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五 近在咫尺(3/5)
调了瞄具,然后瞄准了那光头女人的背影“砰”的一声巨响打了第一枪,强大的后坐力像是有人用棒球一头狠狠撞在我肩上一样。第一枪子弹打得离目标差了七八米,这个距离对狙击手来说就相当于成语里的“十万八千里。”第二声枪响过后,子弹的落点已经在那女人的两米之内,但这一下也引起了那两个男人的注意。两个人很默契,一个转身掩护射击,另一个扛着光头女躲到沙丘后面,想借着地形掩护逃走。
老黑借着这个功夫向前冲刺了几十米,躲起来给榴弹发射器装了一枚中速榴弹,用瞄具锁定了一下目标藏身之处后,“通”的一声把榴弹打了出去。
远远的看到榴弹在沙丘顶端炸开,飞起的沙子扬起很高,估计躲在后面的那三个家伙都被溅了一身。但身上沾点沙子并不会要人命,所以我和老黑还需要努力,他们不死我们决不会停手。
哒哒哒,对方的步枪向我们这边不停的射击,我也连连开火,为老黑争取装填的时间。老黑的榴弹发射器第二次开火,效果比第一次好了很多,直接打到了他们三个藏身的坟堆形沙丘后面。但被炸起来的还是只有沙子,连半块碎衣服都没有,紧跟着对方的枪声就没了动静。
老黑跳起来抖了抖武器上的沙子,以免引起卡壳,低姿持枪向那沙丘后面奔去。我也拎起狙击枪跟了上去,但跑到那里一看,和老黑一样傻了眼,除了被炸出来的大坑那里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我们看到的不是幻觉吧”老黑原地转了几圈儿说道。
“肯定不是,不然那降落伞是自焚的么?”我回答道。
“那他们飞天遁地了?”老黑摊开双手说道。
飞天两字到没什么,但是遁地两个字想是提醒了我一下,立刻拉着他跳开想端起枪对着沙子由上向下的扫射。
但我刚刚一跳,脚下就猛的鼓起一个沙包,紧跟着一个人影带着大量的沙子跳了出来。他手里端着一个ak枪口被塑料袋包着,枪身也被布缠得很严实。另一侧同时也跳出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影,那个光头女人头和脸都被包着,嘴那个部位露出一个装纯氧的小瓶,这东西一般在高原作战的特种部队喜欢带上一些,应急的时候用。
离我们近这个端枪就要打,远一点那个放下扛着的光头女人,挥刀向老黑扑去。一时间我们立刻陷入了很危险的境地,有很大可能被这两个家伙当场干掉。
在危险的状态下,人体由于求生的yù_wàng会变得身手敏捷很多,我此刻的就是这样。双手端着狙击步枪,把枪管当棍子先前一捅,把对方ak的枪口撞得一歪,跟着想开枪打死这家伙。那个食髓怪反应也不慢,松开握在ak红色护木上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狙击枪的枪管推到了它身体外侧。我也趁这机会抢步上前抓在了它ak的枪管,两人像商量好似的立刻同时开枪。
顾不得烫手,我手一拧把ak的枪管指向了天空,同时手向下一滑抓在护木上以防手部的肉被烫熟了。之所以把枪管弄得朝天,是因为老黑和另一个食髓怪正在我身后打成一团,食髓怪挨上几枪还是能跑能跳的,老黑可就不一定了,虽说有防弹衣顶着但挨上一下肯定也不好受。
震耳的枪声就在我耳边炸响,抛出来滚烫的弹壳也在我脸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记号”
但被烫两下总不会死,兄弟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脸可烫,耳可聋,手是坚决不能松的。就这样我和面前这个食髓怪像是跳拉丁舞似的,扯着对方的枪不停的转圈儿,直到他枪里最后一发子弹射向了天空。
子弹一打空他第一件事儿就是来抢我的枪,这样就松开了ak,我就势握着护木用枪托狠狠的砸在它嘴上。把它的一排门牙都给砸了下来,普通人挨上这么一下肯定就丧失战斗力了,但它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是会时不时吐点带着牙齿的血沫子出来。
被击中之后它放弃了对我狙击枪的争夺,后退一步去摸手枪,我也想去摸手枪和它比谁出枪快,在这方面我还是挺有把握的。但手伸到一半儿我脑子里过电般反应了过来,这种行为很傻,我打它一枪它没事儿还能继续战斗,它给我一枪我不死也重伤。
想通了这一点我停止了摸手枪的动作,抢上前去一个弓步劈掌砍在它手腕上,把它刚掏出来的手枪打落在沙地上又用个低端扫腿的动作把枪踢飞。与此同时它的左平勾拳也到了,连忙抬右肘向外划了个半圆儿,把它的拳头挡开。直接使了个“霸王敬酒”右勾拳向它太阳穴打去。
趁它防守我勾拳的功夫,左手把斜插在战术背心胸口位置的军刀抽了出来,它也抽出一把蝴蝶甩刀在手里挥舞着,像用扇子那样不停的打开关上,刷刷作响中那刀在空是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银白色光彩。
看不出这家伙还挺喜欢耍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吸食了不同人的脑髓,导致它有很严重的多重人格或者类似的病症,总之我觉得一个战斗老手是不会这么做的。这种方法只有20岁以下的男青年想吸引女孩子的时候才会用,临敌在前完这套的,要么是三媚那个极别的武术高手,要么就是眼前这个仗着自己挨刀子不痛的傻瓜了。
它晃动着手腕,光线闪烁的似乎有一定节奏,就在我被光线引得出神的时候,它突然一个踏步前刺结结实实的捅在我胸口上,我的大脑发出了躲闪的指令,但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动没有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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