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至虚天命,夜半惊叫(1/2)
,。
师父满脸怒气,对着我光溜溜的腚一阵充满节奏感的疾风劲雨,我早已哭的涕泗横流,从小到大没有被打过,这还是第一次,被师父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师兄和师姐一直在门外替我开脱,于是我听到了如下的对话。
“师父,光睿他只不过是……是……师姐,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师父,反正小师弟没犯什么错啊,你别打他了!”
如此呼啸了几十下,我感觉屁股一阵酥麻,火热火热的,却只听咔嚓一声,戒尺断了。
师父望着空心的戒尺,呆愣了好半天,终于是又气又笑地哼哼了起来。
我自知犯了错,也不敢挣扎,只顾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听到师父笑了起来,顿时也愣住了,还以为他被气疯了。
谁知道他笑了几声,啪地一下,用手掌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红彤彤的屁股,原本就被打的开了花,这一拍,当真是比用戒尺还疼,我顿时眼泪又汹涌而出。
“你小子屁股还挺结实!”师父一边叹着气,一边无奈地说着。
“师父,我错了。”我满脸委屈地认着错。
“知道错就好,”师父一边没好气地说着,一边拿过一旁的药箱替我上药,“就你那点本事,还想冲魔心血印,要是你都可以,我早就给你解了,还需要费那么大劲?”
“我只是想试试那……啊……那时候看到沈奶奶魂魄的时候用的方法,总觉得……嘶……觉得有一股力量在阻挡我,所以就有些不甘心,向强制冲一次。”我眼泪汪汪地解释着,师父那边却给我涂起了膏药。
“哼,不自量力。”师父虽然生气,但终归是心疼我,给我涂药的力气也小了许多。
“师父,说起来我昨天晚上迷迷糊糊地看到你旁边站着一个白衣大叔,很像我身体里面那个人。”涂了膏药之后,我的屁股顿时凉飕飕的,疼痛也消减了许多。
听了我的话,正在为我涂药的师父手猛然一停,但没接茬,接着又继续抹起来。
“师父,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啊?”我保持着挨打的姿势趴在师父的大腿上问。
“圣童子……”我看不到师父的表情,不过感觉他手上的力气明显小了许多,涂抹的速度也慢了,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
“我知道是圣童子,可是那只是个外号,总得有个名字吧,我还记得当初消灭了怨鬼出来的时候,你好像叫我师叔。”我的记忆力当真是好,当初的那些小细节此时提起,依旧历历在目。
师父终于停了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摸摸我的头,语气显得有些哀伤地说道:“等到师门见到你师祖就什么都知道了,现在,我不想说。”
我忍不住回头打望了一眼,却看到了师父脸上竟然挂着从未有过的忧愁,仿佛有无数心事堆积在他的心头,压得他整张脸顿时老了好几岁。
刚来到太湖水域,我就察觉师父的心情莫名就变得忧虑起来。
然而不论是我还是师兄师姐,似乎都无法为师父承担。
我顿时安静了下来,虽然这是师父的心事,但是在我离开家乡之后,我渐渐清楚当我成为师父的徒弟之后,师父所要肩负的责任肯能将会有一部分落到我们肩上,这也是一种传承,来自老一辈责任的传承。
这一通揍师父并没有真的狠下心,下手也有分寸,我虽然屁股开了花,不过涂了药之后,没过两天就又可以下地,活蹦乱跳了。
而这三天,师父几乎彻夜未眠,早九晚五,将白玉符赶制完毕,在玉符完成那一晚,我也没有睡觉,而是陪在师父身边。
当师父汇入最后一遍符阵,他轻轻抓住晶石,放回锦囊袋中,随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看到在那一瞬间,师父两鬓陡然间增加了几丛银发,顿时整个人仿佛老了几岁,接着他往座椅背一靠,顿时鼾声四起。
我瞧了瞧桌上洁白如牛奶的玉符,在右眼外泄力量的影响下,我发现玉符虽然表面上一切如常,然而其中隐约之间透露的气息就仿佛那来自远古时代的遗迹,汲取了无数个年头的日月精华,无比厚重,无比恢弘。
我不禁有些奇怪,师父为什么对孔家那么好,师父偷偷告诉我,这孔嫣的命并不好,是个身带死劫之命,所谓死劫,便是她命中有一劫必死无疑,而他花费如此心血做的玉符,实际叫做至虚天命符,是用来逆天改命的。然而其中缘由,师父却含糊其辞,不愿意明说。
三天后的傍晚,师父将串好了金线的玉符交给了孔岺,好是一番感激之后,孔岺当面将玉符挂在了孔嫣胸口,孔嫣顿时就对这块玉符不释手,笑得如同一朵小花儿。
我们在孔家也逗留了好些天了,就算他们再三挽留,师父也不愿再打扰,打算明天就起程,坐船横穿太湖,先到三山府落脚,再前往天堂苏州,那里才是这次太湖水蛟的捕捉点,也是各门各派群雄汇集,百花争艳的大会场。
只是这**,我们睡得并不安生。
师父因为消耗过度,晚上睡得格外深沉,他的鼾声可不比师兄的弱多少,两边雷声此起彼伏,宛如打鼓,估计师兄这习惯,也是打小跟着师父传染的。只是我睡不着的原因并不在此,而在于心里面莫名生成的慌乱。
我在**上翻来覆去了好久,终归难以成眠,便起身上了个厕所,然而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我进入厕所的那一瞬间,顿时一身鸡皮疙瘩莫名其妙的立了起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