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面对是为了忘记(1/2)
每个人都曾经有那么一段或几段.或长或短的黑历史.胡悦宁自然也不例外.
离开翟焯之后.有很的一段时间她一直都很累.那时老爷子背弃了老妈胡宁和胡悦宁、胡欣宁两姐妹.胡悦宁先是负气与欧凯盛闪婚.再负气跑去了禾古.她知道有太多的人在等着看她的笑话.所以她一直都笑得很开心.
不是说她爱笑.乐观什么的.她可沒那么文艺.只是相较之下.她更愿意做一个沒心沒肺的人.因为在她看來沒心沒肺的人才会活得更容易一些.
翟焯的妈妈曾经当面评价胡悦宁笑得太廉价.那一次翟母是为着儿子的幸福去禾古集团找她的.其实当时胡悦宁和翟焯已经很久沒联系了.
胡悦宁至今都清楚的记得自己听见翟母这句评价时的心情.胡悦宁当时只觉得万念俱灰.偏偏时任省委书记的表舅安排的表舅妈.也就是原陌开、苏燕回的妈妈.一直陪在旁边.于是胡悦宁只得放声大笑.笑完之后她对翟母说道:“如果沒事我先走了.您随意.”
翟母则是不动声色的答道:“沒档次的人果然沒档次.”虽然是极其失礼的言语.由翟母口中说出硬是煞掉了胡悦宁故作出來的气势.
胡悦宁强忍了一遍又一遍才沒有做出更加失礼的举动.
事后胡悦宁也曾无数次的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每回想起一次她就想暴揍翟老太一次.那什么贵妇人啊.简直就是巫婆啊巫婆.
当然.胡悦宁至今也并沒有真正动手.有太多的人等着笑话她.她太爱惜自己的自尊.所以她注定和翟焯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即便是最伤心绝望的时候胡悦宁也沒有为翟焯流一滴眼泪.胡悦宁记得那时候.自己只是整晚整晚的失眠.书也看不进电视也看不进网也不愿上.白天还要强撑着去上班.和一班人斗來斗去.
就算是那样.她胡悦宁也沒有恨过翟焯.
她恨过翟家的每一个人.包括荣绒.甚至恨过荣绒的表妹杜娅茹.却惟独不恨翟焯.
因为她爱过他.所以她不恨他.
所以她见不得翟焯受苦.
翟家的事随着翟老爷子的骨灰入土却沒有就此平静.第二天报纸就纷纷刊登了翟家的事末分析.胡悦宁看着报纸上翟焯低首不语的照片.眨了眨突就觉得干涩的眼睛.
昨天晚上元卿那些“异常的举动”其实都是另有目的的.胡悦宁都懂.但是终归她和翟焯之间是有情谊的.而且两人当时和平分手.翟焯也算不得亏欠她.何况之后她家老爷子出事.翟焯.
如果当时她有现在的心态.如果她肯屈就.也许现在是另一番情景.
其实是她不够爱翟焯吧.是她太爱惜自己了.因为一直都渴望全心全意的爱所以容不得一丁点儿的灰尘.所以她选择了放弃.
所以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当时的胡悦宁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会有后來的这些曲折经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和元卿竟然就这样纠缠到了一起.
不过.不管如何.她还是希望自己可以给翟焯雪中送炭.毕竟他在她最困难时也曾帮了把.而且在她不知道的时刻也在默默帮忙.雷明昊就说过以前她还在禾古时.翟焯就委托他把政府食品物资的大宗单子给了禾古.
所以.当荣紫衣电话里得意洋洋地告诉她.他欧洲蜜月回來后.就被一副“娘娘正等着你呢”给电召出去了.
budd.帝都高级vip会员制的会所.由于梵乐而出名.其幕后老板就是荣紫衣.
荣紫衣推开包厢的门看到胡悦宁的时候.他的内心涌起了万般的感触.
胡悦宁闻声起立.她客套的对荣紫衣说道:“终于出现啦.來.坐吧.”
二人于是在餐桌两边对坐.
荣紫衣示意服务生把餐牌递给胡悦宁.胡悦宁随手点了一杯香草拿铁.荣紫衣对服务生说:“和她的一样.不过两杯都是半糖.脱脂奶.”
等待咖啡的时间里胡悦宁和荣紫衣保持着同样的沉默.
等到二人的咖啡都送了过來后.胡悦宁这才微微变换了一个坐姿.她低垂着眼睛说道:“紫衣.那个这次请你出來.是想问你一件事情的.是..关于翟焯的.”
荣紫衣给出的答案远远超出了胡悦宁的预料.荣紫衣的这个回答甚至超过了荣紫衣他自己的预料.荣紫衣的回答是:“我以为你现在应当关心的人是元卿.你毕竟现在是有妇之夫.”
太尖锐的回答令胡悦宁的面孔热了又凉.胡悦宁极想反驳.偏偏又说不出半个字來.
荣紫衣又道:“当然我也并不是认可元卿那家伙了.我说那话并不是认同元卿的意思.他之前也不是什么好鸟.否则你和他也不会在我的云顶认识的.之后你也不会吃这么多累.受这么多罪.”
胡悦宁却并不想和他纠缠于她与元卿之间的细节.她强自镇定的抬起烧得火辣辣的面孔反问道:“那么.紫衣.你现在又是以什么立场对我说这番话的.”
当然是以你的好友.或者是曾经对你有“企图心”的一个男人的立场.但荣紫衣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视力所及处是胡悦宁含着莫名的双眼.
荣紫衣心中一虚.他别开眼去低声答道:“我总归是希望你过得好一点.难道你忘记了.曾经我可算是你的监护人呢.”
他就是在指胡悦宁怀着pocky时.在其大表哥原陌开的帮助下远渡重洋去伦墩时.原陌开就是请荣紫衣代为照顾她的.
对此.胡悦宁不是不心存感激的.而且也就是那段生活才让她与荣紫衣建立了起了牢固的“战友”情.可是.这些并不能代表她就可以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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