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第185章 花残(1/2)
四喜头都不抬的应了,正要出去,又被惠帝叫回来。
“还有那个秦家选进来的秀女呢?现在搁到什么地方去了,朕怎么一直不见!”惠帝懒洋洋问起,眼前又是秦月澜冷美人儿一般,憔悴怜弱的样子,只光想着心头就起火。
“秦美人被皇上封了才人,一直在太后宫里伺候。”四喜只当惠帝忘了,一一解释。
一皱眉,惠帝不悦:“朕知道她封了才人,只是怎么会在太后宫里?”
“回皇上话,”四喜立时领会了主子的意思:“秦才人很得太后喜欢,所以日间太后都让她在长乐宫伺候解闷儿,晚上多半还是回漪兰殿的。不然……奴才给皇上瞧瞧去?”
惠帝这才高兴了,“嗯”一声道:“顺便把娄妃制的欢颜丹给朕找出来,很有些日子没用了,方才在柔妃那里不觉尽兴,多半是这个缘故。”
“喏。”四喜应下出去。
心知惠帝在柔妃处不尽兴未必是这个理由,只怕是被柔妃娘娘那里两个雏儿撩拨的起了火,又嫌柔妃是旧人不新鲜,腻味的慌,想要尝个新儿。
但是如今没了娄贵妃在,这些个处子秀女生涩无趣无人调|教,所以,惠帝便想起用那欢颜丹。
寂暗的夜没有月,黑暗像森森的兽。
四喜出来缩着肩暗暗摇头,欢颜丹本是男子所用的,那位秦才人也不知受不受得了,所以说,有时候家世来头太大,也是拖累……
带了四名小太监抬着步辇一路小跑,四喜匆匆赶往漪令的口谕都可以晚点儿去宣,但是皇上的兴致正吊着呢,喜公公哪敢含糊。
漪兰殿里。
刚刚入睡的秦月澜就被叫起来,给稀里糊涂喂了丹药,沐浴更衣,然后,在一众妒女的目光中拿步辇抬去广阳宫。
帘幕深垂,烛火黯然。
无暇如玉的处子玉体,头上松松绾一个朝月髻,身上是单一件绣着点点月桂的交衽罗衣,混合了处子馨香,别样香艳。
惠帝早等了许久,见小美人儿送来,站着迷迷糊糊,娇娜无骨一般摇晃;躺下玉体横陈,曲折妖娆似一弯春水。这般风情,惠帝哪里还捱得住,索性自己也噙一粒龙眼大的欢颜丹,便提枪狼吻而上。
抱了美人儿在怀中抖落,孽根一下下顶进蕊心里头,哪里管她是不是初承恩露,惠帝汗流浃背,一声声喘息低吼。
掐揉啃咬,带着青紫之痕,滑嫩嫩的身子实在是致命的诱惑,素锦上点点血渍,如妖娆的冷梅。提了早已无力的腰儿抵死抽|送伐挞,惠帝对秦家所有的怨气似乎都发泄了出来,销魂蚀骨的食髓之味,惠帝几番尽兴,才重重咬在秦月澜颈子上,颤抖着闷哼喷泄。
翌日,神清气爽坐在宣室殿高高的御座上,惠帝脸上笑意狂肆:“秦爱卿,昨日朕册封了秦才人为四品充媛。”
“老臣给皇上道喜,这也是娘娘福分到了。”秦鸿谦满口苦涩。
今日上朝来,他就看到了恩赦的诏书,上头只有铭哥儿一人名字,可以免于诛连,却终生不得入仕。而二媳妇严氏,还是难逃九族之诛。
秦鸿谦如何不知道惠帝这是在朝秦家撒气,怨他不该任由慕容琰翻旧案。
或许是老了,没有了年轻时的韧劲儿,又或者是寒了心,这样的结果,秦鸿谦居然平静地就接受了,仿佛早知会如此一般。
“秦爱卿也同喜!”看着秦鸿谦吃瘪,惠帝很是畅意。不过,在秦相这里出出气容易,慕容琰这个硬骨头却不容易啃。
这两年,天下太平,连大魏国挑衅的次数都少了,慕容琰不动声色,声威却日益高涨。朝中一众重臣,包括与慕容琰一直不睦的秦鸿谦,心底儿里都还是把慕容琰当成燕国的战神、先帝钦命的护国大将军来看待。
而慕容琰手握重兵,莫说是扳倒,这位小皇叔咳嗽一声,他都得收敛三分颜色。不然,从此他坐在御座上,就别再想有现在这么适意的日子。
眼中阴鸷,惠帝嘴角抖动。
莫让他寻着慕容琰的弱点,不然,他一定要好生看看这位小皇叔伏在他脚下的惨相!譬如,这次白濯的事,慕容琰就显然有些过于急切。从前可是一贯行事稳健低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如今也会百密一疏。
所以说,狮子也有打盹儿的时候,惠帝信心满满,只等着慕容琰什么时候出差错,他就会立时扑上去,撕咬粉碎,尸骨不留。
接下来的两日,慕容琰都没有上朝。
安插在廷尉署的暗探,都在细细查抄严家的一纸一字,想要找到些蛛丝马迹。
惠帝的“罪己诏”迟迟没有动静,浅夕很担心白毓会难抑制气愤,冲动行事。好在秦阆的书信忽然频繁起来,每日都可以问问消息,知道他与韦天枫都常常劝导,浅夕才稍稍心安了些。
端的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浅夕还没来得及收拾心情,去帮衬慕容琰,秦府里小月潆又捎了信来。
开了信匣上的火漆,里头竟是三夫人李氏的字字泣血,说是月澜获宠生病了!李氏在信中跪叩“夕妃娘娘”,求她务必进宫看看家姊。
李氏也是黄门侍郎家出来的闺秀,这样低入尘埃的卑微请求,秦月澜一定病得不轻。浅夕不敢耽搁,知会了慕容琰一声,就想要递牌子进宫。
慕容琰心知劝也无益,索性让陆青带了她入宫求见太后,如此更直接。
陆昌亲自驾车,由蓉娘、红蒹陪着浅夕出门。一路上,浅夕细细思索李氏信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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