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3(1/2)
“娘~”慕容蔚和慕容妉蕙连滚带爬到王秀贞身边,慕容蔚抱起王秀贞的上半身在自己的怀里,慕容妉蕙惊慌地跪坐在一边,试图用自己的手去堵住王秀贞额角上的伤口,发现无济于事,又用袖子去擦,血却越擦越多,甚至将袖子都浸透了,血也没有半点止住的迹象。
慕容执和老夫人也是吓了一跳,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血泊中的人。老夫人震惊过后,便又缓缓坐下,只是眼神闪烁不定,既没有表示关心,更没有要叫人过来帮忙的意思。夫妻二十年,慕容自然是对王秀贞有感情的,几度弯腰想要抱起王秀贞,终还是克制住了,刚要抬手叫下人过来……
“小姐你怎么了?”长清扶住一脸苍白、摇摇欲坠的妉尘,心急如焚。
慕容执看到,以为妉尘寒疾复发,立刻放下了手,绕过地上的王秀贞,从长清手里接过妉尘,往妉尘绣楼的方向奔去,苏虔过了正月就来了府中,现在这个时辰应当是在绣楼的书房里。
慕容蔚望着慕容执远去的背影,目光森冷,拳头握得“咯咯”响,为了慕容妉尘这个小贱人,父亲竟连昏迷不醒的母亲都不顾了。
等回到绣楼,妉尘也恢复地差不多了,她晕血也不是很严重,苏虔却还是十分上心地望闻问切了一番,确定妉尘无事才放心。
慕容执却坐在一旁看着苏虔欲言又止。
妉尘嘬了一口热姜茶,嘴角露出丝丝冷笑,却还是很体贴地问道:“父亲是要什么话要说么?”
慕容执踌躇的目光在妉尘和苏虔身上打转,意思不言而明,只是屋子里的却都装作傻子。慕容执见没人主动提起,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今悦,苏先生医术高超,秀……王氏她伤得很重,你让苏先生去瞧瞧罢。”说完还看了苏虔一眼,慕容执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苏虔之所以会长住国公府,是为了看护妉尘的病情,直接跟妉尘说,若是妉尘开口,可他开口求苏虔来得好太多。
妉尘为难地看了苏虔一眼,苏虔翻了个白眼,怎么的,坏人还要他来做。“梁国公,这话你对着尘儿也说得出口?”苏虔白完妉尘后就对着慕容执吹胡子瞪眼,摆足了倚老卖老的派头。
慕容执没想到苏虔会突然生气,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了,几经思量,却还是不忍结发妻子就这么撞死在自己跟在,道:“是执对不住苏嬴,是王氏对不住今悦,但是人命关天,请苏先生看在王氏已受到惩治的份上,救她一命罢。”
苏虔背过身子,似是不想看到慕容执的嘴脸,毫无半点仁心地强硬道:“苏家家主的意思,京城之中,谁敢给她看诊,就是跟苏家过不去。”这个她指的自然是王秀贞。
妉尘眨巴了一下眼睛,苏家家主,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事实上不知是苏家,百草堂也似有若无地透露出这样的意思,故在之后,不管是国公府派出去请大夫的人,还是王家得到消息后派出去请大夫的人,都没能替王秀贞请来一个大夫,连赤脚大夫都没一个肯来的。于是,在老夫人明显不想管,慕容执态度不明的情况下,王秀贞只是由慕容妉蕙亲手胡乱地包扎了下,伤口上撒得虽是上好的上药,但到底撞得狠了,血止住时,王秀贞已是失血过多的状态,又没有得到好的医治,到晌午时分,便开始高烧不退,烧了整整两日,终究是不治而亡。
王秀贞已被休离,更被贬为贱人,要不是王家势盛,老夫人只怕早就将人遣回王家了,老夫人的意思是随便一口薄棺,一块墓地,埋了得了。但慕容执念及多年的夫妻情分,虽没有大张旗鼓地办丧事,但还是通知了王家及王秀贞的一些亲朋,家观里还是一片缟素,慕容蔚和慕容妉蕙皆是一身孝白,替王秀贞守了几日孝,才将其安葬在郊外一处还算山清水秀的地方。
慕容执做得也算是仁至义尽,王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对妉尘的怨恨却是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在王秀贞过世的当夜,王太师就砸坏了一张几案和一套茶具,直言妉尘不但毁了他两个女儿,还逼死了他的嫡次女,此仇此恨,他定不会轻易咽下。当即就召集子孙秘密商议,不知是打算以何计策,如何报复妉尘。
在王秀贞落葬后,王家就寻了个借口将慕容蔚慕容妉蕙兄妹接到了王家。慕容执和老夫人本都是不愿,但是在慕容蔚两次到妉尘绣楼寻衅不成反被揍后,还是同意了。
与此同时,京兆府的衙役在清晨时发现了被丢在府衙门口,昏迷不醒、五花大绑、拔了舌头和男人之物的梁上飞,以及一张状纸,状纸写明了此人的身份,所犯罪行。京兆尹惊得不行,立马就派人通知雍州太守,调来有关梁上飞的所有卷宗,并着手调查是何人捉住了梁上飞,还动用了私刑,虽然他觉得这私刑处置得,咳咳,要是不拔掉舌头就好了,让他想审问犯人都审问不来。好在雍州有梁上飞的画像,其又作恶多端,认识他的人也不在少数,很快就确定了他的身份,到判处其斩立决不过就是十天的功夫。
就在慕容蔚兄妹搬到王家暂住的第二天,钟离谨大张旗鼓地来了国公府找妉尘,身边还带了一个宫里的嬷嬷。
因钟离谨是来见妉尘的,故国公府的大堂里,慕容执、老夫人皆是作陪,慕容妉芯和慕容妉芊都在,就连本在外面的慕容茁都被叫回来了,妉尘看到这样的架势,直翻白眼,钟离谨就是一个小小的皇子而已好不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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