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五 明秀的转变(1/2)
老太太听到贵祺的话,流着泪叹气:“儿啊,我们改了,谁让人家比我们家的爵位高呢?你就咽下这口气,不要再这样了,只要我们能出了这个受罪的地儿就行了,其它我们不要再计较了。\\/”
贵祺咬着牙瞪着眼:“儿子的罪岂不是白受了,她如果不同儿子赔罪,儿子日后一定要让她后悔才行。娶妻便是相夫教子,可是儿子的妻却把儿子害得进了天牢,而她却还高高在上,一点儿知错的意思也没有,这让人如何忍的?”
贵祺在大牢中受得罪都怪到了红衣及明秀头上,而且他感觉如果不是因为红衣他绝不会到大理寺中受这种折磨,所以他现在对红衣是恨之入骨,对明秀的恨反而要少一些;他在天牢中受得苦越多,他就越恨红衣。
来喜儿一直隐在一旁听贵祺他们一家人说话,听到贵祺口口声声的称红衣为贱人,来喜儿的嘴角挂上了冷冷的笑意:还不能这样就放过这些人,还要让他们吃些苦头才行。
老太太走得时候,贵祺是一步一步直追牢笼边儿上,不停的大喊:“娘亲,您一定要救儿子啊,一定要救儿子啊!儿子一时也待不下去了,娘亲,你可要快些来救儿子啊!”
老太太被贵祺喊得是一步三回头的哭着离开了天牢,一直哭着回到郡主府。到了郡主府,老太太刚刚起身,还没有下车子便又晕了过去。
香姨娘急得不行,明秀闲闲的劝两句,也不拿什么主意,只是在一旁看着。还是郡主府门房的小厮看情形有些不对,过来看了看知道是老太太不好了,帮着香姨娘把老太太抬进了府中,婆子们过来送老太太回了屋子,一面已经有人不等吩咐去请大夫了。
红衣听到人来报老太太晕倒了。便让人给更衣。花嬷嬷知道红衣不能不去,可是这一去,老太太要是以病要胁,郡主可就不好回话了呢:“郡主,不如让老奴先去看看再说。”
红衣明白花嬷嬷担心什么:“没什么,婆母晕倒了没有不去探视的道理。你担心的我明白。我们只要不给她机会讲也就是了。不过——,也要看大夫怎么说了,如果情形真得不好,只能答应了她,必竟她人已经有了年纪,有个万一岂不是一辈子的愧疚?”
花嬷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同布儿几个服伺着红衣梳洗。红衣收拾妥当刚想要出去,来喜儿却来了。
红衣道:“来总管。老太太自天牢回来就晕倒了,我正要去探她,有什么事儿回来再说可好?”
来喜儿欠身:“老奴伺候郡主去探老太太?”
红衣笑了:“来总管可是有话要说?那就一起走。”
来喜儿把天牢中地所见一一告知了红衣。红衣听到后淡然一笑:“人之常情罢了。”
来喜儿微微一愣便明白了红衣地意思:“话虽如此。不过此人却有些太过了。他侮辱谩骂郡主地话儿。老奴不敢说。”
红衣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人犯了错后总是要找到理由原谅自己。然后才可以心安地活下去。李侯爷更是要找到理由。不然这些错事所铸成地后果让他如何面对?侯爷府可是败在了他地手中。如果没有可以恨地人。他如何有面目活下去?没有什么过与不过地。只是他做得错事儿大了些。他自己也难以面对。只好都怪到我身上罢了。他会骂什么。我猜也猜得到。不必为了这个生气。”
来喜儿眯着眼睛点点头:“郡主所说地有理。不过依老奴看。郡主现在还不能答应老太太救人。否则——”
红衣看了看来喜儿,一笑:“来总管有话直说无妨。为何总是说半句呢?”
来喜儿欠身:“郡主恕罪,老奴往下的话不敢说,说出来便是不敬了。”
红衣淡淡地道:“有什么不敬的?他是他,我是我,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来总管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怕他现在出来到处乱吠乱咬人,是也不是?”
来喜儿欠了欠身子,这话他不好答。红衣怎么也是郡主是他的主子。她的夫婿她骂的,做奴才骂了岂不是连主子也一起骂了?这种事儿鬼老精的来喜儿绝不会做。他便岔开了话题。
主仆说话间就到了老太太的住处,红衣下了车子,小丫头们迎了上来请安。花嬷嬷简单地问了几句后,知道大夫还没有来,老太太还在晕迷中。
红衣进了屋子,香姨娘面带急色、坐立不安的不时看老太太一眼,或是探探她的额头;而明秀已经把自己收拾妥贴,虽然还是鼻青脸肿,但头发与衣饰都已经不再凌乱,她只是闲闲得坐在椅子上吃茶用点心,根本看不到一丝着急地样子。
红衣一进屋,明秀及香姨娘急忙站了起来,然后急走了两步拜倒:“见过郡主。”
红衣没有理会她们,先过去看看老太太的情形。老太太面色苍白有些浮肿,呼吸也不平稳,红衣唤了两声也不没有反应。
红衣轻轻一叹:“老太太一直如此吗?可曾服过心疾的药了?”
香姨娘叩头道:“回郡主,老太太自天牢回来后一直这个样子,怎么也唤不醒,心疾的药已经服过了。”
来喜儿轻轻咳了一下,看向红衣,红衣轻轻点了点头,来喜儿便过于为老太太请脉了。
红衣在椅子上坐下才对地上的两个人道:“你们起来回话。”
明秀和香姨娘谢恩起身,香姨娘倒没有什么,自出了毒粮的事儿后她是六神无主,今儿更是见到了贵祺的惨状,知道红衣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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