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3)
间去。小白也亲亲silbe的脸颊然后飞走了,这倒是稀奇,偌大的卧房只剩下silbe一个人,这是头一次。等她在与卧房相连的浴室里泡了澡,换了一身睡衣躺到床上,皮皮便端着她睡前的最后一碗魔药来到床边,等着她一滴不剩的喝下了,才替她熄了床头的蜡烛,恭恭敬敬地退出去。
当橡木门轻轻关上,silbe立即掀开被子跳下床,光着双脚飞快的跑进了浴室。她趴到马桶上,将食指伸进嘴里在嗓眼儿上用力一抠,刚喝的魔药便稀里哗啦地全吐了出去。
silbe这两天常常在困惑一件事:小精灵每小时端来一碗的魔药,若是过时不喝,她的体内会疼痛难当,可是每晚她睡着的那几个小时滴药未沾,却为何没事?她向来睡眠极轻,一点声都容易让她惊醒,这几日在风语堡却总是一觉到天明,未免太过反常。
她在浴室里用杯子接水漱了口,摸黑回到床上,把自己盖进被子里,在黑暗中静静地睁着眼睛,开始等。
下弦月越升越高,皎皎清辉漫上窗台,当她感觉到心口处开始出现了针扎般的刺痛感时,她听见卧房的橡木门轻轻的“吱呀”一声,打开了。
走入卧房的脚步声被刻意放得很轻,缓缓来到她的床头,silbe已闭上眼睛,在羽绒被下一动也不敢动,只听见一阵衣衫摩擦的轻响,来人坐进了她床头的扶手椅里。
volde。
半夜三更,他到她房里来做什么?
silbe的心脏砰砰狂跳,她全身紧绷地聆听着,却除了男人沉缓的呼吸声,再没有听见别的。就这样等了一会,她终于忍不住,悄悄将眼睛睁开来一条缝。
只见,volde闭着双目静静地坐在扶手椅里,左手支额,右手放在腿上,手里攥着一块怀表,低头的姿势,似乎随时要睁眼看那表上的时间。墨色发丝垂下了他的额际,皎洁月光披挂在他黑色便袍的肩上,宛如身在水中央。
silbe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痛楚越来越烈,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身体,额头淌出豆大的冷汗来,她再也受不住痛地蜷缩起身体。
就是这一下几不可闻的动静,扶手椅里的volde猛的睁开了眼睛。
silbe想再装睡已来不及,她的满额大汗和异常苍白的脸色在流泻入室的月光下被他一览无遗,volde微微一愣,脸上顿时浮现怒意:“你睡前没喝药?”他生气地质问。
silbe索性也不再假装,整个人蜷成了一团,痛得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喝了,又吐了!”她同样生气地说。要不是为了弄清楚每晚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何至于吐光那碗药自找苦吃。好了,现在真相还没大白,她自己倒先被发现了马脚。
volde收起怀表,将她从被窝里揪了出来,端起床头柜上的一碗魔药就叫她喝,原来他刚才进屋时便端了这碗魔药来,还是温的,silbe抱着药碗咕噜一气,剧痛迅速退去,她觉得四肢无力,剩下的小半碗也不想喝了,将药碗放回床头柜上,身子就往被窝里缩。
volde将她又揪了起来。
他问她做什么要把药吐了。
silbe说了。
他神色数变,最后气恼的说:“你这个一根筋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掉!”
“我就想知道前几天晚上我没喝药怎么都没事的。”
“谁说你没喝?一个钟头一剂,不喝就像刚才那样痛死。”volde脸色铁青。
silbe说:“我都睡着了还怎么喝东西?”
volde的神情让她忽然感觉不详。
他端起她剩下的半碗药喝了一口,将药碗往床头柜上一搁,伸手就将她推到了床上去。silbe慌然伸手去推搡他压上来的胸膛,脸却被他用双手捧住,他的唇压下来,封住了她的惊呼,舌头一顶就撬开了她齿关,含在口中的魔药便渡进了她的嘴里。
silbe完全都懵了。
她本能地作出吞咽的动作,舌头被volde的缠住,拖入他口中吮吸,一丝药液顺着两人厮磨的唇角,徐徐淌下她被紧紧捧住的脸庞,silbe的眼睛都红了,她用手拼命捶打volde的肩头,又被他迅速腾出的一只手拿住,扣到了她的头顶。
他真是把她吻了个够,才缓缓离开她已红肿的双唇,高大的身躯依然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猩红双眼深深看进她的眼睛里:“就是这样喝的。”他低哑地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每个钟头一剂。”
“每天晚上都是?”
“每天晚上都是。”
“以后我要自己喝。”
“不行。”volde干脆地驳回,“你的伤势需要休息,睡眠不足是大忌。”
“你是不是在我每天临睡前的药里加了‘料’?”
“我加了梦草,有利于你的睡眠。”
去他的睡眠!去他的安眠药!silbe气疯了,同时她感到异常的害怕,忍不住去想他除了“喂”自己喝魔药之外,还对自己做了什么别的事情。她越想越害怕,身子都发起抖来,却听volde很快地说:“你放心,我要是想对你做什么,前几天就做了。”
他忽然撤开身子,坐到床沿,开始脱鞋。silbe见状慌得语无伦次地喊:你要干什么?
volde说:“椅子太硬,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用再整夜整夜地坐在那里。”他一边说一边将鞋放到床下,又是出其不意地一伸手,将她搂了过去,接着顺势往床上一躺,轻易便化解了她随之而来的拳打脚踢。
羽绒被被他拉过去盖住了两人叠在一起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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