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底下可能是个墓(1/2)
难怪我之前发表一番风水论时,这厮会出奇赞同,仔细一想,原来咱俩倒算是出自一系,这看风水定堪舆和他望闻问切的四法,都算作于南派。
“这洞不对。”
黄述突然严肃的板起脸:“死穴,没风,唯一两风眼就是你俩塌方的坑。”
魏教授不是很理解这话的意思,但我明白。
不透风就是死地,这死地里只有煞气、死气。
所谓的死气、煞气事实上就是缺氧,没氧气的地方人进去但呆久了自然得出事。何况这洞窟也不知被封了千百年的,光是换气就得好几年。
这洞呀,探不得。
我正这么想着,忽然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盯着我。
就像是之前那个白衣飘飘的人……
黄述闻完了风,又把头凑到甬道那头,捧起一撮土放鼻子底下嗅了起来。
好半晌,他摇头说:“这地方至少千年没通过风。”
当时我就觉着好笑,脑子一热,嘲讽说你这鼻子咋这么灵,连年份都闻的出来?以后要是逮着王八先让他嗅嗅,看看是不是千年老龟。
黄述当场就火了,追着我就打,别看他小得跟个猴崽子似得,撵人贼快,这一打一跑,绕着这洞窟瞎转悠,我脚底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赶忙挥手喊停。
就这功夫,山体轰然一震,就跟链条转轴得声音似得,轰隆隆的闷响。
黄述听见这声音,顿时急眼:“你小子起开,让我瞅瞅!”
他把头灯朝四周地上一照,地上居然插着好几十根暗柱,每一根都只有半截小指头那点长,平常放路上都很难看出来,甭提在这黑咕隆咚的洞里了,明显的是,被我绊着那根朝前头斜了一寸。
“坏了,有机关!”黄述急得汗都冒了出来。
咱四个人顿时动都不敢动,但都默认了一件事——这洞窟来头不小。
要真是个普通的地下室,不可能大费周章埋那么多小柱子,倘若这些柱子真是触动机关陷阱的开关,那这地方当真得藏着啥轰动的玩意。
等了半晌,那轰鸣声早就停了,可啥事儿也没发生,虚惊一场。
魏教授说:“可能是年岁长了,那些机关坏了,没事就好,没死就好。
说着,这老学究领着我贴着墙转了起来。
这洞窟确实不简单,拿头灯手电往墙上一照,这墙壁上原来刻着一幅幅壁画,就像是连环画,一环扣一环,着实有趣。
第一副图画的是一座山,山顶上有个太阳;到了第二幅,天上出现了只鸟,把太阳遮了一半;再到第三幅,那鸟停在了山上,昂着头,震着翅,它脚下跪着一群人,而远处的山沟里头,有数不清的黑点。
魏教授考我:“小李,你也是个学历史,你怎么看?”
我想了想,说这应该是副叙事壁画,讲得应该是上古神话。
结合这三幅图来分析,遮了太阳的鸟应该是大鹏鸟,那些黑点则是野兽。这壁画是想说上古时候遍地的毒虫猛兽,人类只能躲到有大鹏鸟的山上生存,那些猛兽畏惧大鹏鸟所以不敢靠近。”
魏教授点点头:“不错,相传本教尊奉的大鹏鸟又叫金雕大鹏,能遮云蔽日,洪湖猛兽不得近之。这壁画上的刻绘工艺和几年前黄河大水冲上来的壁画如出一辙,再结合这内容……如果我没有猜错,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洞窟应该就是当年象雄文明的一支密室。”
黄述一听嗤笑道:“哪是什么密室,多半是个墓。”
虽然我也推断这里是块建祖坟的风水宝地,但黄述的话我并不赞同。
藏族的葬仪分塔、火、天、水、土五种,且泾渭分明。
这塔葬是为最高级的一种葬仪,首先要将尸体用盐水抹擦,风干以后,抹上香料等贵重药物,保存起来,再贮于金质或银质的塔内,供人膜拜。这种葬法仅用于达*赖及少数有名望的大活佛和大土司。
火葬次之,过去非活佛、领主及有地位者不得用。把活佛、高僧的遗体火葬后,收其骨灰藏于舍利塔或将骨灰和泥团成鸡卵大的泥球,放置于薄棺中,选吉日下葬。
之后便是天葬。
天葬,是藏族较为普遍的一种葬俗,亦称“鸟葬”。藏教认为,天葬寄托着一种升上“天堂”的梦想。在人死后先把尸体卷曲起来,把头屈于膝部,合成胎儿时的坐姿,用白色藏被包裹,放置于门后右侧的土台上,请喇嘛诵超度经。
再择吉日由背尸人将尸体背到天葬台,先点“桑”烟引来秃鹫,喇嘛诵经完毕,由天葬师支解尸体。如亡者是僧徒,先在背肉上划个有宗教意义的花纹,接着取出内脏抛于四周,并将骨骸和头颅砸碎,拌以糌粑。群鹫飞至,争相啄食,吃完吃干净咯,算是最吉祥,说明死者没有罪孽,灵魂已安然升天。但如果没吃完,就要将剩余部分拣起来烧了,同时念经超度。
藏族人认为,天葬台周围山上的秃鹫,除吃人尸体外,不伤害任何小动物,是“大鹏留下来的后裔,而这种葬法相传是受释迦牟尼传记中“舍身饲虎”的精神影响,所以直至今日,仍普遍流行。
再说最后那两种水葬和土葬,水葬这玩意儿算是历史上较古老的一种,有说法是说古人早就知道水是生命之源这道理,把水和幸福、美好、不朽这三个词儿联系到一起,于是人死后家人寄托着遐想和挂记,就把他们推进水里,但这葬法分门别类,根据地域划分又有许多不同的民俗做法,有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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