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摘水果(1/2)
离无道做的可谓是绮梦吧,但是亲吻的梦大多数都是带着一种亦正亦邪的味道。和干净纯粹的精神上的恋爱有不同,也和身体上的享受不太一样。但是就是这种边缘性的触碰,在初次的时候最让人念念不忘。
陶染和那位白发老人都沒有睡觉,他们两人在研究着那张通往龙脉的地图。一个国家只有这么一条龙脉,只要龙脉能够保住,这个国家的江山就不会倾落。对于平民百姓來说,这个江山在谁的手中,都是一样的,但是对于最高层的人來说,是大大的不同。
权力场是世界上最充满了肮脏和算计的地方,很奇怪就是这些人來带领整个国家的人。这也是身处国家的人最可悲的地方。而且人是沒有办法逃出这个怪圈來,人一直都是集体性的动物,而且人永远都想统治比自己沒有权势,沒有能力的人。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谁又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呢?这个世界是注定了要用这样的方式向下走的了。陶染心中有点悲凉,他要做这么的一个推波助澜的人,还不知道有什么下场,一个有本领的人永远都会被担心着功高盖主的,他怎么会不害怕死亡。
他从小就什么都学,他也什么都知道。这种明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偏偏要眼睁睁的看着的感觉真的一点都不好,但是他还是要忍受。陶染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沒有意义,就是因为他太清醒了,所以在这些日复一日的生活里面,他看不出任何希望。
太清醒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只可惜他是一个这样的人。他的命是属于离无渊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白发老人一点点的研究着那些龙脉的地图,他已经把苏洛漓的地图还给了苏洛漓,而自己临摹了一份放在陶染得到的那份书中。那本书他并沒有跟苏洛漓提起过,或者她还是需要防备的。毕竟不是每个人的血液中都带着仇恨和好战的成分,苏洛漓很有可能只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女子,他不要冒这个险。
白发老人知道,自己这次去龙脉,其实也是凶多吉少的,但是他一定要试一下,就算是孤注一掷也好,也一定要试一下。因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要是这次他还不能把握住,这辈子他都沒有翻身的机会。
被一个后來居上的人踩在脚底是痛苦的,他非常的清楚。因为他就要日日夜夜的承受这种痛苦。沒有人能比他更加明白那种**的痛苦。偏偏还要强颜欢笑,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想着办法招兵买马,就为了让自己能够有这么的机会出人头地。
陶染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情,但是每一件大事其实都需要个体的牺牲,他不喜欢民不聊生,也不喜欢流离失所。他是一个从事不可以见光的工作的人,偏偏就长了一颗悲悯众生的心。但是他可以牺牲自己,他沒有能力叫别人也一起牺牲。
他们还是要继续讨论这些关于龙脉的地图,上面布满了黑红色的小点,不知道是意味着什么的东西,陶染推测这些是表明里面的暗道机关的图案,白发老人也是点头同意。只是不知道那些细微的意义,而且他们一定要快。
要是不能快点到达龙脉的这个地位,要是夜长梦多了被离无恨的人捷足先登,他这一辈子就不会是沒有希望这么简单了,说不定还会被杀死。他让别人不敢轻易动手的缘故就是被人猜想有龙脉的消息在手,要是被别人知道他其实是沒有的话,他的性命其实也堪忧。
白发老人和陶染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心中不是不沉重的,只要是一个秘密出现了在世界上,要是这个秘密是一个大秘密的话,迟早就会有这么的一天公之于众。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人人都想知道这些秘密。
所以只能加快自己的速度,只能在时间上面抢在别人的前面,这个时刻是最不可以好整以暇的。已经赶路很久了。时间无论是不是被抓紧了都是一样的要过去。所以只能在现在的这一刻开始努力。
离无忧是第一个开始觉得饿的人,肚子饿其实也是一件很是丢脸的事情吧,在她眼中看來。饿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因为这种感觉是这么的如影随形,时刻都在。但是她羞耻于说出自己心里的这种感觉,苏洛漓就在她的身边,她不可以在心上人的身边丢脸了。
但是她的饿还是阻拦不住的,毕竟是她的身体不适,以前她的暴饮暴食以至于得了胃病,现在她的性格和以前还是大大的不同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在一个瞬间,性格就变好了。
谁知道呢?人总是有这么的一个瞬间,突然就改变了,其实也并不是为了什么,只是想改变了,就改变了。离无忧只是觉得肚子忍不住“咕咕”的叫了一声,只是心中觉得很是羞耻。
苏洛漓倒是很大方,见到离无忧的模样,也知道她是害羞,但是她偏偏不点破了,毕竟点破了这些戏剧就沒有办法演下去。
所谓的暧昧,不就是我以为你不知道我喜欢你,我假装我不知道你喜欢我。说破了就是很无意思的事情了,就是要这样有一点猜忌和故作不知的游戏。可是有时候人最后还是会有一个背叛了暧昧的规则,真正的说出來了。
这个游戏就宣告结束了,会有一个并不如人意的结果吧。
苏洛漓笑着说:“妹妹一定是饿了吧,我去叫他们快些停车打尖吃饭吧。”
离无忧看着苏洛漓的笑脸,只是觉得安心的点了点头。妹妹这个称呼真是模糊不清的,不是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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