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四章 人生要面对的经历(1/2)
强霖认为:真正注意农民问题是西方传教士,他们办学校和医院,帮助农民们打官司。有记录,有姓名,负责到底。比如南开大学那个教授蒋廷黻先生,他就是教会学校一点一点培养起来的。就是他家长认为西学有前途,把他从革命小学转到教会小学,靠教会接力棒一样的接济,竟然留学到博士。
蒋伟常德人,知道宝庆出来的湘西名人蒋廷黻。她也认为,这里面是不一样。红党从事要求大家服从党的利益,农民也是一样;教会却总是让你自己考虑,并帮助你实现愿望。
凯茜说:西方教会把本国军队当成工具,来教化农民;而不是红党把农民当成工具,去帮助军队。八国联军在庚子战争中,真正学习到的东西,就是他们总算认识了中国农民的愚顽。
蒋伟不太赞同凯茜的各自作为工具的说法,问何以见得?凯茜回答是,各自的教义清楚的写着呢,红党把农民作为同盟军,不就是工具么;教会让农民听到上帝的福音,出状况军队不就是帮忙的工具么?当然教会也不愿意这么做。
大量的庚子赔款和宗教基金,从这个时期,开始大量投入了中国教育。西方人不敢继续深入殖民中国,确实也有义和团的“功劳”。没有谁敢直接殖民,这么愚顽而又人口庞大的国家,是一个火坑。西太后最后还是被八国联军选用来作为统治工具,帮助洋人统治,这样也比直接统治这些悍不畏死的邪教农民强。
半殖民地就是这么来的,中间有个西太后。否则就是全殖民地,类似台湾。香港、澳门和内地的租界,虽然是租的,但也是全殖民地。当然,殖民地也是工具,传上帝福音给当地人。但本地贸易保护做的不好,都是自由贸易,看着公平,但土著就吃亏了。
八国联军最想打下来的是山西,但是碰到了顽强的抵抗,德国陆军总参谋长,率领2万多世界最强陆军和德军,和亚洲最强陆军,日本军队,打了2个月,也没有拿下山西娘子关。
为什么打山西呢?山西杀的外国传教士是最多的了,官方巡抚还帮助杀的。传教士母亲抱着孩子,跪地请求用自己看病救助几百人命,保留婴儿一条命。但是竟不得同意,母子都被砍头。
山西如果攻破,八国联军怎么杀人?可以想象,必然涉及平民,因为你们乱匪公然杀了我们的平民和孩子。山西军队拼死抵抗,也是害怕这些洋人的无边报复。后来山西处死不少官员和团匪,但毕竟看热闹的平民没有收到牵连。
张恺荫只是琢磨凯茜的做法,他了解了凯茜做的事情,问凯茜没有痛苦么?凯茜大方的点头,虽然现在还是很痛,但也是有丝丝快意,毕竟是心爱的人做的。其他人却是不解,张恺荫怎么关心这种事。
色身,也就是就是物质ròu_tǐ,在精神的作用下,能够抵制痛苦。这让张恺荫哲学系高材生有些敏感,色身(肉身)、精神和幸福的关系,自然是哲学经常讨论的问题。
强霖提到藏传大法师的修身道具,有“三人合修”,或者是成为欢喜禅,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色身、精神和大光明(永恒)的关系。通过色身体验、精神向往,是达成思想通达的路径。但要很高的修行,才可以练习这个。
荔英十分感兴趣,其他女生十分惊讶,那个欢喜佛是这种意思么?凯茜则说“三位一体”的接引,是人类去天堂所必须的,各宗教都有类似的说法。张恺荫似有所悟,惊讶的说原来如此。强霖让他说说看。
张恺荫说:欢喜佛也不过就是再说,人类的苦难,包括性的欢喜,也是色身的yù_wàng深渊,也可以看成色身苦难;精神,则是向往光明的想法。欢喜禅,也就是说,必须通过苦难,才能达成光明。女人象征着人类的yù_wàng,佛陀象征着接引。至于三头合欢像,则是参入了一个永恒,也就是逻辑上的大空,或者是上帝。毕竟佛陀是显形为人的,另外的永恒还是引入进来。
凯茜说,我的体会是这样。没有肉身的体会,很难成就深入的认识。所以圣经要求人们去解救受难的人们,当成自己的苦难,体会这些苦难,才能成就自己。最后灵魂才能进入天堂。
张恺荫说我有些明白了。红党让人们太快的脱离苦难,直接给人们美好的生活。这不是人类的本性,人们不会去要美好的生活。人们总是选择不美好当成美好的,这种困难是永恒的。别人是给不了的,我们是救不出来的!只能他们自己体会出来,生生不息,如同蚂蚁。强霖没有回答,正如他所说的,别人回答是没有用的,只能自己体会,如同蚂蚁。
凯茜笑道,你是再说自己么?张恺荫无奈摇摇头,说是谢谢了,我放弃努力了,不再宏大叙事,管好自己就好。
强霖叹道,这个不容易啊。我就是佩服那些死在中国的传教士。殉道。其实他们可能也知道,我们中国本土宗教道家的无为精神。那是长寿的法子,避祸和养生兼顾。但这些传教士还是要到危险的地方去传教,不想避祸和长寿。你说我们怎么选择自己的人生呢?没有人回答。凯茜只是很悲哀的样子。
因为一会大家都去参加骥良老师的满蒙自治沙龙,所以他们都聚集到强霖这里,大家要一起过去。
沙龙是在军政府蒙藏局总裁、喀喇沁旗主、蒙古亲王贡桑诺尔布的寓所举行的。大家都称呼他为贡王。蒙古有甚多世袭王公,是清朝和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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