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容易受伤的男人(1/2)
——“你逃婚的对象原来就是她?!”
她忽然头一歪,对蒋苏离疑惑地说:“难道你也逃婚了?”
蒋苏离摇头,“我被送到了闺房里等了很久,都不见新郎来,丫鬟们说他逃婚了。我想婚也结不成了,还是走罢……”
=口=!所以你就一个人默默走了!
“既是彼此无意,我看这桩婚事就此作罢,写一份协议,以后双方嫁娶,各不相干。”王天风见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索性摊牌道。
蒋苏离偷偷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明诚,轻轻点头。
这时何曰又提出疑问:“阿春,你是怎么与明钦文认识的?”自从她与汪曼春熟识后,每当汪曼春喊她阿香时,她都回敬她阿春,起初汪曼春还在抗议这个称呼太乡土,但在何曰洗脑式的喊法下,她也就默认了。
汪曼春绞着手中的帕子,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明钦文看,傲然道:“我不认识她!”
明钦文痞痞地朝何曰摊手,表示敌不说我也不说。何曰想起刚才的理论,不由大汗,难道这两人也有不可说的一段情史?!
何曰猜的离事实不远矣,当年汪曼春还是个双髻少女,刚刚认识了明楼,被他带去介绍给文武姐弟认识。姐弟两那时年纪小,身量未成,更是难辨雌雄,于是明钦文就以弟弟的身份接近汪曼春,好好调戏了她一番。汪曼春的一颗未开封的少女心立刻就燃起来了,谁知道在她表白时,明钦文把真相告诉了她。若是态度好也就罢了,明钦文却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脸,这一下可把汪曼春惹毛了,两人从此就结下了大梁子。汪曼春见到她一次,必让她吃一次苦头,导致这明钦文对这“汪曼春”三个字都产生阴影了。
明钦文自诩当初也只是调戏了妹子一番,没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自己却是结结实实挨了几顿打,这到底谁比谁惨啊!
就在汪曼春与明钦文两人视线对掐时,那边两人已经把婚约解除协议给写好了,交换签名过后,一式两份,发给各人保管。蒋苏离拿着协议书贴在胸口上,略含羞涩地对明诚说:“阿诚哥哥,现在我是自由身了。”
明诚此时根本没空搭理她,一直盯着何曰与王天风看,王天风签好后将钢笔插在自己右上方的口袋走到何曰面前道:“我看了你的词,不像是你这种小丫头写出来的。”
何曰道:“的确不是我写的,拾人牙慧而已。”
“盗用他人诗词充数,这么处心积虑想进诗社是为了什么?”
何曰把他口袋上的钢笔抽出,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说道:“那你来诗社宣传三民主义又是为了什么,商家子弟却不遗余力地为此奔走,你的第二身份潜伏得够深的。”
王天风被“潜伏”二字戳中,扶着她的腰送到自己面前,沉声道:“你还知道什么,是明楼告诉你的?”
明诚还未展开动作,何曰迅速挑开钢笔的盖子,将笔尖对准王天风的脖子,笑嘻嘻地说:“王大少爷千万别激动,青筋暴起时正巧撞到了笔尖就不好了。”
王天风却更加靠近,嘴上噙着冷笑道:“我不信,要试一试。”
何曰嘴角一抽,把笔套扭开,将墨汁管取出对着他的方向用力一捏,墨汁便从管里喷了出来,尽数喷到了王天风的脸上。趁着王天风还未反应过来,她灵巧的身子闪到明楼的身后,抓着他马甲可怜兮兮道:“大哥救我,王天风疯啦!”
王天风惊呆,抹了一把墨汁正要上前,却被明诚拦住,明诚昂着头道:“王少爷请自重,这里是明公馆。”
明楼回过头拍拍何曰的手臂,他的眼神中饱含着四个大字——贵圈真乱!
八个人尽数挤在在何曰的房间,乌泱泱一堆人看着还挺壮观,只是每个人脸上表情似乎都不是很愉快的样子,明楼环顾了一圈四周,手臂随意地搭在何曰的肩上道:“表小姐表少爷蒋姑娘,这里也没什么事你们可以回自己卧室;阿诚,你下午不是还要去教堂找神父吗,早点准备出发吧;曼春、王天风,你们进我书房来。”
“有事奏本,无事退朝,大家散了吧。”何曰如同皇上身边的小太监,替主子一挥拂尘,下达指令。
众人要出门时,明诚问何曰:“你想和我一起去教堂吗?”
何曰摇头,“明台刚去了唱诗班,晚上回来要吃戚风蛋糕,我要给他准备。”
明诚有点失望,蒋苏离忙毛遂自荐道:“阿诚哥哥,我可以陪你去。”明诚偷偷瞟了眼何曰,赌气地点头,表示同意。蒋苏离满面笑容地回房间换裙子,何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好奇地问明诚:“阿诚哥,你瞧蒋姑娘的眼神一直不对劲,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明诚撇开脸,“是又如何。”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这爱情来得也太快了!何曰摩挲着下巴,似乎在斟酌语言,明诚低头看皮鞋尖,心中略有窃喜,难道身边这货终于开窍懂得吃醋了,他假咳了两声道:“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你我之间,无需隐瞒。”
何曰咬着嘴唇颇为腼腆地开口道:“我来的时间短,还不知道你们这儿参加婚礼要出多少份子钱。要不你先告诉我个大概数,我好开始攒钱呀。”
明诚瞬间ko。
蒋苏离换了件淡黄色的小洋装走出来,她理了理自己的卷发,欣喜道:“阿诚哥哥,我们走吧。”
明诚瞪了眼何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蒋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你好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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