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踢到宝了(1/2)
徐电去洗手间回来发现陈晨不见了,诧异地问:“你朋友呢?”
“她约了人逛街,先走了。”我低着头支吾道。
徐电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轻快地说:“该吃午饭了,去我们学校吃怎么样?”
我开心地说:“去吃食堂吗?好啊!好久没有吃食堂了!”
徐电笑着接过我的包,说:“我们学校教工食堂的小炒还不错,吃完之后我带你去我们实验室看机器人。”
原来他想带我去他们学校玩,怪不得选在这里见面。
初春的暖阳洒在街道上,白的云、蓝的天、绿的树,一切都变得鲜活起来。我们慢慢散着步,聊了许多小时候的事,不知不觉就到了江海交通大学。江海交通大学是国内一流的理科名校,在中国大学排行榜上不知比我那所二流学校领先了多少个山头。以前每次见到江海交通大学的毕业生,我总要自卑一下,没想到自己还能认识这所最高学府里最优秀的学生……
坐在学校食堂里,一种久违的亲切感爬上我的心头。这里的每一个人看上去都那么单纯,那么无忧无虑,他们还有大把大把的青春可以挥霍,哪里知道外面的弱肉强食尔虞我诈。在这样的环境里,我好像放下了满心的疲惫。看到徐电端着餐盘走回来,我发自内心地对他绽放出笑容。
我们面对面吃着饭,徐电说:“你高中的时候是在三班,对不对?你们班主任是教历史的任克剑?”
我吃了一惊,问:“你怎么知道?还记得那么清楚!”
徐电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我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难道,从高中时他就注意到我了?
我努力回想小时候来我家做客的小伙伴,但就是想不起他来。看来那时候我就是一个专心致志抢糖的吃货。不过徐电这个名字,我倒是记得的。我对他说:“我记得你好像比我高两届吧,以前经常在学校的红榜上看到你的名字,就是对不上号。”
徐电说:“我记得我高三那年,咱们学校的文艺汇演上,你弹了一首《少女的祈祷》,对不对?”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他竟然还记得我弹的曲子,难道那时候他就对我有意思?我低头轻声说:“那次是因为我们班懒得出节目,班主任逼着我上去弹了一首钢琴曲凑数。”
徐电说:“你弹得很好,我从那时候起就开始喜欢听钢琴。”
我脸上烫得厉害,只好一直埋头吃饭,他也一直沉默着。
吃完了饭,徐电就带我去他们系的实验室。江海交通大学的机器人实验室是国家重点实验室,平时是不许人随便进的。徐电的导师是系里的学科带头人,他又深得导师器重,所以他有实验室的钥匙。
换上实验服,穿上鞋套,徐电带着我进去了。实验室里摆放着许多型号的小机器人,他一一给我介绍它们的性能。最后,他还开动一个机器人,让它和着流行音乐跳了一支舞。
“以后我要做一个会弹钢琴的机器人。”徐电一边关上实验室的门,一边轻声说道。
他把我送到公交车站,我们又说了许多话。上车的时候,我竟然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隔着车窗对他慢慢地挥手,他也淡淡微笑着朝我挥手。
公车开出去一段路,我回头看的时候,发现他还站在那里。
我突然有点想哭,如果我早点遇到这样的人,是不是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徐电都是我的“不二”之选——我严重怀疑上帝安排他在我的悲剧人生里出现,就是为了打救我的,祂大概实在是不忍心看我继续二下去了。
回到家里,我把徐电认真地代入了我的“三大纪律”进行对照。第一,徐电虽然不算帅,但长得很顺眼,这样的男生安全系数高又可以供自己偷着乐;第二,他不是我的同事,相反,社会调查表明,由同学和老乡发展而来的恋爱婚姻关系是非常牢固的;第三,他无疑比我聪明,但他一点心机也没有,不会骗我欺负我。
一扇大门在我眼前咣当一声打开,一条康庄大道铺展到远方,戴草帽的农民呲着满口白牙抛洒着幸福的种子。终于,我发现自己还有救,世上所有像我一样存善心做傻事的**丝还有救。
回到家之后,我每隔几分钟就拿起手机来看,让我失望的是,徐电没有打电话或发短信过来。难道白天的感觉只是我自作多情?没准他一眼看穿了我的脑残本质,觉得我配不上他这种站在科学奥林匹亚顶峰的人类精英?
等了一整天,那手机一直在默哀。到了晚上,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母后大人详细盘问了今天约会的过程,我哼哼哈哈地应着,就是不表明态度——开玩笑,我怎么能先于对方表示好感呢?这不是把自己吊起来卖了吗?
晚上做梦,梦见一堆小机器人在跳江南yle。黑色星期一的早晨,我只好挂着重重的眼袋去上班。
按照惯例,周一上午部门开周会。李牧寒布置了最近要做的几个重点企划,i、诗人、冯导、大师他们几个骨干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番,我照例是沉默的大多数。几个重点企划都指派下去了,这会眼看就要散,我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李牧寒却突然点了我的名。
“梅朵,下午有个客户来,你接待一下,听听他们有什么需求。”说完,他把一个文件夹啪的一声扔到我面前。
我拿起文件夹打开一看,顿时傻眼了“神蚁酒?这是什么?”
李牧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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