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你没商量(2/3)
效的一种是死亡。死了的那个人,永远最完美永远最优秀,后面的人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打败一个住在别人心里的完美死人,因为死人不可能再犯错,但活人去。程功也确确实实将她放在了心里,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他早一点转业回来,是否他们就不用几年见几面那么悲惨,哪怕最终不合适没有缘分一起携手走完余生,至少她仍然活着的吧。这种遗憾,是程功倾尽一辈子的时间都没有办法弥补的。
但问题是错已经错了,早已经铸成的错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更改,与其沉湎在过去的错误中,他宁可昂首向前走向光明的新生。
所以这一次,能够与想要追求的人朝夕相处,对程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他急于得到对方的认可,却又嘴笨手拙,不知道从何入手,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那套理论,在他身上似乎行不通。文沫一直不冷不热,不论他说什么,她都会好脾气地回应,可是他们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就连曾经有过的点点暧昧也逐渐平息下来。他的朋友告诉他,只有一个女人对某个男人完全没有企图的时候,才会如此放心他一直住在她家里,像朋友一样相处。
程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句话,不过他现在很确定,他不仅仅想跟文沫做朋友,他希望更近一步。
李响岳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程功一眼。姜还是老的辣,他眼珠子一转,就想出一个绝顶的好主意。文沫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喝多了酒之后,她会很没有形象耍酒疯,抱着人又唱又跳,胡言乱语,然后她自己断电死机,早上醒来酒醒之后根本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李响岳他们这群相对熟悉、在一起工作时间长的人,都知道文沫这个小弱点,有的时候他们会故意在文沫酒醒后编排她昨天晚上又做了诸如此类那样不合时宜的举动,就想看文沫满脸通红有些发窘的样子。
那么他们只要找个光明正大的借口灌醉了文沫,然后把程功和她凑做一堆,酒后不是最容易那个啥的嘛,生理健康正常的一对男女,睡在一起,该发生的自然也就都发生了。等到第二天早上,程功再一口咬定,昨天是文沫主动欺身上来,他反抗无效,只得被迫顺从,成就了好事。反正只要李响岳和程功都不说,文沫不会知道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总不至于赤裸裸的现实摆在眼前,已经将人家男人吃干抹净了,却拍拍屁股不愿意负责吧。
李响岳一点都没有这样做是坑人的觉悟,喜滋滋地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择日不如撞日,当天早上便在单位里宣布,晚上有一个算一个犯罪心理学研究室全体同志聚会,哪怕天塌下来,都不允许请假。
文沫不疑有它,研究室的工作紧张而忙碌,又都是年轻人居多,下班后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吃吃饭,也能放松放松心情,增进一下同事间的感情。不过每一次大家都很节制,玩的很h却没有过分,因此文沫对这场鸿门宴一无所知,压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就在李响岳的暗示下被这帮年轻同事给灌醉了。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两杯白酒,外加三瓶啤酒,然后就彻底断了片,之后发生了什么,就都不记的了。在断片之前,她似乎看到程功满脸焦急地过来扶着自己......
清晨的阳光透过没拉窗帘的窗户,直刺向文沫的眼睛,哪怕隔着眼皮,也让她有种想流泪的感觉。她挣扎着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因为一阵紧似一阵的头疼,让她只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哼哼。
她手臂无意间向外伸展了一下,然后突然间她僵直不动了,被酒精麻痹了的意识开始渐渐复苏,她觉察出了异样。身上丝滑清凉的触感,绝对不是她每天上班穿的职业装所能带来的,而且,她的胳膊碰到了一个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奇怪物体,貌似这物体还带着温度。
文沫机械地慢慢转过头去,如遭雷劈!在她旁边,文沫目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一丝未挂的这个男人,不是程功又是谁?
他们两个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会睡在一张床上?为什么他没有穿衣服?为什么她被人换上了一件睡衣?文沫闭着眼睛在空荡荡的脑海里搜索着关于昨天喝醉酒后的记忆,任她怎么努力回想都是一片空白。
这事大条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果然喝酒什么的要不得,昨天她没多想,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肯定有李响岳那老狐狸的功劳!
男女之间如果一旦上了床,就再也不存在所谓纯洁的友谊这一说。可是她和成功都应该不是急性子的人,他们需要的是细水长流的感情,而不是匆匆因为上了床而别对彼此负责任。她早已经过了青春年少的岁月,渴求的无非是一个可以让心灵栖息的港湾。
她努力闭了闭眼睛,头一次希望自己是只鸵鸟,可以把脑袋深深地埋进被子里,然后沉沉睡去,当她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个可怕的噩梦,然后一觉醒来,发现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仍然在床上做着梦,旁边空无一人。
“你醒啦?”成功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文沫耳边响起,打消了她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她蒙在被子里不想露出头来,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很尴尬,昨天还彬彬有礼的客套,今天就坦诚相对的在床上开心聊天,怎么可能?
文沫倒是没有恼羞成怒,或者怀疑程功对她用强,自己喝醉了酒是个什么德行,她早心知肚明。虽然以程功的体格,自己想强他不太容易,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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