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只手碰了我(1/2)
捂住我嘴的不是别人,是我老妈。
很多次刻意给她说死人坑的事,都难以沟通,这一次她是亲眼目睹我一个人梦游似的从屋里出来,然后七弯八拐钻进树林中来到这个让人忌讳望而却步的阴阳界。
妈妈捂住我的嘴,是不让我失声惊叫发出声音来惊动别人;因为在黑夜里,哪怕是一丁点声音,也会传得远远的。
可有一件事我不明白,明明我是跟人来这里的,可她愣是说只看见我一个人。
我下意识的抬起手指,指着死人坑底给她看——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死人坑底没有人,黑洞洞的根本就看不清楚,在那一会我就像被施了魔法,在黑夜中看什么都清清楚楚的,这会儿施魔法的人消失不见了,我也就没有那种洞察一切的能力,看四周黑漆漆的,还刮冷风。
不用说妈妈是不相信我说死人坑有东西在吃腐尸,越是解释她越是生气的样子,带哭的把我往家里拖。
在钻出树林后,我还是坚持说道:“妈,你就相信我一次,刚才我是真的看见那个人来死人坑吃腐尸,而且在我们家里有畅通无阻的能力。”
妈妈牵住我的手,听我这么一说,浑身情不自禁地哆嗦一下,尔后强自镇定沉重的叹息一声道:“如果你再想精想怪,调皮捣蛋,我就送你回奶奶那边。”
看来想依赖妈妈查清楚食尸人的事是不可能的,说不定还真的逼急了她,把我送回到老妖婆奶奶那边去。虽然这里的条件恶劣,没有大城市的条件好,但是至少可以跟自己最亲的人呆一起,所以我是不会回城里去的。
为了能跟妈妈呆一起,我妥协她的一切要求。
不再顽皮,钻树林,不再翘课、不能随便进阳家村,还必须定时完成家庭作业,定时回家,否则被送回城里去。
回到家时,山坳村子里有鸡鸣第二遍的叫声传来。妈妈亲自把我送到卧室,亲自看我躺床上,我再打赤脚去把房门锁好,她才放心的离开。
我躺在床上,还在想那个人躬身啃食腐尸的情景,突然,一个奇怪的想法跳跃式的浮现在脑海,上次梦见那个人啃食腐尸,有看见那幅画出现异常,这一次会不会出现异常?
这么一想,心里未免有些畏惧,但是也禁不住好奇心想要去看看。
我先从床上起来,蹑手蹑脚的靠近门边,侧耳聆听一下隔壁妈妈的卧室是否有动静,然后才轻轻的扭动门锁,用手把门轴死死的抵住这样就不会在开的时候发出难听的声音来。
我没有开灯,就那么摸索到厨房拿到打火机,然后端了一张有足够高度,站在上面可以伸手勾到那幅画的木凳到堂屋去的;说真的我这样做也是害怕,怕的就是那幅画里的人真的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
在适应了周遭暗黑的光线后,我爬上凳子,恨只恨挂这幅画的人神经病,特么的把这幅画挂那么高,害得我必须站在凳子上才能看得清楚。
我啪嗒~啪嗒按动打火机;打火机的火苗一闪一闪,一下一下映照在那幅画上,真特么的吓人,我不敢直接盯着画,而是专心致志的盯着打火机,直到把它完全点亮才移动视线看过去。
画面中的老头还是那样,很专注的样子直视我的光临,那双半眯缝的眼睛就像有余光在从眼底爆射而出;我的心脏怦怦地跳着,握住的打火机滚烫,我的手指间恐惧地发抖,差点扔掉打火机,火苗熄灭心微微地一颤,好似听见一声尖锐的狂笑哈~哈~哈。
木凳在我惊吓摇晃中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这下我吓住了,急忙矮身不敢动弹,就那么蹲着极力不让木凳发出声响来;我怕的是惊动妈妈,要是她听见我还没有睡觉,不定真的把我送回城里去。
我紧张的看向堂屋右边,妈妈的卧室方向,冷不丁的感觉有一只手,绝对是一只手,从后面碰了一下我的肋骨,碰得很轻,并且很迅速的缩了回去。
我吓得哆嗦一下,急忙从木凳上下来,再也不敢继续看画,急急忙忙的从堂屋回到卧室,一头钻进被窝里不敢把头伸出来。我就这么蒙住头睡到大天亮,满头大汗,连头发都打湿了,被妈妈从被窝里拉起来时,还一愣一愣的不知所措。看我嫣嫣的,没精打采的样子。
“你昨晚上没有做什么事吧?”妈妈厉声质问道。
我看向房门,带情绪的反驳道:“你怎么不用敲门的就私自进我的房间?”
妈妈面色一沉,温怒道:“你房门没有关好吧!”
我没有关房门,记得昨晚上进来是亲自从里面锁了的啊!我挠挠头,看门口,再看老妈,蓦然想起之后又起来去看那幅画的。对了,在夜晚看不清楚,那么现在去看看,总可以看见了吧!
“妈,是我忘记了。”三两下起来穿好衣服,我二话不说冲出去直奔堂屋里那幅画而去。
画依旧老样子,没有我期待的异常出现;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安静的凝望了一下画,忽然出口道:“赶紧洗洗吃饭去上学,别忘了昨天答应我的事。”
睡眠不足,头昏昏沉沉的走出家门。盘算着怎么能很快的把昨天的家庭作业完成,我一路走,看见坡地里有两条狗,一个向西蹦跳,一个向东蹦跳,口里发出痛苦的哀叫,真奇怪,两条狗这是怎么啦,好端端的干嘛哀叫?
我走过去,定睛一看,乐了!嗨,真好玩,两条狗尾巴跟尾巴链接在一起,难怪它们一时间走不脱,目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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