么,沾了光了。”
所谓沾了光,是沈哲为小区邻居说了几场书的事情。
“李爷爷,可当不起。”沈哲笑道。
李大爷又是一个红包塞过来,不由分说:“拿着,上次是道喜,这次是送行!”
沈哲心里叹气,这事做的不地道,没看几个老人家脸色尴尬吗?
据说这位李爷爷在事业单位工作过,目前每个月还拿着退休金,自然不会缺钱。
“闲了准备一下,放假再说上几场。”
在这等着呢。
如果不是电话响起,还要墨迹好久,钟离来接他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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