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霸气的逼婚(1/2)
雍和昂起头来,瞧着眼挂泪痕的云氏,大声道:“你哭什么?大不了我做你的丈夫好啦,一辈子关照你,疼爱你,谁人敢要对你不好,我立即去和他拼命。 他伤你一分一毫,我必以牙还牙,百倍奉还! ”酒劲儿上来,忘乎所以,抽出腰间的手枪,开了枪栓,朝天放了一枪。
在室内放枪,声音奇大无比。
众人只觉耳中蓦然一闷,跟着雍和手中物事一端迸溅火光,双耳重新能听到声响之时,却听到屋顶碎瓦声响,抬头看时,只见屋顶已被轰开一个小洞,瓦片破碎,尘土纷纷,飞扬飘荡。
佘翠翠咽了一口吐沫,连大气儿也不敢出,凌潇肃纵然身怀功夫,艺高胆大,但是酒酣之时意识松懈,蓦然听到这一声巨响,也给吓了一跳,更别提桌上坐的其他老辈尊长了,一个个伸手捂耳,瞠目结舌,身子微微颤抖。
云氏怔怔地看着雍和,隔了好半响,缓缓道:“你说什么?”
雍和有意要让佘翠翠死心,站起身来,将枪放在桌上,枪头似乎无意一指,正好指定佘翠翠。
佘翠翠大惊,尖叫站起,跑开两步,躲在一旁,双眼盯着黑乎乎的枪口,神色恐惧到了极点。
雍和劈手夺过云氏手中的酒壶,摔在地下,大声道:“我说我要让你做我的妻子!我日后用心待你。我坐着,就不会让你站着!”拉着云氏手臂,要她坐在佘翠翠座位上。
云氏哪里肯,一边脱手,一边道:“你……你不要胡闹!”
雍和酒精冲脑,不管不顾,双臂用力,将云氏双肩一按,云氏啊了一声,坐了下来。
她给雍和铁箍一般的双手捏的肩膀生疼,眼中微微流露抱怨之意,但这层抱怨之下,却是隐隐约约的期待。她也想听雍和接下里会说什么话。
雍和道:“以后我吃饭,就绝不会让你在一旁瞧着!”拿起自己的筷子,夹了一块豆腐,左手衬在底下,送到云氏口边。
云氏脸上大红,扭捏道:“我……我……不要,我不吃……”瞥一眼桌上长辈诧异之极的眼光,心里羞到极点。雍和用豆腐碰了碰云氏薄唇,云氏无奈,张口吃下。
这道清水豆腐她做过无数次,也吃过无数次,但从没像这次一般,给人当众喂在嘴里,跟何况那人方才还对着同村长辈大声说出要和自己结婚这等话来。
一块本来清淡无味的豆腐入口,只觉又是酸,又是辣,又是甜,又是苦,又是咸;觉得那块豆腐如同炭火般烫口,却又似乎如同冰块般酸牙,一口咬下之时,几乎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雍和斜眼看了看佘翠翠,慢慢坐了下来。
凌潇肃摇了摇头,道:“李兄弟,你喝醉了,在说糊涂话,做糊涂事儿。这位……这位……命格有点……有点厉害。”
云氏听了,微微一愣,跟着神色黯然,低下头去。
云氏面容之美,没有那个男人见之会不动心。只是云氏命硬之说,毕竟太过邪乎灵验,大家伙儿宁可信其有,平时见了云氏,总是要微微避开。
特别是孕妇病人,一见云氏过来,如同见了鬼魅,快步走远。是以以云氏之美貌,却也二十余岁时,才嫁给五十余岁的郑泽河。
想不到嫁给赵泽河才两年不到,丈夫又患病身死。这一下,云氏扫把星的名头更加落实。
原以为愿娶云氏之人,是个外乡客,也就放心,这会儿听到此人居然就是雍和,颇感惊讶之余,却也着实为他捏一把汗。
雍和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喝醉。”云氏苦笑一声,低声道:“你就是喝醉啦。你要是没喝醉,怎么会说这样的傻话?”
雍和微微一愣,道:“你说我在说傻话?”伸手探到后颈,扯出一条红绳,那红绳一端悬着硕大一块翡翠猴儿。
雍和将那块翡翠摘下,拿在手里,道:“这翡翠是我从一个大汉奸哪里夺来的,我生肖属猴,便一直戴着。这块玉,我戴了七八年了。就算是现在,它也足值……”顿了一顿,解释道:“也有两三千两银子了。”抓起云氏左手,塞到她手中,“这是我给你的彩礼,你拿去还债。”
雍和本来刺杀汉奸政敌之后,并不擅动那人财务,只是刺杀了一名同样属猴的政要之后,对这块翡翠实在是喜欢的很,心想反正是不义之财,倒不如自己拿走。
那政要原本是南洋富豪之家的子弟,家财万贯,后来担当伪政府的大员,更是搜刮凶猛,这块翡翠,着实价值不菲。
云氏因为乃父之故,对玉器一道颇有眼光,这块翡翠猴子捏在手里,温凉滑润,由于长时间贴肉戴着,触手如同一块温冰,兼之色泽极好,玉质清澈,几乎没有一丝杂质,就算是全没镂雕的璞玉,说它价值三千两,也不夸张,跟别说那块翡翠之上所雕刻的灵猴姿态自然,活灵活现,一双眼中点了金箔,更添灵动气息,也不知这块翡翠出自哪位高手匠人之手,竟能将全身毛发都镂刻得毛疵毕现。
父亲云玉师七岁就当了玉匠学徒,在玉雕一门,浸淫数十年,手底下的琢玉功夫冠压福建,也不能可出这么纤细如毫的猴毛来。单单是这琢猴的手段,就已经能加价三四百两。
云氏握着翡翠猴子的手微微颤抖,颤声道:“你……你快收起来,给我摔坏了就不好了。”
佘翠翠蓦地从地上站起,劈手夺过那块翡翠,双目放光,连声道:“绝品!极品!别说三千两银子,就算再加价一千五百两,也买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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