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第二百一十五节:魔鬼孩子嫁女儿(2/4)
己的女儿是愁嫁的,因为自己很有钱。在金钱万能的社会里,没有这个东西办不成的事。只要你肯出血,就连小鬼都愿意为你推磨,别说找一个上好的贤婿了。可是他错了,有时那东西是万能的,是什么都能办到的。可有时就寸步难行地不好使了,这回就让他亲身体验了一回。珀切斯开始托人为女儿找男朋友,当然都是门当户对的了。可只要人家听说是他的女儿,不是避而不谈,就是借故走开。有几个实在无法推脱的,碍着面子答应下来,也是石沉大海,再也没有一点回音了。因为,这是个小地方,像他们这样的富人圈子,也就那么大,大家彼此都认识。只要看他女儿迈着粗粗短短的小腿,哈悠哈悠走路的姿势,就再也不想去看第二眼了;看她那还没等沾到男人的边,就大得快要垂到地上的大肚子,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病根既然已经找到了,那就得找个“好大夫”对症下药。可这悬壶济世的好“大夫”实在是难请啊,竟然没有主动上门来帮着诊治的。珀切斯喊出的“工价”越来越高,可人家还是不愿意出诊,连上门“搭个脉”都不愿意。他想,长期的“家庭医生”不好请,临时打个头疼脑,便往这上面用心思努力了,可也是照常无人问津。
少女怀春的病症,并不是很难治,又不是什么传染性的疫病。可轮到他孩子这里,怎么就全都躲着呢,珀切斯实在想不通。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眼见女儿的病情,有日益加重的趋势,他急得团团直转。无奈之下,只有找一些外地来到此地不明情况的“游医”,或是老眼昏花的“土郎中”。
不同的病情,就得用不同的“药”来医治,特效药就有特效的疗效,不同程度地缓解了孩子的“痛苦”。可但泛进了他女儿那间房子的,出来后都没了人形。不管给多少钱,拼死拼活说什么也不肯再来了。人家不可能不知道一个道理,不管你什么东西,与宝贵的生命相比,都是黯然失色的。不能在这里拿了给别人“看病”的钱后,再贴上大把的钞票,到医院里为自己治命去。
珀切斯把全身的能耐都使出来了,为这事可是没少操心劳神,一天一天地都当年来过了。即便这样,女儿还是极不开心,埋怨珀切斯不够疼她,不够爱她,竟找一些没用的废物来应付她。
“大夫”越来越不好找,孩子的病却一次比一次严重地总是反反复复地发作。珀切斯焦头烂额,睡觉时连头朝哪头都搞不清了。
这里是鳄鱼精管辖的地界,懒猫“大爪子”来传达白脸狼的命令,听说有这样的好事,主动地找上门来,自告奋勇地想以身“犯险”。
珀切斯见他个子并不高,瘦瘦精精地很是单薄。他看了第一眼后,就再也没有信心往下看了,咧着嘴直摇头。心想,这肯定又是个外地人,你别只看价钱给的高啊,你以为是那么好赚的呢?那得需要有真本事才行啊,没有两把刷子你还敢来超乎,别弄不好真的变成推磨的小鬼了。他趔趔够够地还有些不敢答应了,怕把其送进他女儿的房间,就再也出不来了。这并不是他起了怜悯,灵魂有所发现地有了某种不忍心。实是对眼前这个又瘦又小的外乡人,没有信心。怕女儿又要埋怨自己,竟找一些破烂不堪的地摊货,来糊弄她。可“大爪子”信心满满地一再坚持,逼得他实在没有办法,咬咬牙“狠心”地答应下来。他也总是期盼有那么一个“妙手回春”的神医,横空出现在自己眼前,可心中期盼的那种惊喜,一次都没有如期降临。实是那些所谓的“神医”,个个都把自己吹得玄天玄地,也个个回天乏术地都从女儿屋里滚出来了。他的一次又一次的希望,总是那么经不起考验,经女儿一舞弄,便破碎得一塌糊涂地变成了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女儿已经病入膏肓了,再不及时医治的话,恐怕会落下什么后遗症。珀切斯是自私自利的,为了给女儿治病,死再多的人他也不会心疼。因为那些人都是为金钱所驱使,并不怨他,怨只能怨他们自己见钱眼开。因为这是一种公平的交易,愿打愿挨地双方都是自愿的,一个心甘情愿地肯出钱,一个任劳任怨地肯出“手艺”,两好搁一好的事情,谁又能管得着呢?
担着心的珀切斯不敢走远,听见女儿在屋里,一阵哭一阵笑、一阵喊一阵叫地,手里都为懒猫捏了一把汗。孩子就这样疯狂地闹了一天一夜,珀切斯就这样地在屋外站了一天一夜。屋里再也没有动静了,珀切斯欲侧欲倒地坚持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乡人,可能彻底交代到女儿手里了。担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来了,也担心孩子的病,从此就再也治不好了。
正当他焦心万状和忧思万状的时候,他的那个神勇的女儿,抱着“大爪子”的胳膊,笑嘻嘻地从屋里走出来。她向珀切斯边吐舌头边挤眉弄眼地弄着鬼脸,有种说不出的感激之情,高兴到了一时无法找到恰当的表达方式了。快速地迈动着小腿,飞过来扑进珀切斯的怀里,又亲又吻地撒起了娇来。
珀切斯简直不敢相信,惊惊愕愕地站在那里都傻了。多少个又高又大的年轻人,进去一晚后,都是横着出来的。女儿可是一匹性如烈火的野马啊,这个瘦瘦小小的矮个子,其貌不扬地到底有什么本事,拿什么新奇地先进武器征服了她,让其服服帖帖、乖乖巧巧地甜蜜蜜了呢?难不成这就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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