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谦之心有平板结待解(8)不是在你眼前的我(3/4)
快要融为一体的毒蛇打死之余,顺带挥开。“啊----”平生最讨厌就是这软软糯糯玩意的顾绫萝猛地被吓了一跳,惊诧地站起之时,完全没想到刚刚一直在蹲着,脚一麻,重心不稳,就朝左侧的大石头倒去----
“王妃!”秦朝谦眼明手快地抓住她,险险地阻止她和大石头亲密接触,可太过专注顾绫萝的他,根本就没注意到脚边深埋泥地的坚硬小石子,一拌,刚刚才站稳的顾绫萝被他一压,整个人又朝后面的草丛倒去,猛地一惊的她,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静静地揪住了秦朝谦,就这样将秦朝谦也拉下!
就在顾绫萝的背贴上草地之时,敏捷反应过来的秦朝谦抱住她使力一转,生生调换了两人的位置,厚实的背噗通一下,实实在在地和大地母亲来了个亲密接触,然而,不等两人反应过来,旁边的大石头轰隆隆地作响!
下巴磕在秦朝谦肩膀上,硌得生疼的顾绫萝也顾不得呲牙咧嘴的疼了,惊讶地望着慢慢松动,慢慢地移开位置,裸露出一个高一米宽度只能容纳一个男子的类似门一样的空隙。
“这是……”顾绫萝惊讶过后,以后地望向被自己压在身下,同样被大石头这出其不意的机关弄蒙的秦朝谦。
秦朝谦扶起惊疑得忘记从他怀里爬起来的顾绫萝,将心底的心猿意马尽数收起,仔细地看着裸露出来的小门,目光定在左下方一角,快要被岁月模糊,看似胡乱涂画的划痕,眼底深处层层疑惑:“你看那----”
顾绫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就见得那鬼画符一般的划痕,满是不解:“什么意思?”
“是令狐梦的名字,你看----”秦朝谦说着,翻出自己的剑,将剑柄不起眼的一处指给顾绫萝看:“和上面的符号一模一样,我调查过,这是令狐梦的署名。”
顾绫萝眼眸微动:“这么说,这里很有可能是令狐梦的铸造密室了?可不是说塌陷深埋地底下了吗?”
“也有可能铸造室不止一个。”秦朝谦分析道:“爆炸的那个铸造室,是为制造令狐梦生前一直在专研的神秘兵器,而另外一些,可能只是……”
猛地,顾绫萝终于意思到自己的违和感来自哪里了,她激动地抓住秦朝谦的手臂:“你说爆炸?是不是嘭----轰----然后产生极大气流,接着是大火的那种爆炸?”
这……这不会是……令狐梦生前一直在专研的……不会是和炸药相关的吧?
想到这里,顾绫萝脑袋嗡嗡作响,这个时代连烟火都没有,更别提与炸药相关的了,使用的都是冷兵器,倘若冒出来那么一个危险的玩意,那这个世界不是得乱成一团糟了?
秦朝谦没料到顾绫萝忽然这么紧张激动,回想自己调查得知的事,肯定地颌首:“根据目击者所言,确是如你所说这般。”
噢买力滴个嘎嘎!
她记得不知道哪个古代那个朝代开始,就有类似大炮一样的玩意存在……
不行!
这个世界她还有很多事糊里糊涂的,绝对不能让令狐梦的这些危险想法再度面世!
下定决心,顾绫萝抬眸望着那小小的,黑漆漆的入口,沉静地道:“我们进去瞧瞧吧!”
秦朝谦不知道顾绫萝心中所想,只看得她眼眸精光顾盼流转,但里面有太多未知的因素和危险了,他不打算让她涉险:“不,你留在这里,我进去探探情况。”
“不行。”顾绫萝想也不想地拒绝,她知道他担忧她,但她更担忧的是心中的猜疑成真,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道:“你无须担心,即使在你身边我受伤了,端木宝华也不会怪你的,他知道我想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秦朝谦眼眸微沉,心忽地因为她这话而一痛,反抓住她握在自己手臂手,脏兮兮的手,仿若存封着一片无休无止刮人风雪的眼眸,望进她映照着自己面容的眼眸:“我担心你不是因为你有个万一,我无法和宝亲王交代,而是我自己,不想你有任何危险。”
顾绫萝愣愣地望着秦朝谦,是啊,她都忽略了,眼前这个男子可是喜欢着原主的呢,套用了原主躯壳的她,心里只有端木宝华,念的也只有端木宝华,也因为眼前这个男子隐藏得太好的情愫,让她肆无忌惮地忽略得很彻底,无意地就做出了让人难过的事,说了让人心痛的话。
“……对不起。”她垂眸,抿唇低低地道。
看着顾绫萝失落愧疚的模样,秦朝谦心更痛了,仿若气馁那般,幽幽地叹了一声,那双还在刮打着风雪的眼眸是无尽的自嘲,最终蔓延至唇边:“不,是我说对不起才对。”
气氛流转着压抑的沉寂。
顾绫萝心底好一番挣扎过后,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下了决心的眼眸坚定不移地抬起,扳过秦朝谦低下的俊脸,看着他蓄满自嘲的双眼:“听着,接下来我和你说的话,是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还记得我在驿馆说过的,我根本不是顾绫萝,真正的顾绫萝早已死在秦秀钰的百杖刑罚,端木靖的冷血无情之下吗?”
“我的的确确不是顾绫萝,我是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我的一生即便有很多的不愉快,有过很多的悲伤,但我至少是被爷爷疼着宠在手心里的孩子,但她与我不一样,她受尽屈辱,受尽折磨,受尽冷意,含冤而死,而我因为意外和她在同一个时间死掉,不知为何,我就重生在她身上了。”
“我是顾绫萝,但我不是你爱着的那个顾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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