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打牌(1/2)
“你呀——旁的姑娘巴不得和我二哥传出些桃色绯闻,以求他另眼相顾。了一句,便在梧桐的搀扶下,抬脚上了前一顶华丽小轿。
陆苹轻轻撇唇,有这么吹嘘自个兄长的吗?诚然沈非离的确生了一副惹人惊叹的好皮囊,但是若为了他得罪当红的九公主,怕不得好好掂量掂量。九公主的占有欲极强,打击情敌的手段可不是盖的,说来好笑,前世休说沈非离身边的女人,就连对她这个弟媳,也跟防贼似的。
京城沈府比之杭城沈府,无论是占地还是气派,均大了好几倍。沈倩兰作为嫡女,随时配备轿子接送。但是陆苹不好白白享受,她示意紫蕉取出几个银锞子,给抬轿的粗使婆子打了赏,随后钻进轿门起行。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婆子们得了赏,身上的劲儿全使了出来,轿子在路上走得又快又稳,没有一丝颠簸,陆苹在轿内扶着额头,舒服得快要睡了过去。约莫大半刻钟过后,轿子行到一座古朴大气的院落外,便停了下来。
轿帘被紫蕉一手掀开,陆苹起身下了轿,环顾四周,却不见沈倩兰的身影。
“怎么回事?”陆苹转向紫蕉,秀眉微皱。
“倩兰小姐听门口的侍卫说沈二公子正在会客,怒气冲冲地进去了。我们的轿子被拦在外面,声称没有帖子不给进。”紫蕉横了侍卫一眼,这个侍卫,不比铁将军把门差啊。
陆苹抬起眼皮看过去,一个侍卫守在门口,目不斜视,不动如山,站得那叫一个笔挺,仿若一座雕塑。
好一个门禁森严之处,她果然有先见之明,知晓会白跑一趟。不过,沈倩兰素来修养好,沉得住气,是什么令她动怒,把自个丢在后面?
陆苹打发走轿子,将紫蕉拉至一处小角落,轻声道:“你在这儿等我,我进去看一看。”
紫蕉乖巧地点了点头:“奴婢站在这儿给小姐放哨!”
陆苹一个纵身飞跃墙头,藏身于一棵大树后,察看院落情形。
院落十分轩敞明亮,颇有大家气派。庭内单独开辟出一个练武场,此刻,沈非离正手握链子大刀,与八位持着长枪的卫士对战。卫士来势汹汹,一个个犹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然而沈非离的大刀舞得快如闪电惊雷,一招便挑了一人的兵器,将人一一打落在地。
卫士们一个个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摸着脑袋,心悦诚服地围上沈非离夸赞:“沈将军好功夫!我等拜服。”
陆苹心有同感,好一手深厚的功夫!一看就是尸山血海中磨炼出来的。和他相比,她就是个花架子。
“好!”现场响起一阵喝采。
随着喝采声,葡萄架下走出一华服青年,他端着一樽酒,上前亲热地拍了拍沈非离的肩膀:“好样的,不愧是军中猛将!我的八大军头和你相比简直不堪一击。来,本殿敬你一杯!”
陆苹是名武痴,方才一心只顾观摩比武,未曾留意其它。此时比试结束,才将视线移至一副礼贤下士姿态的华服青年身上——是陆苹曾有一面之缘的四皇子。
沈非离没有谦辞,宠辱不惊地接过酒樽,:“谢殿下赐酒!”而后一气呵成地灌了下去。
“好……好极了!”四皇子竭力维持亲和的笑容,然而大概是因为不常做这个动作,笑容显得僵硬呆板,仿佛戴了一层面具,更像皮笑肉不笑。
接着,四皇子搭上沈非离的肩膀,哥俩好地回至葡萄架下。
葡萄架下设了宴席,陆苹隔得远,又有葡萄架遮挡,故而只见到几个影影绰绰的身影。
沈非离的本事陆苹知之甚详,再潜近怕是会为他所发现。以陆苹滴水不漏的性格,自然不会行此险举。她悄无声息地跳下墙头,回至原处招呼紫蕉一道回去。
两人正待移步,沈非离的长随阿泰小跑出来,叫住陆苹:“陆姑娘,我家小姐请你进内!”
被人在外面晾了这么久,换作谁都会不舒服。陆苹以目示意紫蕉,紫蕉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我家小姐在这吹了好一阵冷风,现在身体不适,这就告辞!”
阿泰顿时苦了脸,小姐吩咐无论如何要请到陆苹,他可不敢怠慢。惹恼了小姐,少不了吃排头。
不过他是机灵人,见紫蕉放出话后,主仆两人却是一动未动,貌似等着他回应。立时明白此中关节。他将守卫唤至身前,厉声诘责:“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还不快快向陆姑娘致歉?”
守卫心怀不满,他行的是公子的规矩,哪儿错了?梗着脖子,倔强地不肯出声。
紫蕉气得声音颤抖不稳:“你……小姐他——”
陆苹一摆手:“无须责怪,他也是职责所在。守卫认真负责,克尽职守,贵公子调教得好啊!”
阿泰瞪了守卫一眼,一径地向陆苹打躬作揖陪不是:“公子手下皆是军中粗人,不识礼数,一味地认死理。还请陆姑娘莫怪,阿泰代他陪不是了!”
陆苹也不和守卫一般见识,爽快地道:“既是倩兰姐姐相请,陆苹莫敢推辞!这就随你一同前去!”
阿泰松了一口气,忙殷勤地请陆苹入内。以他的眼力,这位陆姑娘在清凉寺临危不乱,表现不俗,是个人物,值得敬重。
路上阿泰向陆苹言明,今日农历正月二十二,正值沈非离十九岁生辰。近来府上气氛低迷,沈非离不曾曾打算办寿,原本想静悄悄地过了生辰。不成想四皇子和九公主消息灵通,竟然亲自登门祝寿。事出突然,院中临时设了小宴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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