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错有错着(1/2)
“呵——”,一声低低的轻笑从他想要掩饰的口中逸出。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书生样的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帅!呜呜呜,人家当初的眼光就是好啊!如果他那看似温柔的笑容里面没有戏虐的味道,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这样近距离的欣赏他——虽然我还趴在地上,但他是蹲下来和我说话的——我几乎已经忘记了我们已经分手的事实!
毕竟,那眉还是我在他熟睡时偷偷描画过的眉,虽然那曾经的印记已然不再!那眼还是我连睡梦中也期待着的眼,虽然那眼神里有着无法掩饰的距离感和陌生的气息!只是那唇,还是只有我吻过的唇吗?
一阵揪心的刺痛,竟然让我无能得泪流满面!相信我现在的蠢样肯定是逊毙了!他会怎么去看我呢,嘲讽吗?还是,尚有怜惜?我们…还有没有如果呢?
事实证明,美女的眼泪(抢钱丢丢:咳!请注意,您现在是落魄的乞丐装,能美到哪去?!某田:人家的他能看到人家的内在美,你忌妒?!)往往是最具有杀伤力的纯天然绿色武器,因为它真的无害!但是,它也可以令你一招毙命并且安详的死去,因为它会令你最柔软的地方受伤却无法修复更无力还击!
“别哭啊,我没笑你(某丢:典型的此地无银啊!),真的!”他那焦急的样子演得到是蛮逼真的,只是这份急切的里面又有多少是“有情有义”呢?!
我不想那么快地回应着。所以我表明上只是用噙着泪花的眼继续在看着他,却坏坏的在心里暗爽。因为我知道,根据剧本,我要以“柔弱”的姿态对他说没事,然后他才会很轻柔的搀扶我起来,并且找尽各种理由地规劝我不要轻生之类的,最后还把我带回家——也就是传说中的某王府——好生款待着,相敬如宾…
可是他看上去好像是真的急了,那我就大方的暂时原谅他那个性感的有可能已经背叛了我的薄唇好了(某丢:可怜的诚帅,在没有被确定是否已经负心的情况下,就被残忍的报复了!某田:瞎扯!我哪有报复!人家才不残忍呢!)!
“姑娘,在下知错了,只是你别一直哭好吗?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姑娘海涵!”说得跟真的一样,喂喂,剧本可不是这么写的吧——那个死人妖的文言文和我的一样烂怎么可能加了这种东西进来呢(奇怪ing)!
啧啧,作戏作全套。他居然还拱手鞠躬,好象真的有多对不起我似的!就算是有,那也是在剧本以外的地方啊。现在对我这么客气干什么,怎么,怕我不肯原谅你啊!
“姑娘,在下已经很有诚意的道歉了。姑娘尚不肯起身,可是还在生在下的气?莫不是姑娘在怀疑在下的诚意么?”更扯了,拜托你不要搞笑了,这样我会笑场滴!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忍了,这样是很辛苦的。
“姑娘,看你面有难色,莫非有疾?如蒙姑娘不弃,在下愿送姑娘去医馆一看!”哟,还真来劲了!帅哥,现在是你耍酷的时候么?!哼,我不管,要是演砸了反正也有你陪我挨骂,随你吧。不是说,嫁鸡随鸡么(某丢:请主意了,您现在,理论上是他的弃妇,没得嫁了!某田:去,谁要你提醒!我说的是之前!某丢:懒得争哩!不过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某田开始打算,应该要彻底无视某多嘴八卦丢的存在!)!
“好吧,你送吧。”我索性直接跳起来,还上了他的背,估计很大可能会从此改姓“吴”,单名“赖”!
“这回蒙了吧!早知道逗不过我的,还要打肿脸充胖子,有意思么?!”现在的我已经不趴地面改趴他的背面了,手却很没自觉地戳着他的头。可能是我的眼里只有他吧,因为我只要稍微主意一下周遭强烈的鄙视和明显不熟悉的人群就会发现一些问题的——可是我没注意,所以我还不知道我已经开始了一段别样的旅行!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若没事,不如下来说话。”他还在那里一本正经呢,谁知道背对着我的脸究竟是个啥表情啊!
“我不干!你说要送我去医馆的!我现在腰酸背痛腿抽筋,你是要负责的!”反正我觉得叫“无赖”好象也挺不错的,勒住他脖子的右手更加重了力道。
良久,“那…好吧”,听他好象下了多大决心似的。既然装的那么累就别装了嘛,又不是钢刀架在了脖子上!
才溜神,医馆到了。还真奇了怪了,布景里面没这玩意儿吧?!恩,您别说,这东西造的可以以假乱真了。记得我上次去扬州玩的时候看到的那些仿古建筑都没这种风情!他把我放在貌似用于诊脉的桌前,径自向屋内走去。
“大夫,大夫何在?有人病了.。”听他的声音已经想笑,再看他行事比古装戏有过之而无不及,最后看着他一脸关切的表情领着大夫出来的样子,我很不给面子的直接伏案偷笑了。声音虽然是被埋没了,却让我颤抖的双肩更加突兀!
“姑娘,姑娘可好?大夫来看了,且让他好好诊视一番。”他太近了,我明显感受到了一股属于他的气息落在我如今鸟巢式的发型上,和他背上的味道一样,是一种淡淡的青草的味道还混合着似有若无的兰花味。
再也受不了那温吞吞又文绉绉的文言文了,我开始“配合”他——越早结束越好——我昨天订做的熏鸡比萨还有一大半正躺在冰箱里思念着我呢!
“这位姑娘并无大碍,请少爷宽心,不宜劳神,还请保重玉体。”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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