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2)
虽然作为古代人生活才短短的几个月,但这并不妨碍项善对古代森严等级制度的了解。官大一级压死人,而在古代官大一级岂止是压死人,简直是要人命。从上辈子看过的海量古装剧得出的结论就是现在看似风光的将军府,只要上头一句话,抄家灭门那都是分分钟的事。更别说自己这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孩子了,皇后想要自己的小命估计和碾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了。
可是问题是原主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按道理来说更不可能会得罪到皇后这尊大佛的啊。
项善从善如流的将心里的疑问以一个稍微委婉的方式问了出来。
项夫人道:“看来你对以前的事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哎,本来有些事娘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不告诉你只会让你在迷迷糊糊中丧了命啊!”说完便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
“当年娘的母亲也就是你的外婆嫁入国公府,和父亲琴瑟和谐,感情一直很好。奈何成亲数年母亲的肚子一直没有音信,父亲迫于族中压力,不得已纳了二房,也就是现在的魏国夫人。说来也算是魏国夫人命好,过门不过一年便诞下一女,也就是现在的皇后。父亲怕母亲心里难受,不顾魏国夫人的反对,硬是将皇后过继到了母亲的名下,让母亲抚养。母亲本不愿让他们母女分离,奈何父亲过于坚持,母亲便也就答应了。”
“就在母亲一心想将皇后当自己亲生女儿好好抚养的时候,母亲意外的得知自己有了身孕。父亲听到当然很高兴,更是将所有的心思都扑在了母亲的身上。母亲当时想着皇后名义上已经是自己的女儿,不能因为自己有了身孕就忽视她,硬是撑着自己由于怀孕而极度不适的身体悉心照料她。可是事有凑巧,母亲在照料皇后的时候不小心动了胎气。父亲理所当然的觉得皇后不再适合养在母亲的身边,于是又强行的又将皇后送回了魏国夫人的身边。”
“魏国夫人并没有因为孩子被送回身边而感到欣喜,而是觉得父亲的所作所为深深的刺伤了她。族中其他族人时常拿此事羞辱于她,就连府中的下人都因为父亲对她的态度而轻视她。父亲作为一家之主,魏国夫人又不是明媒正娶的正妻,她不能怨,也不敢怨父亲,于是那仇恨的矛头便对准了母亲。”
“奈何父亲对母亲的保护实在是太严密,魏国夫人一直无法得手,最后那所有的恨便都洒在了皇后的身上。而皇后就是在其他人的轻视和亲身母亲的仇恨中长大的。”
“那后来呢,皇后是怎么变成现在的皇后的呢?”项善问道。
“后来,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中秋节过后的第二天,皇后当年已经到了快要出阁的年纪了,一大早来到母亲的院子,便跪在地上恳求母亲做她的亲生母亲。母亲当时惊讶极了,其实对于她们母女这些年的遭遇,她多少有点耳闻,但是每次母亲想要伸出援助之手时,都会被魏国夫人断然的拒绝,渐渐的母亲也就没有再放过多的注意在她们身上了。虽然当时只养了月余便被送回了魏国夫人的身边,但是皇后的身份在宗族那边一直都是作为母亲的女儿记录的。母亲当时并没有即刻答应她,但是当时皇后很有耐心,生生在那儿跪到晕厥。母亲无法,只好将此事告诉了父亲,谁知父亲得知此事后,竟然没多想就同意了。”
“从那以后皇后每天都会来母亲的院子,陪母亲聊天,刺绣。母亲在皇后的请求下还专门请了师傅教她琴棋书画。皇后学的很用心,约莫半年的时间,皇后就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也就是在那一年,娘遇到了你爹爹。”说到这儿,项夫人突然停了下来,脸上露出红晕。
“难道是皇后看上了爹爹,而爹爹的真爱其实是娘,然后皇后求爱不得、因爱成恨一怒之下嫁了当今的皇帝,才会因此而嫉恨我们?”项善脑洞打开,将天马行空的猜测脱口而出。
项夫人嗔怪的看了项善一眼:“年纪轻轻的,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啦。”说完又接着回忆道:“你爹和娘是在一次庙会上遇到的,阴差阳错的,两个人便产生了好感。当时你外公已经承袭了外祖父的爵位成了新一代国公,而你父亲当年只是一个沙场校尉,和娘是门不当户不对。为了娘你爹曾多次上门求娶,但都被你外公扫地出门。”
“过了不久,当时的三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突然登门说要求娶国公府的小姐。当时的先皇已老,迟迟没有定下太子,朝廷的环境一度十分敏感,几个皇子之间明争暗斗的十分厉害,满朝都是血雨腥风,而嫁给三皇子,就意味着要投入这斗争的漩涡之中,不死不休。外婆不想让母亲陷入那危险的境地,哭闹了很久。外公虽然也不愿意,但是拒绝皇家的求娶,就算是地位超然的国公府也是不能的。就在全家人陷入绝望之时,皇后站了出来,说愿意替我嫁进皇家以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你外公和外婆考虑了几个晚上,最终同意了皇后的意见,并亲手操持了她的婚嫁。”
“当时皇上收到国公府送出的庚帖后,也没有多想便入宫将求娶的奏疏呈到先皇的面前,先皇当时已无心过问这些,看都没看,就同意了,并让皇上找礼部看着办。而皇上也没有深究娶的到底是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皇后就嫁进了皇家。而你外公怕三皇子秋后算账,便遂了娘的心愿,在一个月内将娘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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