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七章(3/6)
监接过去送到北辽王的手中。谢季呈道:“有,守将把书信留下了,下官去后他交给下官,现在就在下官身上。”
拒他这样说,可北辽王的目光仍然极为不善,道:“那书信你们可有拿到?”
他话到这里旁边的骆骞叫道:“不可能,我没给魏曦什么亲笔信,运不运金的根本与我无关!”
谢季呈道:“此事正是为臣要禀报的事情之一,就在为臣到达高丽边界的前一天,魏曦带着一封假造的官文和一封三王子的亲笔信到达边界,试图说动守将交出亢的金车让他带进高丽,幸好之前的信使已经回去,守将得到王上的御旨没有把金车交给他,魏曦见拿不回金车便过边界回高丽了……”
北辽王道:“谢御使是如何知道的?”
谢季呈道:“原来王上还不知道,那魏曦早已经不在我们北辽了。”
北辽王道:“是啊,有些事想向他求证一下。”
谢季呈闻言问道:“怎么王上要见高丽二王子魏曦么?”
北辽王道:“如此便先等等吧,等谢御使禀报完再说。”
刚才领命要出去的那太监见状问道:“王上,小人现在还要不要去请高丽二王子?”
谢季呈道:“谢王上。”说着从地上站起身来。
北辽王道:“谢御使辛苦了,快快平身。”
这个谢季呈是北辽的监察御使,为人中正,办事稳妥,这次去边界查运金案便是他全权负责。
此人一身风尘仆仆,显然是刚刚赶远路回来,进来之后跪倒参拜,道:“下官谢季呈拜见王上!”
那人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不多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
北辽王往两个儿子处看了看,道:“叫他进来。”
太监领命正要再出去找人,可此时却有人跑进来禀报,道:“王上,去查证高丽运金之事的人回来了!”
北辽王哼一声道:“此事暂且放到一边,你与魏曦和骞儿还有那松宁金矿之事我不会不查的,来人,再去把魏曦给我请来,我倒要看看这位高丽的二王子会给我怎么样的说法!”
香徕道:“若王上觉得应该处置臣,臣无话可说。”
北辽王又朝香徕道:“你别以为有了我的孙儿我便会放过你,哼,待你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我也还是会处置你!”
骆骞吓得不敢再吱声。
北辽王瞪眼道:“你给我住嘴!”
骆骞见他似乎就这样认可了,叫道:“父王,您别信他的,他是被大哥吓得在胡说,您再找其他御医来验!”
北辽王坐在那里瞪眼看着他又看看骆谨行,道:“好了,你出去吧。”
那御医又抬头向骆谨行看去,见他正对自己投来赞许的目光,转回头来说道:“确定无误!”
北辽王又道:“你可确定无误?”
御医被吓到不行,结巴道:“验、验准了。”
他高兴骆骞可恼了,没等北辽王开口就疾言厉色道:“你可确定?你要知道欺君可是杀头之罪!”
北辽王和骆骞都极其意外,而骆谨行却悄悄松一口气,暗道这御医还真挺识相的,回头要好好赏他才是。
医官被他吓得一哆嗦,抬头看了看北辽王,转头看又看看骆谨行,见这父子俩目光都凌厉得刀子一样,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用畏惧的眼神看着北辽王,道:“回王上,农史是、是有喜了。”
北辽王看着跪在地上犹豫沉吟的医官道:“没听见我的问话么,究竟是与不是给我据实奏来,不要因为干什么人的话而虚言谎报,否则会是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
没等那医官回答,骆谨行先道:“一定是的,我府里的医官和外面的先生都验过,几人都说是喜脉。”
北辽王坐在那里面沉似水,道:“怎么样,可是喜脉?”
他想着的时候,那御医已经摸完香徕的脉相,转过身来跪向北辽王,道:“回王上,摸完了。”
骆骞不再说话,他知道哪怕今日香徕真的被处死,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一样不好过,毕竟那金矿自己是采了,连修还要把大批的黄金运往高丽,这事情对自己必定牵连极大。
骆谨行心中恼火,道:“三弟关心的太多了,还是想想你的事要怎么向父王交待吧。”
他的心思不只香徕看得出来,骆骞也看得清清楚楚,在旁阴阳怪气道:“大哥,你还是不要如此恫吓的好,难不成是想把医官吓出个好歹,让他没法验么!”
自从除夕夜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世子喜欢这位女农史,更有传言说他至今不娶就是为了香徕,他相信这个御医必定知道,自己这样说他能理解怎么回事,若是识相的话可能会顺着自己说,毕竟自己世子的身份会让他有一些顾忌。
骆谨行走近她与御医,背对着北辽王向御医使眼色道:“农史是否怀孕事关重大,你可要验好了,不然……后果极为严重!”
香徕无奈只好抬眼向骆谨行那看了看,慢慢地把手臂伸出。
北辽王冷冷地扫她一眼,道:“你如此畏惧难不成是想耍什么花招?哼,我看你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就在这里验,不过摸个脉而已,没什么体统不体统!”
香徕未曾伸手先道:“王上,臣毕竟也是与世子……在王上与三王子面前检验有失体统,还是让臣与御医换个地方吧。”
那御医战战兢兢从地上爬到香徕身边,道:“请把手腕伸出来。”
北辽王道:“那好,那便去验吧,看看她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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