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杀人夺宝(1/2)
我杀人了,我竟然杀人了!坐在地上平复心情以后,我突然想到。
一瞬间,我心中涌起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却没有一点儿负罪感。当一个人想要杀你,你会拼命反抗,可当你胜出他死亡的时候,相信我,只有胜利的喜悦和劫后余生的感觉,完全没有书上描写的杀人后遗症。你不杀他,死的是你,多么简单的道理,弱肉强食,特别是他先不怀好意的出手以后。
而刘全、唐钰、夏雨珍包括徐福,对于我杀死刘黑子,完全没有半点儿不适感,那种理所应当的淡然,这让我不太适应。
这古墓中尔虞我诈,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人命到了这里面仿佛变得廉价,外面的法律似乎也不适用于这里。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超脱律法,快意恩仇?
这样的江湖我一点儿都不向往,我喜欢的生活是有规则的,这种完全没有安全感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突然间,我怀念我的学校,我的学生,我的家,我的爷爷,我迫切的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
我站起身,在确认回廊上面的石壁无法爬出去以后,催促他们上路,我要回家!
在距离夏老他们进入甬道一个小时后,我们也进入了这条甬道。据徐福说,这条甬道就是通往那个让人化灰的空中花园的唯一道路,还好那个化灰的东西失效了,我们因该有机会从那里离开。
我问徐福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徐福说他也不知道,只是考古队进去过,后来袁帅又多次进出,不过没有出口,但袁帅最后一次告诉他,他俩可能有机会从花园出去了,不过袁帅在一次外出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最终不知去向。
徐福一直很恨袁帅,因为他认为袁帅是背信弃义,自己出去而没有带上他。这让他很伤心,毕竟两人一起生活了将近十年的时间,而且他一直努力照顾袁帅,没有让他遇险,到最后袁帅竟然将他自己留在了墓中。
我很好奇袁帅是怎样在这样一个古墓中存活十年的,他吃什么啊,就问徐福。
徐福又说不知道,他很少看见袁帅吃东西,每次他都是神神秘秘的出去,过很久才回来,问他,他也不说,只是笑笑,嘴很严。
我们边聊边走,在连续拐了三个弯以后,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我们看到了两具尸体。
是两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抛弃夏雨珍,进入甬道的夏成福和罗叔。罗叔前胸有一处巨大的深坑,整个胸腔都塌陷了。夏成福则是被人用刀抹了脖子,气管儿被割断了,地上全是两人的献血,场面很是血腥。
我们立刻警惕的四下观望,黑暗中的墓道阴森恐怖,安静异常。夏雨珍则扑倒在她爷爷身上哭了起来。我把枪递给唐钰,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尸体,罗叔明显是被火器近距离pēn_shè所致,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李钟干的,林老的脖子上,一个被匕首切割的巨大伤口。
我示意夏雨珍查看一下夏老的尸体,看看不老药还在不在。果然,林老和李钟身上已经没有那个玉瓶儿了,估计是林老和李钟先一步进入了密道,埋伏了他俩。先杀了威胁最大的罗叔,然后问出了玉瓶儿,把夏老灭了口。
好狠的两个人啊,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与我之前杀刘黑子完全不同。刘黑子是进攻的发起者,他想要我们死,我们属于自卫。而林老和李钟,则属于杀人夺宝,而且偷袭、杀人、搜索、逼问、抢夺、灭口一气呵成,完全没有任何怜悯。
我虽然对夏成福没什么好感,可看见一个老人就这样倒在血泊中,而且是这种死法,心中还是感到很悲凉和不忍。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罗叔是个高手,可没见他出手几次,这次再见,居然只能看见尸体,还真是世事难料啊,不是他身手不好,而是对方武器先进,还是暗中埋伏,他俩基本没什么胜算。
两个人刚抛弃了夏雨珍没多久,就惨死于此,不知道这算不算因果报应,不过考虑夏雨珍的感受,我没有说出来。
来不及安慰悲伤的夏雨珍,我招呼刘全和唐钰,告诉他们要多加小心,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两个人的死因,林老他们当然不希望我们活着离开,我可不希望被人灭口。
让夏雨珍平复了一下心情,我们小心翼翼的继续前进,提心吊胆,每过一个岔路都要停下来仔细观察,生怕被人打了黑枪。
就这样前进了近百米左右,出了甬道,来到了一个悬崖边,甬道进入了一个巨大的溶洞,无边无际,我们用手电四下照射,左右都望不到头。我们的甬道连通着一个两米宽的石桥,石桥没有栏杆,两边是万长深渊,我们离洞顶约百米,除了石桥,没有任何道路。
这石桥是悬空的,下面没有任何支撑,也不知道这几百米长的石桥是怎么连接修道对面的,难道是传说中的钢筋混凝土,我腹诽着。石桥是一块一块两米见方的石砖连接而成的,石砖表面很平整,还刻有像阵法一样的符号,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徐福冲着对面石桥尽头一片平整的平台说到:“那边那个,就是让人瞬间化为飞灰的机关平台,穿过平台,再往上走一段路,就到花园了。”
我望着那平台,说:“老徐头儿,你确定那边的机关失效了么,如果我们过去化成灰,你可就又自己留在那边了。”
徐福说:“老夫觉得,应该是失效了,考古队里的人,多次通过都没危险,刚才那俩人过去,不也没事儿么。”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