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就在你身边,老婆你想什么去了(2/4)
了,可却连连的夸秦贺严棋艺精湛。秦贺严自然是一番谦虚拍马屁,老爷子得吃药了,钟自在陪着他去卧室拿药,然后给老人倒了水。
天气冷,又上山下山的,老人的精神确实有些不济,吃了药便闭目养神。钟自在给老人盖上被子,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出去。
本是想去洗厅听到钟琪那咯咯娇媚极了的笑声,钟自在侧头看去,只见她坐在秦贺严的对面,正拿着棋子向秦贺严请教。
本来是应该看着棋盘的,可她那双妩媚含情脉脉的眼睛却没有丝毫避嫌的看着秦贺严。
外面打大衣脱掉了,只穿了一件白色深v长袖,微微的倾身,坐在对面的秦贺严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蕾丝胸衣下那傲挺的雪白。
还真是贼心不死!更让人无语的是卓雅玉来来回回的端茶送水,竟然还笑眯眯的没有半点儿制止的意思。
钟琪自顾自的卖弄着风情,坐在她对面的秦贺严的眼中含了抹嘲弄,冷眼的看着她像个小丑似的表演着。
钟自在既悲哀又羞耻,她真不知道钟琪是装疯卖傻的不知道还是压根就没有自尊可言。
良久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直接将棋子给收了起来。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卖弄自己,钟琪一脸的不悦,可又不敢表现出来,啧啧了几声,酸溜溜的不满的道:“姐你怎么那么小气,我让姐夫教教我下棋怎么了?”
钟自在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道:“你平常不是最不喜欢下棋吗?”
钟琪悻悻的,一时哑口无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钟自在将棋拿走。
今天注定是钟国道一家的舞台,钟国道一回来,自然又是一通溜须拍马,完全忘了他是个长辈。
钟自在一直面无表情的坐着,倒是秦贺严挺会装的,时不时的还给她布菜。只是两人之间在生活上还是陌生的,钟自在最不喜欢姜的味道,他却给他夹了姜片肉丝。钟自在不喜欢鸡蛋,他却好巧不巧的夹了几块鸡蛋放在她碗中。
比起淡漠不易靠近的秦谨,秦贺严明显就是长袖善舞。从他偶尔的眼神中能看得出对钟国道的不屑和嘲弄,可这却并不影响他将他哄得开开心心。
大抵是觉得秦三公子比传说中的好接近,钟琪更是一脸的痴迷,只恨当初自己没有上。不然哪有钟自在的事。一想到这,她心里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暗暗的将衣角撰成了一团。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秦贺严喝了不少的酒。 钟国道极力的留他们在家里住,但却被秦贺严以还有事为借口推脱了。钟老爷子让司机送他们回去他也说不麻烦了,他虽然喝了酒,但钟自在没喝。
因为秦贺严的一句‘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热情的钟二叔并没有坚持将他们送上车。出了门,虽然冷风嗖嗖,但钟自在心里的压抑却稍稍的舒缓了一些。
钟自在往前走了几步,见秦贺严没有跟上来,以为他是喝多了。回过头看去,却见秦贺严立在三四步远的地方,正以一种别样的目光打量着她。
钟自在甚至能想象得到,他接下来不屑鄙夷的神情以及讥讽的话语。
钟自在的心里一片麻木,既然结成了亲家,钟国道一家的嘴脸,不光会全暴露在秦贺严的面前。迟早还会暴露到秦爷爷方颖的面前。
她就算是再觉得悲哀又有什么用呢,这些都是她阻止不了的。反正她现在在秦家人的眼中已经是一个贪图荣华富贵不要脸的人了,再多几条其他的又何妨?反正也不能再坏到哪儿去了。
意想中的嘲讽并没有到来,秦贺严揉了一下额头看了她一会儿,走了上来,将车钥匙丢给她,迈动脚步先往停在一边的车子走去。他今天开的是一辆黑色的大奔,比往常低调了不少。
他一反常态,钟自在微微的愣了一下,随即赶紧的跟了上去。车内的光线有些暗,有些安静。钟自在很久没开车了,只顾着先熟悉一下。
因为摸不懂秦贺严过来的心思,钟自在一直没说话,试试手之后沉默着开着车。
秦贺严揉了揉眉心,将车窗放下了些,点燃了一根烟开始抽。冷风一下子灌进来,钟自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秦贺严倒是没注意到,抽了好一会儿烟,才看了钟自在一眼,懒懒散散的道:“有那么一家子人,其实你也挺不容易的啊。”
他的语气很正常,并没有嘲讽的意思。真难为秦三少善心大发了。他这天这种举动本来就不对劲,现在又突然冒出了那么一句话,针锋相对惯了,钟自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没吭声。
本以为秦三少是善心大发了,谁知道他抽了吐了两口烟雾之后,竟然嗤笑了一声,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话果然不假。”
钟自在自然知道他这话的弦外之音,忍不住的也讥讽道:“彼此彼此。”
钟家入不了眼,秦家也只是表面和顺。那可不就是彼此彼此。大概碍于钟自在是在开车,秦贺严只是阴嗖嗖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于是车内继续陷入了沉默中,只有秦贺严手中的夹着的忽暗忽明的烟火刺眼极了。
又开了一会儿车,钟自在突然开口道:“今天谢谢你哄爷爷开心,以后不用过来了。”
秦贺严懒洋洋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瞥了钟自在一眼,嗤了一声,道:“过河拆桥?”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钟自在不让他过去,是害怕他在钟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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