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演砸了(1/2)
简单听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薛澜肖身边已经有了杜小芬,想他总不至于乱来。再侧过头去看薛澜肖,他脸上的表情更是将这件事情坐实了。
屋里接二连三地传来起哄声,薛澜肖到底是挂不住,沉着脸推门而入。
岳子尧看见薛澜肖,吹了个口哨,故意问:“澜肖,涛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另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也跟着起哄:“甭问,肯定是真的,谁不知道那个王菁华惦记薛少好多年了,不过是咱薛少一直绷着,没给她脸色,这回,我倒是领教了薛少这一进门就解腰带的手段,还以为薛少是坐怀不乱,闹了半天,原来是个闷骚男!”
薛澜肖脸色铁青不置一词,倒是冯敬涛眼尖,看见还站在门外的简单,意外地嚷了起来:“嫂子?”
他这一喊,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往门外看过去。
简单扫了桌子一眼,四男五女,一个挨一个地坐着,唯独空出一个位置来留给薛澜肖,不难看出其中的暧昧,只是不知道空位置两旁的美女,哪一个才是他们叫过来陪薛澜肖的“红颜知己”。
她早料到他们的聚会不会很单纯,却不想是这个样子,只得尴尬地笑笑说:“我和澜肖一起来,不会扰了你们的兴致吧?”
冯敬涛收起之前玩世不恭的模样,极是客气地说:“你来了,我们怎么会不欢迎?来,坐,坐下。”
他挥了挥手,立即有人识眼辨色地腾出一个地方来。
简单被安排在中间,薛澜肖也坐在她的旁边。
他们这种聚会,极少有人会带老婆出席,再加上刚刚的事,所有的人都不太敢放肆。气氛渐渐凝结,冯敬涛自觉失言,赶紧倒了一杯酒上来赔罪:“嫂子,刚才我们闹的过了些,你可别见怪。至于澜肖这个事儿呢,我得跟你解释一下,他跟王菁华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说的,其实是上次澜肖发烧,在医院里打针呢。”
简单伸手接过去,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们是开玩笑呢。”
冯敬涛脸色渐渐舒展开去,端起杯来:“唉,难得嫂子不跟咱们一般见识,我敬嫂子的这杯酒,嫂子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大概是怕简单不肯喝,于是有于在一旁敲边鼓。
“涛子向来不主动给人敬酒呢,嫂子面子真大。”
“就算如此,嫂子也甭赏他这个脸,谁叫他刚才乱说话。”
……
各种说辞,纷至沓来。简单扫了薛澜肖一眼,见他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于是道:“涛子,咱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是这么赔罪那就见外了。你也知道我的酒量,这杯酒我干了,就当是给你接风了。”
说完,她真的毫不犹豫地把杯里的酒给干了。
其实,简单是有一些酒量的,52度的白酒,用这种小杯,喝个三、四杯是不成问题的。但她刚一坐下就表现的这样豪爽,看的人瞠目结舌,那几个哥们又都不是什么善类,纷纷端着酒杯来敬。
岳子尧说:“嫂子,你和澜肖结婚的时候,我去闹洞房,当时还欠我一个红包呢。时隔这么久,那红包就算了,这杯酒,你可得给小弟一个面子。”
另一个说:“经常听他们说嫂子如何如何,今天我是第一次见,嫂子要是不赏这个脸,我这今天可就栽在这儿了。”
简单有些应接不暇,又不好意思拒绝,稀里糊涂地就被灌了三、四杯。
心里火烧火燎的,好像有一条火线从喉咙一直烧下去。她放下酒杯抓起筷子,就见薛澜肖已经在食碟里夹好了菜,就那样不加回避地放到她跟前去:“喝了不少,吃点菜,免得呆会胃又不舒服。”
声音不大不小,偏巧桌上的人都能听见,简单胳膊一颤,手里的筷子差点捏不住。他这慢声细语,极具温柔的,难道又到了装模作样的时间了?
*
简单瞧着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不由想起刚才那句“闷骚男”来。
这形容还真是贴切,薛澜肖这个人,整天唬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喜怒,关键时刻偏偏又有着极大的爆发力。
就像刚才,他对她殷勤奋至的举动,这是为数不多的几次中最为自然的一次,仿佛他素来如此似的。
结婚契约第十七条里明确规定,无论在任何场合,如果甲方需要乙方配合,如无过分要求,乙方必须无条件予以服从。
也就是说,这场暧昧游戏,他挑了头,她就必须得陪着他演。
想到这儿,她干脆夹了一块豆腐主动送过去:“澜肖,你最爱吃这个,你先吃一口。”
所有的人被眼前的一切惊的目瞪口呆,几个女孩子更是夸张地倒吸了一口气,再看薛澜肖,眉头微皱,眼睛眯的快成了一条缝。
简单拿筷子的手有些端不住了,不禁暗忖:这些人怎么是这副表情?难道她的戏演的太过了?
正想着,薛澜肖微微低了低头,别别扭扭地张开嘴把豆腐吃进去。
筷子尖一轻,简单的心也跟着落了地。
岳子尧嘴角抽搐了几下,忽然咧开嘴,笑着对桌上的几个女孩子们说:“你们几个都记着啊,薛少喜欢吃豆腐呢。”
如此一说,四下里立即哄笑起来。
简单纳过闷来,也不由噗哧一笑。这群人说话口无遮拦,自己的一个无意之举,居然也能让他们拿起来找乐子,她甚至有点想入非非:假如她当时夹起不的是不是豆腐,而是一块山药,他们会怎么说?
气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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