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寻是谁?”“我儿子……”(1/2)
清冷的街头,风拂过面颊透着丝丝的凉意。
江州的天气入了十月,便开始转冷,若是没有太阳,口气中透着几分的寒意,蜿蜒崎岖的公路一路延伸,直到消失。
贺彦灏和庄承尧若是站在一起比较,倒是有五分相像之处,特别是那菱角分明的面庞,若是沉默的时候,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
他们的相似,其实更好想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相似感。
有时候,看着不像,有时候,又觉得像是一个人。
贺彦灏迎风而立,从烟盒中取出烟,随手递给庄承尧窀。
庄承尧的手指修长,无名指和食指间夹着烟的动作,极为好看,点燃烟,看着缕缕飘起的烟圈,然后慢慢的消散。
贺彦灏是一个极为少言的男人,若是他沉默,他能够一天都不开口说话。
他的视线远远的落在客厅内。
那里,贺继昌正一脸愤然的坐在客厅怄气,绷紧的脸,看上去有些让人感到畏惧。
窗外的阳光打在他斑白的头发上,越发的衬的他老迈的身型,眼角的褶皱,像是验证了他这一辈子的人生。
客厅内传来细碎的交谈声,贺彦灏眸光平静,偏头瞧着一旁的庄承尧,意味深长的开口:
“那女人是什么身份?”
庄承尧抽了一口烟,烟圈朦胧了他的脸廓。
贺彦灏向来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从来不是什么礼貌谦逊的人,对待贺家,庄承尧的反感,其实根本不用猜测,众人都看在眼底,而贺家人中,能和庄承尧如此心平气和的说话的,除了贺晓晖,也就只有他贺彦灏。
不过,大多时候,都免不得添杂一些奚落在里头。
庄承尧的沉默似乎是贺彦灏意料之中的事情,对于他如此不给面子的冷漠,贺彦灏淡然的一笑,口气中透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我倒是听江三说起过,那女的似乎很年轻。”
对于“年轻”这一词,其实庄承尧也不否认。
二十六岁的梁乔,搁在他这么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身边,的确是挺年轻的,若说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也绝对是不为过的。
“既然知道,何必问我?”
庄承尧的话其实平日里也是不多的。
贺彦灏抽完一根烟,没有继续抽第二根,庄承尧偏头瞧着他,在他的烟盒中,烟已经空了。以他的性子,似乎不该是这般才是。
贺彦灏似乎是留意到他的视线,付之一笑:
“最近身体不好。”
庄承尧轻轻的应了一声,也不多看他,而是偏过头看向远处。
“其实不抽烟,偶尔也觉得不错。”
贺彦灏说话的口气显得有些不着边际,他的眸光清冽,深邃而沉敛,看向远方的时候,丝毫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他和庄承尧,本质上,就像是一个人分化出来的一般。
有时候太过于相似,而这些相似,其实本质上,算不得是什么好事。
庄承尧垂眸,捻灭了烟。
他的脑子中一闪而过梁乔的身影,眉梢微敛,紧抿着的薄唇虽然性,感,却透着几股子的冷意。
“最近公司有一笔账目有些出入。”
庄承尧朝着贺彦灏瞥去:“贺氏的问题我不便插手。”
贺彦灏菱角分明的面庞上淡淡的勾唇轻笑,对于庄承尧的冷漠,太过于习以为常,便也没了感觉。
庄承尧抬眼瞧着只笑不语的贺彦灏。
“你若是有空,倒不如多去医院看看晓晖,年轻人的八卦,应该比我这种老男人来的有趣。”
“你也算老男人?”
贺彦灏瞧着他,对于他口中所谓的老男人,显然不予苟同,不过,这么多年下来的相处,也是自然的听出他口中的话外之音。
庄承尧是怎么样一个男人,若是贺彦灏这都一无所知,似乎也对不起他这么多年,待在贺家的经验了。
“凡事都要考虑最坏的一面。”
庄承尧付之一笑,脸上带着从容,他依然是那个沉敛的男人,丝毫没有任何的改变。
贺彦灏也为之一笑,他一个快要四十的男人,似乎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老男人,不过,显然还是有了庄承尧的提点,若不然,他还真没发觉,自己原来是一个“老人”。
“你真的喜欢那个女人?”
玩笑归玩笑,一些事情却还是得弄个明白。
比如,庄承尧的态度。
庄承尧的眸光是平静的,太过于平静,也透露出他此刻的认真,似乎,像他這样子的男人,也不善于拿这些事情来开玩笑。
“你会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这么玩?”
唇角的笑,是沾着几分戏谑的味道,虽然这是反问句,不过,显然贺彦灏却算是听明白了。
他不爱玩,亦如他贺彦灏,他们本身亦是同一类的人,不是吗?
————————————————
这一天,算不上是美好的一天,起码,在梁乔的眼中,是如此。
当梁睿出来的时候,脸上有着一道口子,似乎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了脸颊。
可是,一路上,梁睿却什么都没说,他用一抹微笑回应了梁乔的焦虑,在梁乔的面前,梁睿就像是一个过度懂事的孩子,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表现出最愉悦的一面,其实,这样子的梁睿,让梁乔感到特别的心疼。
“我知道这边上有一家药店,我给你去买点药膏……”
有些东西,明知道,却不能开口。
“姐,你什么时候找个好男人,把自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