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五章虔诚于爱者,必被拯救(2/2)
寂寞的老蛮蛮一脸夸张的寂寞。乌拉一头冷汗。乌拉和老蛮蛮开始出双入对,小镇的居民对此视而不见,这可是疑似炮制“白屁股事件”的始作俑者。更何况这是一对彻头彻尾的老土,都什么时候了还戴着铭刻“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字迹的戒指招摇过市,真是潮流的灾难。但小镇的居民们从未见过老蛮蛮的真面目,“神秘才能真正保护一个家。”老蛮蛮如是对乌拉解释。
母世界历1947年——1992年,乌拉渡过了生命中最幸福的45年。虽然老蛮蛮没有带她去看很遥远很遥远很遥远的大海。老蛮蛮无数次地提出要履行当年许下的承诺,但乌拉却死活不同意。因为乌拉无时无刻都在对自己的心说:“与蛮相濡以沫的每一秒,就是我的大海。留下一点点遗憾,人生才能完美。上苍讨厌贪得无厌的女孩。虔诚于爱者,必被拯救。”
母世界历1947年——1988年老蛮蛮共离开乌托小镇30次,最长一次历时4个月。
母世界历1988年小乌睿咕咕坠地。随后4年老蛮蛮没有片刻离开乌托小镇,整个世界都没有他的小乌睿重要,除了乌拉。
母世界历1992年老蛮蛮结束漫长的休假,不得不离开乌托小镇。同年乌睿的妹妹乌雅出生。
“乌拉!我不得不和你告别,乌睿有足够的能力照顾你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只是我不希望有那么一天。”梦想成为大海的男人离开家前对身怀六甲的乌拉说。他不得不离开,他还不是大海,他只是浪头,够资格称为大海的男人只有忘川。而浪头还不能保有自己的家。为了乌拉,为了两个孩子,他必须成为大海。
“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乌拉用尽全力握着老蛮蛮的手。
“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老蛮蛮抽出了乌拉紧紧握着的手。
乌拉轻轻地关上了门,无力地倚在门后,老蛮蛮不是没有离开过小镇,但这次乌拉脑海中竟然不再闪现重逢的画面,这让她感到绝望。
离别是为了再见,而告别不是再见是从此不见。
月光照耀着那片含苞待放的乌拉花。犹如离愁别绪笼罩着乌拉。
月光无法穿透每一个人的心,但能穿透历史,所有的悲欢离合,都将由月光穿针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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