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厦将倾谁堪恃(2/2)
附近发生过接近5。0级地震。泰昌元年八月二十三日,饷司杨嗣昌奏言:臣在应天,闻听淮北居民食尽草根树皮,甚或数家村舍,合门妇子,并命于豆箕菱秆。此渡江后,灶户在抢食稻,饥民在抢漕粮,所在纷纭。一入镇江,斗米百钱,渐至苏、松,增长至百三四十而犹未已。商船盼不到关米,店铺几于罢市,小民思图一逞为快。
天启元年(1621)三月初五日,杭州城大火,燃烧一昼夜始熄,延烧六千一百余家,男女死者三十五人。至八月复再着火,延烧一万余家。
天启元年(1621)秋九月,黄河在灵壁、黄铺一带决口,由永姬湖出白洋小河口,仍与黄会,故道遂湮涸。
天启二年二月初七日(1622)四月十六日兖州府、济南府、东昌府地震。济宁州发生百年没有的大地震。初六日夜,郓城地震,有声如雷,地裂泉涌,鸡犬鸣吠,墙屋倒塌。巨野城垣雉堞倾倒过半。文庙庑舍皆坏。历城震声如雷,房摇地动。曹州(今菏泽)、城武、曹县、濮州(今河南省濮县)、朝城、金乡、鱼台,皆大震有声。波及兖州府东阿,平阴,东平州(今东平)、汶上、定陶。济南府历城、济阳、齐东、邹平、阳信、淄川、新泰。东昌府聊城、莘县、馆陶。广平府清河、鸡泽、肥乡、成安。河南省河南府洛阳、偃师。开封府杞县、尉氏。归德府商丘、睢州、鹿邑、阳武以及徐州、肖县、沛县、丰县等三省三十余府州县。震中烈度(io)vii-viii,震级(m)六级。到三月初七日,济南府、东昌府的历城、长清、济阳、临邑、乐陵、东阿、茌平、肥乡等地又发生五点五级地震,并连震三日,倒坏民居无数,聊城、武定州等同日亦震。
天启二年(1622)九月,陕西固原州星殒如雨。平凉、隆德诸县及镇戎、平虏等所,马刚、双峰等堡地震如翻,城垣震塌七千九百余丈,房屋倒塌一万一千八百余间,牲畜压死一万六千余只,压死男女一万二千余口。
天启三年(1623)五月,黄河决口于睢阳、徐、邳一带,上下一百五十里内悉成平地,蠲免睢宁县天启元年二年各项钱粮。
天启三年(1623)5月4日,在祥云发生6。5级地震。
天启四年(1624年)2月10日,扬州发生6级地震。南直应天府苏、松、凤、泗、淮、扬、滁州等处同日地震。扬州倒卸城垣三百八十余垛,城铺二十余处。
天启四年(1624年)9月1日上海地震,上海境内唯一的一次破坏性地震,上海民居有倾者,最远波及江苏常熟,震级43/4级,震中位置北纬31。2°,东经121。5°,正好位于大场—南市中更新世断裂段的东南端部。
天启四年(1624)二月三十日,京师滦州(今河北滦县)地震。先是,十三日,蓟州、永平、山海关等地屡震,震坏城郭、庐舍无算。至是,滦州大震,坏庐舍无数,地裂涌水异物。乐亭旧铺庄,地裂涌黑水,高尺余。迁安声如巨雷,塌坏城垣民舍无数。卢龙震倒官民房舍甚多。京城内宫殿动摇有声,铜缸之水腾波震荡。这次地震连续时间长,有的一日二、三震,如东安,辰巳时地震,至申时又震,从乾起有声。迁安一日数十震、卢龙、滦州持续达四十余日。至三月初二日,京师又震三次。大城地累震,屋瓦动摇,夜不敢寝,多有露宿者。东光地大震物皆摇动。昌黎、新安、真定府、蓟州、遵化、玉田、河间府、保定府、天津三卫,以东山东临邑、德平、海丰、武定州(今惠民)等二十余州县皆震。震中烈度(io)viii,震级(m)为六点二五级。
天启四年(1624)七月,黄河决口于徐州魁山堤,东北灌州城,城中水深一丈三尺。河水一自南门至云龙山西北大安桥入石狗湖,一由旧支河南流至邓二庄,历租沟东南以达小河,出白洋,仍与黄会。徐民集赀迁州治于云龙山。
天启五年(1625)六月,延安大风雪三月。济南飞蝗蔽天,秋禾荡尽。是年大饥,致人相食。
更别提辽东的建奴,和南边的安奢之乱,处处长着嘴找朝廷伸手。
在楚大公知残留的老太监记忆里,这些事情老魏头也是焦头烂额,人家可不光光是捞钱,该做的事情没有落下,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钱啊!
没钱就不能赈灾,没钱就不能给军队发饷,没钱就连官员那些俸禄都发不出来。
在天灾、流民、外患的压力下,大明的财政快要崩溃了,每个人都嗅到了一丝末世的气息。
而这个时候,总要有人站出来,改变这一切。
结果楚流香发现,那些读圣贤书的所谓君子们根本不在意,他们似乎对打嘴炮更感兴趣,或者甚至可以说,他们在期待着什么。
他们在期待着什么?他们在期待着什么?他们在期待着什么?
楚流香不敢去想。
楚流香感到绝望,大明的良知们都这样了,大厦将倾谁堪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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