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曾经的血腥(1/2)
“嘿嘿,要不然你能当老大呢?你来,你来。 ”
我来个屁啊!我早之所以此时才想到用刀锯,那是因为我也用不好那东西。锯可不是谁想用就能用的。谣传,锯可是木工的鼻祖鲁班鲁大哥发明的,没有点技术水平的人可别想掌握地了它!否则也对不起鲁班鲁大爷的名头不是?你要说出去,鲁班发明的东西,连三岁的小孩儿都会用,那不是跌鲁班的份儿吗?
刀锯全长也就几十厘米,论个头儿只能算是小锯,可就这么个东西,我弄不好。
学倒是不难学,也没有多么高深的知识。普通的人,一个小时就能学会,聪明的从把锯拿到手里,十分钟内就使地顺溜也不在少数。问题是,我没学过啊。虽然我家就有不止一把刀锯,我也时常接触,可我用都是它刀的一面,锯这边从来就没用过。
两个人,谁也不埋怨谁了,都不会。
我是因为一直上着学,没怎么在家干活,所以不会。而钱亮是早早就辍学打工去了,也是很少接触这东西。
一个笨蛋,又一个笨蛋。
我也奇怪了,怎么拿怎么觉得别扭,愣是锯不断。
一着急,也不锯了,使劲往外拔脚,一个劲儿地晃。
我晃荡,钱亮也晃,就想着能把缝隙扩大好拿出脚来。
却是嘎巴一声大响从下面传了上来。断了吗?终于断了。没等我高兴一下,就听见轰隆隆巨响。
断是断了,可断的不是卡住我们脚的枝条,而是更下面的。下面到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东西一断,我们就开始往下掉了。
啊,中空就空吧,你也太不结实了吧,怎么说断就断?提前打个招呼不行吗?
我就晃荡两下而已,其它的什么也没干啊,你可别摔死我!
无论是手电还是火把几点光亮全都距离我越来越远,很快消失在视野里,周围只有哗啦啦树枝坠落发出的声音。 当然,还有钱亮那鬼哭狼嚎的叫声。
我也想叫来着,只是也没看清楚哪根棍子就是在掉下的时候一棍子敲到我嘴上,想叫都叫不出来了,疼死我了,门牙别掉了,听说补牙可是很贵的,一颗就是好几百。
本以为要挂掉了,朱灵要是在下面放上几根倒立的尖刀长矛,哥们的骨头可没那个硬。 没有陷阱好不好,光是掉下去的那些个枯树枝都有可能把菊花给暴了。
水,居然是水。
尽管第一口水咽了下去,可还是被它给呛地清醒了过来,有水就摔不死啊。
另一个问题又来了,哥们不会水啊。
“钱亮,快他玛的过来,拉我上去!”别刚高兴一下,马上再被淹死,还不如摔死那,那样就痛苦一下子就完事,淹死可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水里的稻草是不少,但都救不了命,那些个木头太细小,浮不起我这个人来。抓住了真只是救命稻草,不能救命。
咕咚一口,一大口,连咽都不用,直接进胃里了,省了牙了。
哎,人家就是杀头,还来顿断头饭让吃饱再上路,到我这里只能喝水了,管饱,就是水的卫生状况堪忧。
咕咚咕咚,不感慨还好,一感慨,真就灌下去好几口。难道这就是我人生最后的食物?这么稀?比稀饭还稀,老天啊,你对我不公啊!
“老天不公啊!”
“上苍你太过偏心!”
一群身躯庞大的动物,仰天怒吼,怒叱苍天。
“我等生而不为人,拼搏多年才能修炼成人,今日未能大成,却要丧命于此吗?上天你开开眼吧!”
“哈哈,我野羊王,自生出就失去了父亲,未满一岁,母亲又被人类猎杀,孤苦数百年才勉强得道,却也从来都是仰人鼻息,大声不得,还没有名扬天下,今天却要魂归地府了吗?”一只巨大的羊头从水里露出来,奋力向上抬着,却也只能保持鼻孔不被水淹没。
“灵,你个无胆的鼠辈,不要藏头露尾,可敢出来与魔王爷爷我决一死战?”
“可敢一战?”
一声声叫战响彻水面,叫战声中有的不仅是战意,更多的却是悲凉,临死前未能与敌人相见一面的遗憾。死地不值,连对手在哪里都没有见到就要死了。
悲凉之意如跗骨之蛆,沾到身上就不掉。一点点侵蚀着人的思想。
“枉你自称天下第一的强者,连面都不敢露一下,只能当躲藏在别人背后的缩头乌龟吗?”
无论叫喊声如何响彻,回应的只有那不断涨高的水面,和越来越少的空气。
在这里,有一个异类,一条两米多长的全身通红的金鱼在水面上翻腾跳跃,还不时地做出各种的姿势,好似在炫耀自己的高超水性。
“灵,你不要白费心计了,你家鱼爷爷天生就是水里的,再多的水也淹不死我!”
“呵呵,”一道白光闪现,灵出现了。“你太自以为是了,你真当我这是普通的水吗?”灵得意地笑笑,“我的水里都加了东西的,淹不死你一条小鱼,我就从这里跳下去自己把自己淹死!”灵对自己的手段很有把握,跟金鱼打赌说:“三天内,你必死。呵呵,就是四海的龙王进到我这困水牢笼里也要淹死!”
“灵,你终于出现了,可敢一战?”
许多的妖怪已经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已经不想活着离开了,只是希望能跟灵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我本就一直在这里,只是你们的本领不到家,没有发现我罢了。”
一直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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