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却教明月送将来(1/2)
小寒眉头一皱,盯着我说,“你最近是不是想太多了精神恍惚了?陆岩可不是瞻前顾后的人。买套房子而已。可能只是怕江佩珊下次再去闹,你们不好收场吧。乔江林不也给我买了房子吗?你别给自己添堵啊若棠。”
我摇头,喃喃道,“不对,小寒,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你也知道,他不是一个瞻前顾后的人,所以他现在这么做才让我觉得奇怪,我跟着他好好的,房子什么时候不能给我买?何必急于一时?总之,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不对劲。”我叹了口气,握着小寒的手说,“南源这事儿就交给你跟进了,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得有点心理准备,若是真的风雨飘摇,我不能帮他,也决不可拖了后腿。”
小寒咧着嘴,叹气说,“成,这事儿交给我。哎,我好困,先回家睡觉吧,你也早点回去,这么晚出来,陆岩不知道吗?”
我说,“他喝醉酒,睡着了。我偷偷跑出来的。”
而后我和小寒分别打车回家,我可以让司机在别墅前几十米停车。然后自己走回去的,悄悄开门上楼,陆岩还在沉睡中,月光下他睡脸安静俊朗,线条分明。我站在床前,蹲在地上默默看他好一会儿。想着这些年他一个人面对的一切,心里无限动容,真想抱一抱他,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
这一夜,我没睡着,拿着南源给我的文件袋悄悄去陆岩的书房看了很久,文件资料很详细,但大多数是一些对我来说没用的东西,我想查探的是江明远和陆家究竟有什么仇怨。南源这样的专业人士都查不出里面的东西来。那肯定是有巨大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了。
翻着翻着,我忽然忘记了问南源陆青是谁,这会儿想起来已经晚了。我没有南源的电话,只好发短信给小寒,麻烦她转告南源。帮我查探一下陆青和陆岩的关系,我猜测陆青是陆岩的家人,可为什么我在陆家从来没见过她呢?她去哪里了?
这一连串的疑问搞得我精神崩溃,编辑好了短信发送出去,已经是凌晨四点钟。
我最后翻到南源说的江佩珊在北城医院的秘密病例,医嘱的字迹潦草,我不太人的清楚,大约读明白意思是,当时江佩珊的腿最坏的打算才是截肢,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放弃了保守治疗,直接截肢。想到上次陆岩问江佩珊的那句,心里一团乱麻。
陆岩曾经说,他可能有一天什么都没有,能抓住的只有我。这句话里意思太多了,多到我不敢去猜测。
凌晨五点,第一缕晨光拂晓,窗外渐渐亮了起来,我把文件袋收好,用胶布站在陆岩办公桌下面,除了我自己,没人能找到。
放好后,我轻手轻脚溜回房间,换了睡衣,悄悄滑进被子里,我已经动作很轻了,但还是不小心吵醒了他,他微微睁开眼睛问我去哪儿了?我撒谎说,上洗手间了。
他哼了一声,然后一把将我揽进怀里搂着,摸着我冰冷的手,脚背也贴上我的,嗔怪地说,“呆这么久?手脚都冰凉的,胡闹。”那淡淡的语气里除了斥责,还有满满的宠溺啊。
我不由地鼻尖一酸,往他温热的怀里缩了,蹭着他身上的温度,一片动容。
他下巴顶在我脑袋上,双手紧紧地搂着我,覆盖在我后背上,特别有安全感。我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暗自决定,无论如何,我要帮着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风雨与共。
然后我们就那么搂着,一觉睡到大中午。
我是被外婆的电话吵醒的,那会儿已经是下午两点钟左右,周末不用上班,陆岩又宿醉,谁也没想着起床,就那么一直奢侈地睡懒觉。电话放在枕头下,呼啦哗啦地震动着,我不悦地拿起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老家的座机,我一下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从床上腾起来,拿着电话往浴室去。
陆岩迷迷糊糊睁开眼看我,问道,“你去哪儿?”
我扬了扬手里的电话,“外婆打来的,我去接一下,你继续睡。”
陆岩眨了眨眼,又闭上眼继续睡。
等我到了浴室时,电话已经挂断了,我想了好久,鼓足勇气把电话打了回去,那边响了三两下,我外婆接起来叫我的名字,“臻祯?”
“婆婆,是我,刚才在忙,没看见电话。”我解释说,“您跟舅舅还好吗?上个月给您汇的钱取出来没?”
可我外婆压根儿不回答我的问题,直截了当地问我说,“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在哪儿?有人说你在北城,还没离开那个男人是不是?臻祯,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我一下子语塞了,支支吾吾地解释说,“婆婆,我没有——我真的在深圳上班,在做手机的工厂里,不骗你,你听谁说的我在北城?是不是看错眼了?”
“你真的没有?”我外婆不相信地说,“你到底离开那个男人没有?人家是有家庭的,你不能去做第三者啊臻祯!”
外婆的话像一把刀,插在我胸口,我痛得无法呼吸,可这种时候我能怎么办,除了撒谎,还是撒谎,而一个谎言的开始,需要无数个谎言圆下去。
我小声地说,“婆婆,外婆离开他了,真的——早就离开了——”
外婆在电话那头说了很多话,大多数是教我做人的道理,提及当年我妈在我爸身上受过的苦,我一直听着,偶尔嗯两声,其实是不敢多说话,我不忍心对我外婆说谎,可我更不忍心她担心我。
“你也年纪不小了,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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