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第二百二十六节:海魔撵地爬子(1/2)
海魔运用手法,把白脸狼逼回海域当中,意想由此还与自己不隔心、不隔肺、热情似火地和好如初。可他却歪打了主意,白脸狼另选了个风水宝地,离他大老远地自己单起了炉灶。风魔与瘟魔以为两个闹了矛盾,过一段时间也就好了,都没有往心里去。因为在吵闹之后的怒火旺盛期,双方都需要冷静一下,彼此互相地消消火,降降温,让时间冲淡一切,待到冷静冷静之后再说。
蜥精与鲨精都是同命相连的人,一前一后地受着白脸狼的小气,走得近了。
海魔是把人家逼回来了,可人家离他八百六十丈远,还是与其他几个鬼头黏糊在一起。毕竟“眼不见心为净”,几个天天就在眼前晃荡,让他心里翻江倒海地更加不是滋味。越来越恼火,脾气也越来越坏。
被大华追得跟头把式的白脸狼,又回到了海域当中。这回,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也什么毛病都不犯了。既不提出去为孩子报仇的事了,也不提为哪个挣口袋的事了。消消停停、老老实实地做起了几个鬼头共用的家庭主妇。
地魔没有煤吃和油喝不行,天天都要出去。而他已经吃惯了现成的,不再费劲巴力地自己到处寻找了,往往扎到哪里,不管不顾地就是一通猛吃猛造。可他又辨别不出哪个是白脸狼孩子的,哪个不是白脸狼孩子的,避免不了会损坏狐狸崽子们的利益,都纷纷向上反映问题。
孩子们被耶和华孩子盯得死死地,已经够艰难的了,这鬼东西还出去给添乱,这让白脸狼有些不高兴。这日,他找到地爬子,对他说:“以后不要再出去白吃白喝了,我孩子们受不了了。我以前不是与你说过吗?这也没几天啊,怎么就又忘了呢?”
鬼头见母狼有些生气了,不敢反驳,低头蔫退了出来。可他心里还是有主意的,也像从前那样,到懒猫“大爪子”控制以外的地界偷吃。那可是高米尔手下妖女们控制的地界啊,这日,让蝎精给发现了,妖女正窝着火呢,上来与其说道:“你当初贪恋沙道友家乡的神油,把我们赶得无家可归,想这些你还记得吗?如今你又到我这里来作闹,还想把我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地不受人待见吗?”
地魔把眼睛一翻睖,高声地嚷了起来:“想你们这些女人啊,没有一个好东西,这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提上裤子后翻脸便不认人了。能把正的说成弯的,能把好的说成坏的,能把养汉的说成忠贞的,能把邪恶的说成正义的……这都是谁教你的?又是跟谁学来的呢?”他把大脑袋一摇,“不用你回答,我完全都明白,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跟着公鸡会打鸣,跟着猴子会攀藤,跟着馋猫会偷嘴,跟着狐狸会学精。你跟了高米尔这么多年,轱辘来轱辘去地没少睡觉,看来真的学会了不少东西啊。别的我不说,就奸诈狡猾,睁眼说瞎话这一点,你就得到了他的真传。就这把白的说成黑的,嫁祸于人这一点,你也跟着学得登峰造极了。你刚才问我的话,事情都打哪里而起啊?没有他高米尔出馊主意使坏,我们会到沙道友家乡去吗?这所有的事情,他高米尔是始作俑者。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不去找他说道,却找我来说道,这是哪一门子的道理呢?盐打何处咸的,你得打哪出说啊,醋打哪处酸的,你得打哪处提啊,这掐头去尾中间留一块地谁能受得了啊!”他用轻蔑的眼神斜着妖女,“哦,我明白了,你是与高米尔亲热的时候,温度过高,把你的脑袋烧坏了。要不就是受了他的串后,身体里注满了他传给你的狡猾奸诈的那些东西。否则,怎么会黑白不分、真假不辨了呢?哦,你要是不提沙道友,我还真有点忘了,是他死后你与高米尔在一起的呢,还是他没死的时候,你与高米尔就狗扯羊皮地黏糊上了呢?这个你能与我讲清楚吗?他的法器为何会落到你的手里?我记得那时他还没有死,弄了一双鞋到处地找我们,可自己的的那件却没有了。且你当时并不在他身边,是不是偷了法器后,不敢露头见他。可当沙道友刚刚死去,你就把法器拿了出来,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可却听别的道友说过。这些你又如何与我解释?是不是你与高米尔偷偷摸摸的苟且之事,让沙道友发现了,便合起伙来盗走了他的法器,迫使他发疯发狂地才把命丢掉了,还在这里空嘴白牙地往别人身上推责任啊!”
蝎精见地魔攀诬自己,且还屡次提到沙魔的法器,有些受不了了,把两只大剪刀一摆,怒喝道:“沙道友到处找你们的时候,我在什么地方,难道你这鬼东西不知道吗?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和我玩的什么游戏啊?”冲上来就打。
她是有些昏了头了,怎么能打过这鬼东西呢,即便法器不丢,那也是望尘莫及啊。可她丢了法器后,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见谁就想咬谁。想这地爬子是白脸狼的得力帮手,更令蝎精恨之入骨了,便什么都不顾地就是一门往上冲。被地魔打了个遍体鳞伤,最后,不得不保命为主,钻到地下逃了。地魔也不去搭理,照常到那个地界偷煤吃,偷油喝。
魔鬼是一个只须自己拿别人的东西,不可以自己东西给别人拿的主。听说地鬼偷吃他孩子的东西,那还了得?带着蜘蛛精,蜈蚣精,白狐精,大肚子老鼠,由蝎精带路,来找鬼头的麻烦。两个鬼头相遇,未免一场大战,地魔不敌,回去找白脸狼。
这回,高米尔身边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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