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家事(1/2)
《宋史》记载:某日,宋仁宗道“钦若久在政府。观其所为,真奸邪也!”王曾答称:“钦若与丁谓、林特、陈彭年、刘承珪,时谓之五鬼。奸邪险伪,诚如圣谕。”
宋廷五鬼中,王钦若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正相)兼枢密使(国防总司令),朝中权势一时无两。
丁谓为副宰相,主管尚书省,朝廷六部吏、户、礼、兵、刑、工,他都能参上一脚。
林特为三司使,主理天下钱财。
陈彭年、刘承珪两位死的早,现由王侁顶替,在中书省影响力颇大,而且胜在年轻,将来很有希望接任正相一职。
有意思的是,权倾天下的五鬼里面,有两人与巴掌大、不起眼的松江小县城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林特是林奎的哥哥,而苏州府长洲县出身的丁谓,则是大前任松江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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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属于苏南地区传统五进门的大宅院。
白方坚昨天前往苏州处理镖局事物,不在家,几只母猴子就闹翻了天。
跟着白家兄妹吃力走回家中,白玉糖去洗澡,留下小包一人在后堂,被白彦虎的七房小妾合伙调/戏。
要说女人一旦结了婚,那真是无所顾忌了,脸不红心不慌,各种荤段子喷涌而出。包羲终于明白女胡子为毛整天糙话连篇,都是这群败家娘们教的!
不光言语调/戏,这群娘们手上也不闲着,你掐一把我捏一下,可怜小包欲哭无泪蜷缩墙角,向管家福伯投去求救目光。
结果福伯就站后堂门口,跟个傻子一样,咧嘴“呵呵”傻笑……
好不容易把白玉糖盼回来,她倒好,头发还没干,就撩起袖管一起加入调/戏行列。
八只母大虫把小包围在中间,女胡子一脸流氓样,嘿嘿笑道:“还等什么,脱衣服吧。”
包羲惊恐抬头。
白玉糖:“不脱怎么洗澡?快把衣服扒了,让几位嫂子过过眼瘾。”
然后七大姑八大姨叽叽喳喳起哄:“羲哥儿快脱啊。”
“害什么羞?大家都自己人。”
“不脱我们动手了啊!”
正当小包恨不得一头撞死地上,白彦虎杀到。
伸开蒲扇般的巨掌,三下五除二将这群没羞没臊的娘们赶跑:“围在这里干什么?马上要开饭了,都特么给我去把碗筷拿来。今天老头不在家,一起上桌吃饭!”
莺莺燕燕四散离开,白彦虎朝包羲嘚瑟道:“看到没有?这群娘们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掀瓦。在老子面前,哪个敢不老实,晚上整得他们三天下不来床!哇哈哈哈哈……”
“元凶!罪魁祸首!就是你教坏的糖糖!”小包含泪,在心里默默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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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人不许上桌这种封建社会的陋习,老顽固白方坚很在意。
而跟他年纪一般大的福伯却不当回事,整天云淡风轻的平和老家伙总是一副“呵呵”傻笑嘴脸,好像天塌下来也不会放在心上。白彦虎七房小妾围桌坐下,白福脑袋一拐弯,只当没看到。
白方坚始终不放弃祖上传下来的礼数,不过白玉糖倒是一个特例。
并非白方坚溺爱小女儿,而是糖糖那颗神奇右眼,迫使老头不得不把她当儿子养。
前面就说过,白玉糖的右眼,远不止“看人”那么简单。
一家人吵吵闹闹吃过午饭,包羲回房小憩醒来,少年人身体恢复快这个特点立马发挥“作用”。
由于上午一下子跑太狠,下午醒来,全身肌肉犹如被蚂蚁啃噬,钻心酸痛,只是起身坐在床沿这动作便让他痛不欲生。
白玉糖踢门闯入,手上拿着一个小药瓶,径直对包羲说道:“没外人了,脱吧。”
“你想干嘛?”小包双手护胸,不安道。
白玉糖坏笑:“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你筋肉刚好开始恢复,抓紧时间,不然明早你别想起床去书院。”
羲一点不关心,他在意的是:“你什么时候看的?”
“趁你睡觉的时候啊。”
紧了紧护在胸口的双手,活像个被壮汉轮过的小媳妇,眼神惊惧而又委屈。
稍后,白玉糖从小药瓶中往手心倒上异香清油,双手互搓。
见着这前世比较熟悉的动作,包羲问:“你要做什么?按摩?”
“按摩?”白玉糖愣了下,随后想想也没说错,便点了下头。
“这个可以有!”包羲不再纠结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看光,转眼扒掉衣服,就剩条裤衩,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等待女胡子把手搓热时,包羲猴急催促。
白玉糖笑了一声算作回答,可小包没听出来,这笑声隐隐有些不怀好意。
很快,女胡子骑跨包羲背上,还没动手,小包下意识一声闷哼。
紧接着,闷哼戛然而止……
白玉糖曲起右手中指、食指,两根指节从包羲颈椎开始,顺着脊柱,一路滑到尾椎骨。仅此一下,好像就把小包全身筋肉揉散。
埋头跑到精疲力竭,大腿肌肉损伤最大,酸楚也最厉害。当女胡子手指夹住某条后臀肌,细细捋下,小包忍不住吼出一声发自肺腑的哀嚎,整个人像条上了岸的活鱼,在床上使劲挣扎蹦踏,却让背后白玉糖死死制住。
“啊~~~~~~~~~~~~~~~~~~~~~~~~!!!!!!”
屋外,两“妇女”拿着刚洗好的水果前来,听到嚎声,年轻一点的第七房小妾两眼放光,快步跑到门口,侧耳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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