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一百九十三节:火魔追杀两个妖女(1/2)
这事对于黑寡妇蜘蛛精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都已经司空见惯了。她先前耐不住寂寞,就四处抓高米尔的孩子,为自己解决“疑难”问题。后来,旱魔的身体不听使唤了,便跟了虫鬼,现今又是高米尔,你说她什么没见过呢?吃“咸盐”就像你别人吃饭一样,一碗一碗往下扒拉;喝“酱油”就像你平常人喝饮料似地,一桶一桶往肚子里灌。所以,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她是见怪不怪地了,可这蜈蚣精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被火魔当场揭穿,脸面上有点挂不住,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四下寻找地缝,羞愧难当起来。
蜘蛛精心想,既然鬼东西全都知道了,也就别拐弯抹角的了,那就打知道上来吧,把一切都挑明了,别再掖着藏着了。对于她来说,面子什么都不是,不能解决任何的实际问题,便可那张老脸摔地对火鬼说:“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必要与你兜圈子了,绕来绕去地也没劲。明话告诉你,我们与高道友好上了,这是我们的人身自由,不关任何人的任何屁事。你要听清楚了,是不关任何人的任何屁事。”为了让鬼头印象深刻,也是让他听得更加真切一些,蜘蛛精又重复了一遍,“都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女人跟着男人图个什么?图的是每天窝里憋着、洞里藏着、过那种以前的老日子吗?现在我们已经成了人形,那就得像人一样地过人应该过的生活。你们能给我们什么?是吃糠咽菜地露宿风餐吗?还是盖天铺地的衣不遮体?你与干巴鬼到底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什么都没有。这么多年,我们受够了,对你们也够意思了,没有任何对不起你们的地方。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难道你还有什么异议吗?”她的嘴巴是很厉害的。
见鬼头喘着粗气,龇牙咧嘴地望着自己,蜘蛛精就又说:“我们既然已经变成了人形,就应该享受人所享受的一切美好的东西。还用过去的老眼光看待现今的新鲜事物,那就太过时了。你没有超脱世俗,我们也没有,作为一个平常人,活在世俗当中,就得用世俗的眼光看待世俗的一切。哪个是干净的?哪个又是一尘不染的?不要假正经地装哪门子清高了。你们与两个虎妞之间的那点龌龊勾当,当我们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什么都不知道吗?别人如何如何了,你们不舒服,当你们美滋美味舒舒服服的时候,别人又是怎样的一种感受,你能向我描绘一下吗?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缺那么一种人,只须他到处放火,别人点个小蜡烛都不行。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又是谁定的规矩啊?任何事都是等同的,自己当婊的子立了牌坊也就算了,不要再去指责别人怎么样怎么样,那是最无耻的。其实我们都是半斤八两的,谁也别说谁了。我们还没嫌弃你们“怪”就不错了,你们反倒嫌弃我们“丑”来了,五十步在这里笑话一百步,你觉得有意思吗?偷人的指责被人偷的,贼汉子嘲讽贼婆子,你觉得不滑稽可笑吗?”
见火魔把头耷拉下去了,开始得理不容人了:“外面的花草比家里的香艳是吧?家里的看厌了用烦了是吧?早已经不香了、不美了、不漂亮了是吧?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温暖了,也不能给你们带来任何的慰藉了,你们心寒了体冷了,便到处去寻找能给你们温暖的地方了;你们的脚崴了,腰闪了,心灵受了伤了,便四下踅摸能给你们慰藉的人了。花花世界当中的一切,都是花花绿绿的,你们不例外,我们也不例外。你们本来都是花心大萝卜的那种人,在外面“抡勺子舞叉子”地肥吃海喝,却让我们留守在家里安贫乐道地喝“西北风”啊!这是开的什么玩笑,是不是走的时间长了,总也不回家,心里感觉到不好意思了,想逗我们开心地笑一笑吧?自己早已经臭不可闻了,还大讲特讲别人身上如何地不干净,天底下你是第一人啊!如果你闻不到自己身上有别样的气味了,不妨换一个环境,用扇子扇一扇再试着闻一下;如果你感觉不到自己身上已经很脏了,不妨找一个有干净水的池子,跳进去洗一洗,看那水到底会变成一种什么颜色。”越说蜘蛛精还越来劲了,“刚才我好像听你说过,说我的脸黑,看不出来红与白来,我想这话用在你身上,才是最恰如其分的。你的脸那么红,就是做了再多不要脸地荒唐、滑稽、可笑的事情,别人也看不出来它红不红啊!对了,你不知道我脸有多厚,可我也不知道你的脸到底有多厚啊,到底几锥子又能扎出血来呢?”
你不佩服这“黑寡妇”不行,把个火鬼弄得差一点没有疯掉,使劲地啐了一口,跳着脚地骂道:“终于说出你们的心里话了,狐狸尾巴再也藏不住了。高米尔不是答应把干巴货的法器帮你弄到手吗?不要再傻傻地等待了,我现在就帮他完成你的心愿吧!”说完,从怀中取出那物,手中一晃,红光闪了出来。原来两个鬼头同心对意,好的像一个人似地,各自法器的秘密都没有背着对方,故火魔也能驾驭旱鬼的宝物。
鬼头用那物当空来照蜘蛛精,吓得妖女急忙躲藏。她万没料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东西,竟然在火鬼的手中。见形势不妙,与蜈蚣精扭头就跑。
火魔在后面照来照去地追着不放,两个妖女便东绕西绕地与他捉迷藏。见到深山就往里跑,见到河流就往里钻。火魔见到深山就用自己的法器放火,见到河流就用旱魔的法器晃照。结果是,所经之地,深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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