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南诏“客人”(1/2)
一个月后,静休一直纳闷,为什么黑和尚这个月没有来找自己聊天?他想,可能是应无名身体还未痊愈吧,听黑和尚讲应无名是个不喜言辞之人,因此才叫他假哑巴,想必他也不想外人前去打搅,所以静休也未前去茅屋找寻,便一个人在寺内偶尔练练功,与众师侄们打打闹闹......
这日,静休正与方知在练功房练习掌力,突然听得空相寺聚集钟大响,静休问道:“方知啊,这钟声如此宏亮,敲得如此急快,是什么意思?”方知道:“我也从未听过寺里的古钟敲得如此急促过。( 了什么事?”就在此时,法武走了进来道:“静休,方知啊,你两还在这里作甚,没听见聚集钟响了吗,赶快的校场集合。”静休问道:“师兄啊,这聚集钟为何敲得如此急促啊?”法武道:“今日寺里有贵客前来,方丈要求所有弟子到校场迎接。”方知好奇地问道:“是哪位客人这么大的面子,还让全寺的人去迎接?”法武道:“今天来的是东都畿都防御使高骈和前来出使大唐的南诏国靖边大将军杨登。”静休问道:“这东都畿都防御使是个什么官?还有怎么还来了个南诏国的将军?”法武道:“东都畿都防御使统领东都兵马二十万,领一切防务。这南诏国将军是来出使我大唐的使者。”静休道:“这两个达官贵人,来我们空相寺作甚?”法武道:“这些人乃是今日突然到访,我们也不知道是何事,休要再问了,赶紧去校场吧。”于是法武带着静休与方知赶到了校场。
来到校场,全寺弟子早已整齐站在了校场之上,静休和方知也赶紧躲进了队伍之中,而法武与众师兄弟以及行柯、行云等高辈分僧人站在了门口迎接。此时,只听得山门外锣鼓喧天,静休调皮,溜到石阶之上一眼望出去,只见外面一条看不到尽头的人行长龙朝空相寺蜿蜒盘旋而来,队伍里旌旗飘飘,士兵们高声呐喊将军名号,所到之处无不惊天动地,好一翻威武气派。少许,几十名身穿金属铠甲,手持斩马长刀的中原武士有序地跑进了空相寺,站在了校场一边;紧接着又有几十名身穿异族服饰的武士腰别短刀,紧随其后跑进了校场,站在了中原武士的对面展成了一排,给中间留出了一条宽敞的大道。行柯等长老见状,立马迎了下来。只见从门外进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乃是一名身着金甲,腰挂长剑,头戴红缨盔的威武将军,与一名身穿异族服饰,头裹黑巾的短须男子。在其背后还跟着一神秘人,他全身上下都被一件长皮大衣裹得严严实实,整个头部也躲进了斗篷之内,完全看不见其面貌,只露出一双眼神怪异的眼睛。
此时,一士兵站上前来,大声喊道:“东都畿都防御使高骈将军驾到。”行柯等一干人立马站上前来,弯腰作揖道:“空相寺主持行柯,领诸僧侣恭迎两位将军。”那红缨将军回礼后道:“高骈今日突来造访,不知是否打搅了各位大师,若有唐突之处还请海涵。”行柯 道:“高将军威名远播,能莅临我寺,我等荣幸倍至。”高骈笑道:“大师客气了,我来给你介绍,这位乃是南诏国靖边大将军杨登大人。”哪位头裹黑巾的彝族将军将右掌放在胸前对微微弯了一下腰,笑道:“南诏杨登,见过大师。”行柯等人立马回礼,道:“杨将军不远万里出使我大唐,今日竟有雅兴莅临俾寺,我等实在受宠若惊。”杨登道:“大师哪里的话,我南诏国虽然立玄阴为国教,但也自古便是佛国,僧侣遍行,南诏国民大多信佛尊佛,与我佛有着不解之缘,本将军便是其中之一,既然是一家人,何来这些恭维之话,大师们竟可放言。”高骈道:“此次杨将军出使大唐归国,因久闻空相寺乃是中原四大古刹之一,将军又是信佛这人,所以特来造访。”行柯道:“将军有心了,我等于大殿之上略备了一些山茶,还请各位莫要弃嫌,入内享用几口。”杨登笑道:“既然大师盛情,我等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是行柯等领着高骈杨登以及他们身后那位斗篷人进了大殿。静休从未见过如此大场面,于是便提前溜进了殿内,藏于佛像后面,听看看他们谈些什么。
进入大殿,众人入座,几名小沙弥奉上了茶。品尝完茶水之后,杨登首先发话,道:“久闻空相寺建于汉朝永平年间,算算至今已有八百多年,能保存至今实乃佛祖庇佑。更有闻,达摩祖师在此只履西归,并能留下《洗髓经》宝典,于是空相寺便闻名于天下。杨登乃边陲白人,虽与佛多年,但从未见过如此佛家宝典,今日冒昧造访,实乃慕名《洗髓经》已久,想请方丈不吝赐读一翻,不知可否。”众人一听,无不大惊失色,静休更是怒火中烧,心暗道:“这人好生霸道,居然千里迢迢从南诏跑到我空相寺来窥看我禅宗秘宝,摆明了是挑衅,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信佛之人,实在虚伪至极。”行柯听杨登之言,站了起来,道:“没错,《洗髓经》确实是祖师当年流于我空相寺之宝典,但当年武宗皇帝灭佛,空相寺也遭罹难,诸多经典都被焚毁或者丢失,这《洗髓经》便在那次劫难之中不知所踪了,至今未有下落。恐怕得让将军失望了。”孰料此时,旁边那名身穿斗篷大衣的男子发言道:“所谓出家人不打诳语,大师今日可是犯了大忌。”众人顿时将目光投射到这神秘男子身上,均在猜测他的身份。杨登见众人迷惑,便解释道:“是我唐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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